话说吕布勇猛,天下无双,一把方天画戟更是横扫天下,无人能敌。
汉末时期,群雄逐鹿,吕布跟一般的小孩一样,因为战火,流离失所。
这天,吕布奄奄一息的倒在了路旁,饥饿又加上生病的他实在没有了力气逃亡了,正当这个时候,遇到了丁原正带兵巡视城池。
丁原看到了倒在一旁的吕布,不知如何,心里有了一丝怜爱,在战火纷飞的年代,像这样的孩童多如牛毛,但是当他看到吕布的那一刻,却忍不住要去看看这个孩子,也许是早年自己也是苦孩子,也也许这就是他与吕布的缘分。
“士兵,把前面的少年带来。”
士兵来到吕布跟前,抱起了已经昏迷的吕布回到丁原跟前。
丁原看着士兵怀里的吕布,相貌非凡,虽然瘦弱,眉宇间却透着一股英气。
“你去把郎中请到府上,我们回府吧。”
经过了郎中的诊治,也开了药调理,但是吕布还是整整昏迷了三天。
“这是哪里啊?”
刚刚睁开眼睛的吕布看到四周华丽的装饰,还以为自己身在梦中。
“你醒啦!我这就去通知老爷。”
守在门口的侍女一听到屋里吕布醒了过来,连忙进屋查看,确认吕布已经醒来,急急忙忙的跑去禀报丁原,丢下愣在一旁的吕布。
“禀告老爷,那个年轻人醒了。”
“哦?醒了?”
“是的,看他的气色恢复得挺好。”
“走走走,去看看。”
丁原自从接来了吕布,便对他有着一丝奇怪的情感,一听到他已经醒了过来,更是心情愉悦的很。
来到了吕布休息的屋子,丁原坐在了床边,一边捋着胡子一边盯着吕布看,是越看越喜欢这个还很虚弱的少年。
“你醒啦!不错不错,饿了吧?来人啊,去准备点清粥小菜。”
“这里是哪里啊?”
“这里是丁府,你放心,看中说了你只是饿过头了,又染了风寒,休息几天就好了,至于身体虚弱,再慢慢调养就行。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儿姓吕,单名一个布,字奉先。不知前辈如何尊称?”
“在下丁原。”
“原来是丁前辈,多谢前辈的救命之恩。”
说完就在床上跪谢丁原,看到吕布这般知书达礼,丁原对于眼前这个少年的好感有添加了几分。
“你身体刚刚好些,就不必拘礼了,你家住何方?家中双亲呢?”
一提到父母,吕布不禁泪流不止,回想起那天,吕布就忍不住的攥起拳头,父母死在自己面前的情景又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鲜血满地,一个人提着沾满鲜血的长刀站在血泊中。
“他们去世了。”
“实在不好意思,是在下疏忽了。”
“没事,是小儿无礼了,哭哭啼啼的,让前辈见笑了。”
“哈哈哈,好好修养,过些天我再来看你。”
…………
身体底子不错的吕布经过了一个多月的修养,不但把身体痊愈了,还变得有些精壮。
“不错不错,恢复的挺好,走,今天我们去个地方。”
丁原看着吕布,心想,带着他去军营看看,也让他留在军营培养。
一行人来到了军营,训练有素的士兵正在训练单兵对战,一个个在训练场中不断的对对手发起攻击,摔倒的又爬了起来,吼声震耳欲聋,士气高涨。
“都尉,让大家停下。”
丁原站在点将台上,随着一声令下,所有的士兵直挺挺的站立在教场中,等着训话。看到这一幕的吕布静静的看着,但是心里却早已波涛汹涌了,这种场面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整齐,威武,深深地感染自己,也深深的震撼到了自己。
“今天呢,我要跟大家宣布一件事。奉先,过来。”
吕布站到了前面,居高临下的感觉让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员大将军,威风凛凛。
“我身边这位少年,叫做吕布,我呢,想把他收为义子,并让他在军营里磨练一番。”
一听到这个消息,不但将士们炸了锅,吕布也是一愣。
收为义子!这对于吕布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但是为什么要在军营中宣布呢?但是事到如今,吕布也不去想那么多了,应了就是了。
“义子吕布,拜见义父。”
吕布立马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起来吧,从今天起,你就在军中磨练自己,就在军中任主簿吧。”
一来就担任主簿,虽说是将令,但是军营是个什么地方,强者为尊的地方,若是没有两把刷子,哪里能带领将士,而丁原之所以任命吕布为主簿,也是有着自己的考虑,若没有压力,他就不会成长。
“谢义父。”
吕布一听就知道义父丁原这是要给他压力好磨练自己,可在将士眼中,吕布就是因为自己是丁原的义子才做的主簿,各人有各自的小心思,但是表面却风平浪静。丁原略有深意的笑了笑,这就是自己想要的效果。
…………
刚刚担任主簿的吕布自然不会一帆风顺,上任不到半月,就遭到了各种刁难,吕布也竭力应对各种刁难。
“主簿大人,听闻你曾习过武,可否陪弟兄们过过招,也让弟兄们学习一番。”
吕布哪里习过武,全都是打架的招式,但若是退缩的话,今后更难在军营立足。
“哪里习过武啊,就是偶尔打架而已,不过既然弟兄们抬爱,奉先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虽说是过招切磋,虽不会伤及性命,但是吕布也是给打得遍体鳞伤,昏死过去。
满身伤痕累累的吕布在营房整整躺了三天,才能翻身下地,好在这时的吕布还年轻,恢复的快。
看着今天天气不错,吕布拖着还裹着纱布的身体就出了营房,跑到大街上散散心。走着走着,在一个拐弯处,吕布看到了一块不太起眼的牌匾,上面写着五个字:东街交易行。
啥时候这里多了个交易行啊?吕布心里犯起了嘀咕,因为他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这里没有这所交易行。
难不成是新开的?一边想着一边带着好奇心走进了交易行,他想看看这交易行到底是一种什么行当。
当吕布走进交易行,就感觉到自己好像进入到了一个奇怪的空间里,门面只有两米左右宽度的交易行,里面却是漆黑一片,不远处又有一个新的大门,两个大大的灯笼挂在门上,照亮了大门的样子。
吕布壮着胆子走近大门,没想到大门这个时候自己却打开了,门里跟门外全然不同,门里灯火通明,迎面就走来了三个女子,都掩着面纱,正当中的女子一身素纱衣,身材高挑,脚步轻盈,不一会儿就来到了吕布跟前。
“公子请跟我来。”
吕布心里充满了疑惑,但是还是跟着走了进去,三转三进,来到了大厅,三名女子这时只剩下当中的素衣女子,领着吕布来到了桌子跟前,再端上了一杯茶。
玉珩缓缓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坐到了吕布对面,端起茶就抿了一口。
“吕奉先吕公子。”
“阁下为何知晓吾之姓名?阁下与小子认识?”
看着对面二十左右的年轻人,吕布突然有点手心冒汗,对面这个人,总给人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你不用害怕,也不必惊慌,吕公子最近在军营过得好像不太开心啊!”
“哦?你怎知道我人在军中?难不成你是细作?”
“我知道的不止这些,我对你说这些,只不过要让你知道,我…的…能力。”
“你的能力与我何干?”
“军中生活向来都是强者为尊,哪个朝代都一样,若是没有一点伎俩,你说他们能服你吗?”
这一下直接说中了吕布心里那处伤疤,但是自己又能如何,一个半道出家的人,怎么技压群雄,他们可是训练已久的士兵,久经沙场。
“你想不想成为天下无双的战神呢?”
玉珩看破了吕布心有所触动,若是平时,吕布也不会去考虑自己能否成为战神,只要能吃饱就行了,但是他身为救命恩人的义子,也尝过了站在点将台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更想得到人们的认可。
“有什么条件呢?”
吕布不是傻子,既然对方都这样说了,肯定有着巨大的代价。
“爽快,不知道楚霸王项羽公子可认得?”
“前朝霸王项羽?”
“是的,当年霸王自刎乌江,在下有幸得到霸王的武艺,就是不知公子可想获得?”
“霸王武艺?”
吕布越听越糊涂,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个人要么是骗子,要么就是一个恐怖的存在,看他举止如此淡然,那么可以确定,他,很恐怖。
玉珩拿出一个精致的水晶盒放在了桌上,透过水晶,能看到里面有着一团红色的气团在翻滚,就像一团火在盒子里翻滚燃烧。玉珩的手伸进盒中,轻轻托起这团红色的气团,气团就在他的掌心翻腾跳动,耀眼的红光照得四周一片通红。
“霸王武艺,天下无双,可惜为情而死,自刎乌江。”
“这就是霸王的武艺?那需要什么条件?”
吕布心动了。
“如此珍贵的东西,当然需要你身上最珍贵的东西来换了。”
“我身上的东西?何物?”
“你的睿智。”
“我的睿智?”
“没错,怎么样,有了它,你就可以成为当今最厉害的人,天下无双。”
吕布想了想,若能天下无双,睿智这种东西不要也罢。
“好,成交。”
“清竹,取个水晶盒过来。”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青色纱衣的女子捧着一个水晶盒就走了出来,轻轻放到了桌子上就退了下去。
只见玉珩双指伸向吕布的眉间,轻轻一带,一缕金色的气团随着玉珩的手指飞到了清竹拿出来的水晶盒里,吕布的睿智一点点的剥离出来。玉珩打开桌上的册子,翻到了最新的一页,认真写道:吕布,以睿智换取霸王武艺,写上后把册子递给了吕布。
“吕公子,麻烦你写上你的名字。”
吕布接过册子,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随着玉珩的手指一引,一缕红色的气团飞入了吕布的额头,不一会就全部进入到吕布的身体里,吕布顿时觉得自己变得力大无穷,身体也因为需要承受这股力量而更加壮实。
吕布看了看桌上的金色气团。
“这就是我的睿智?为什么它是金色的?”
“霸王之力,杀戮凶狠,当然呈血红之色,而公子睿智,明辨是非,大道无疆,自然是金光熠熠。”
“那我可以走了?”
“是的,素莲,送吕公子回去吧。”
刚刚迎接吕布的素衣女子出现在了门口,吕布深鞠一躬,转身离开了。
“主人,这睿智灵识怎么那么浓郁?”
“就你多事,拿进去放好,记得记录下来。”
“知道啦。”
清竹捧起水晶盒就去了库房。库房分三间,左边储藏的是凡物,好比金银珠宝,古董奇珍就存在了左边的人字库房,中间储藏的是灵物,吕布的睿智灵识,霸王的霸王之力就是存在了这个库房里,乃天字库房,右边是地字库房,所存之物都是些神兵利器,秘籍典藏。
放好了睿智灵识,关上库房,清竹蹦着步子来到了花园。
“你们都喝了那么多年的茶了,不腻吗?”
看到玉珩跟幽兰在园中凉亭喝着茶,也就凑了过去。
“东西收好了?”
“嗯!”
清竹点了点头,幽兰、素莲、寒梅、清竹四人,虽说都是有着倾国倾城,沉鱼落雁的美貌,两千多年以来却都只爱一个人——玉珩。
言归正传,素莲将吕布送至门口,可吕布一出大门,自己就回到了受伤时休息的营房之中,就仿佛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吕布自己却清楚,这不是梦,除了自己体内喷薄而出的力量外,自己身上的伤也都全好了。
吕布撩开营房的布帘,走起路的神态也是天差地别,自信,沉稳,不像前几天那个心里没底,毫无招架之力的他了。
“主簿大人,看来恢复的不错嘛,还要再来玩玩吗?”
“对啊,再来玩玩嘛,咱军营里就是粗人多,也没啥娱乐的乐子,就当是切磋磨练了。”
“我看主簿大人上次给打成那样,你说他还敢玩吗?”
十几人在一旁起哄,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可是今天的吕布能跟三天前的吕布相比吗?
“可以啊,既然大家都想找点乐子,我就陪大家伙练练。”
这下可把带头的士兵气的够呛,怎么呢,丢人了。
“主簿大人,那您可要小心了。”
兵头一记飞踹,直逼吕布胸口,而吕布一动也不动,众人还以为他早给吓傻了,而兵头的这一脚,也实实在在的踹在了吕布的胸口,但是结果却让万万没想到,怎么了?兵头踹是踹中了吕布,众人也想着吕布肯定飞了出去,可事实是吕布还站着,而且就站在了刚刚那个位置,连移动一丝一毫都没有,回头看那个兵头,自己抱着一条腿在地上打滚,这下可把其他人惹急了,也不管是不是切磋了,就一拥而上,结果可想而知,吕布才一个照面,有的抱着肚子,有的抱着手臂,有的捂着胸口,嘴角还流着鲜血,全部在地上打着滚,哀嚎着。
“怎么那么不经打啊,这样就趴下了?”
要不是吕布看着这些都是自家的兵,想着给点教训就行了,才用了不到一成的力量,要是真的动起手来,估计现在在地上的,全部都是死尸了。
后来经过军医的诊治,兵头膝盖以下骨头全部震裂了,而其他的也是骨折,内脏受损,每个一年半载可是无法痊愈的。
自从这一架,吕布打出了名头了,营中的士兵看到他可就像老鼠见了猫一般,唯唯诺诺。
就在不久后,董卓收到密报,说是丁原军中有个能打善战的吕布,武艺高强,这让董卓十分感兴趣,若是此人能收为己用,那拿下天下就指日可待了,于是乎,一条毒计开始在董卓心里慢慢发芽了。
…………
有一天,有人通报,说董太师差信使给吕布送来了书信,信中写道。
“将才奉先,听闻奉先身怀绝技,勇猛无比,乃天下第一猛将,怎奈市井传闻,多有夸大其词,恐有不实,倘若不弃,老夫在鄙府等候,恭迎大驾。”
吕布一看,顿时十分恼火,董卓老匹夫,如今自己武艺盖世,气盖云天,哪里容得下这样怀疑,于是让信使回去通禀,自己明日启程,拜访老太师。可吕布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拜,就拜出事了。
不日,吕布就来到了太师府,董卓那是笑脸相迎,盛情款待,宴席之间,酒过三巡,董卓突然叹气了起来。
“老太师为何叹气?”
吕布打眼一看,看到董卓面带悲悯,频频摇头,心里十分诧异。
“贤侄啊,老夫这是在为你叹息啊。”
“哦?究竟何事能让老太师如此?”
“贤侄有所不知啊,有探子来报,说……唉……”
董卓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还请老太师明示一二。”
“前些天,探子来报,贤侄听完可千万不要恼怒。”
“老太师请讲。”
“探子送来消息,说丁原表面重用贤侄,实际上是要利用贤侄的高强武艺,为自己打江山,贤侄乃是绝世将才,本应为国效力,封侯拜将,丁原为了扣留住你,从不愿提拔你,更在皇帝面前矢口否认,说你连个主簿都做不好,实乃庸才,若不是看你可怜,早就将你乱棍驱逐了。”
“果真如此?”
吕布一听,立刻是火冒三丈,枉费平日自己为了丁原是鞠躬尽瘁,义无反顾,没想到表面君子仁义,背地里却是这等卑鄙。
“老夫看贤侄乃是将才,却在丁原帐下做个小小主簿,真是可惜得很啊。”
“丁原老儿,为了自己,居然断我富贵,是可忍,孰不可忍。”
“贤侄莫气,时下也不能与这老儿反目成仇,待老夫向陛下引荐贤侄,若是贤侄喜欢,届时再到老夫帐下,以贤侄之勇,大将军非你莫属啊。”
“多谢老太师抬爱,一切且听老太师安排。”
没想到,吕布这一顿酒,喝出了一通恼火。
失去了睿智的吕布已经无法去明辨是非黑白了,投董卓,杀丁原,迷貂蝉,诛董卓,沦为三姓家奴,遭人唾弃,最后在白门楼死于曹操曹孟德之手。
就在曹操下令处死吕布之时,军中的隐蔽处却出现了一个身穿战甲的英俊士兵,只见这个士兵动了动指头,吕布倒地之时,一团红色气团流入地下,不一会儿又出现在这个士兵手中,士兵缓缓后退,最后消失在了人群中,而这个人,就是东街交易行的老板——郄玉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