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月丫头坐在椅子上刚给伤上完玉露,玉露有消炎凝脂去疤功效,现在伤口只剩浅浅的粉色。
突然的敲门声响起“小姐,你醒了吗,”
月丫头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开门后看到丫鬟后面的福叔有点惊讶。
“月姑娘,老夫想请你帮个忙,烁儿已经关在房间一天一夜,也不点灯,也不用饭,我们也不敢进去,你能否帮我去看看他”
“请福叔带路,我去看看”。
上官烁的房间透着门外流露出一股悲伤气息。
月丫头慢慢走进“上官烁,我是月儿我可以进来吗?”
没有人回应,月丫头回头看了眼福叔,推门进入。
房间里,上官烁坐在床边,手里抓着一把刀柄绣着竹叶与莲花匕首,血一滴一滴滴在地上。而上官烁本人目光呆滞,并未感觉到疼一样。
“烁儿,你的手怎么受伤了,你松手,松手,松手啊?”
月丫头的叫喊声,将福叔和闻事而来的石头招了进来。
“少爷,少爷,你这是做什么,你松手呀”
地上那小摊血刺痛了福叔的心。
上官烁的手在月丫头和石头的拉扯下,松了开来,手上深可见骨的伤口直接使石头,月丫头,福叔哭了起来。
“仇“字,上官烁自己用匕首在手上刻了一个仇字。”
“月儿”月儿的哭声使上官烁的神智恢复了几分。
上官烁想抬起左手摸向月儿的脸,还没抬起,上官烁的身子重重的倒在月丫头的身上。
“烁儿,烁兄……七嘴八舌的声音,好吵,好吵。
“烁儿,过来,来爹娘的身边!”
爹要教你,男子应德才兼备,胸怀大志,正义……
上官烁这一睡足足睡了三天,三天以来反复高烧。
月丫头坐在床边,握着上官烁的手,手上伤口已经愈合,可深深的伤口印记却怎么也愈合不了。
“月丫头,你去休息吧,我来看会”福叔端着一碗药水进来。
“好,我去休息片刻,晚上过来。”
月丫头起身将被角掖好,起身出门。
在月丫头关住门那一刻,上官烁睁开了眼睛。
“福叔,我要加入暗夜,我要最苦最累的训练”
上官烁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将福叔手里的药碗吓的打翻。
“你醒了,你何时醒的,好好好,老夫给你安排……”
“福叔,隐藏我的身份,我要成为死士”。
“我要加入死士,请福叔代我保密,包括月儿。”
一柱香时间后,福叔关上门看着天空,天空乌云笼罩,雷声隆隆,雨点重重的砸在地上。
突然几丝光线照下,乌云慢慢散去。天边出现一条彩虹。
2日后早晨,锦绣国市集,在吵闹的叫卖声,和人来人往的环境中。
俩抹人群中并不起眼的人儿在逛街。
上官烁乔装改扮,整个人黑了一个色系,身上衣服为蓝灰色村民的衣服,头发用布袋绑起。
月丫头全身穿着粉色的衣裙,头上用一支桃木做成的簪子挽了一个发髻。而这支簪子恰好是上官烁在雾居做的。
俩人逛在集市里,东看看西买买。无论月丫头在那个摊子看上一眼,上官烁不管月丫头的阻拦,都一一买了下来。不到一会,大包小包买了一堆。
而俩人身上却俩手空空。身后一名小厮打扮的石头脸色黑黑的,身上东一个包,西一个袋,后面的筐子已经放满了。看到前面俩人,气的牙痒痒……不能少买点,看见啥买啥,还花的是我的银子。
石头满口黑线,坐在一家布店门口整理东西。
而此时上官烁和月丫头已经进了布店。
在街角一家餐馆楼上,一个手拿折扇的白衣男子看着布店门口的石头。
“月儿,上官烁”,我终于找到你们了……
锦绣国远郊,一辆马车行驶在泥泞的路上,马车上月丫头累的睡着了。
旁边上官烁看着手里的匕首和手上的伤口发呆。
“烁儿,到了”。
马车停了下来,上官烁闻声跳了下来,离马车不远处有一个院落……
此时院中,地上俩个大木盆,小桌子上一大堆脏衣服。旁边角落里一堆木头零散的放在地上。
“你快点洗,每天好吃懒做,多赚点银子”,洗完衣服把柴砍了。快点,磨蹭啥呢……”。
一个妇人身上背着一个睡着,偶见抽泣的孩子,手腕上裹着绷带,手指已被井水泡白,一声不坑的洗着水里的衣服,时不时用手哄哄后面的孩子。
旁边一个男人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嗑瓜子花生,花生皮时不时的丢在妇人身上。
“我说你能不能快点,老子酒喝完了,听懂了没有,信不信老子把你也卖了”男人边骂变用脚踢妇人。妇人颤颤巍巍的加快手上的速度。细细看,妇人脸上都是伤痕。
“啊,啊,啊,疼,疼,放手”上官烁扭住男子的胳膊,使劲往旁边一丢。
男子摔在木头上,疼的呀呀直叫。
“哪个王八羔子,敢动爷爷”。
“娘,你怎么样了”。妇人看到扶自己起来的女孩,瞬间哭了,“月儿,我的月儿,你回来了”。
摔在地的男子看到粉衣服的月儿,这丫头,几天没见,越发动人了哈,再卖掉,又能赚一笔大钱。
“月儿,你回来了,想死爹了,爹抱抱。”
男人还没跑过去,突然一把刀横在他的脖子上,“好汉,好汉,饶命”。
“月儿,我是你爹,你竟然让外人把刀架我脖子上”。
月儿看都不看他一眼,扶着娘,进了房间。
院子,上官烁看着天空中飞来飞去的鸟儿发呆。
旁边石头已经将月儿的父亲牢牢绑住。
“石头,将车上东西拿下来吧”
石头看了被绑住的男人一眼,低头去拿。
“月儿的父亲,我是月儿的未婚夫,今天我来,是和你谈一笔买卖”。
“这是锦绣国东城区的一间民宅地契,一间饭店和白银五万……
“好好好,你说啥都答应”。
“你不用问我什么条件吗”
“不用,我什么都答应,我的老婆孩子卖给你都行,能不能多给我点钱”。
屋内,月儿母亲已经换好衣服,小孩已经饱饱喝了一顿羊奶,呼呼的睡了。月儿将此行来的目的告诉了养母,养母还有些犹豫不决。
躲在屋内的月儿和月儿的母亲听到这句话,虽心里已经有准备,但还是难受的不行”。
“月儿,走吧,没什么东西收拾”。
月儿和养母抱着弟弟一起出来,院子里男人看都不看她们一眼,眼里只有白花花的银子。五万,五万,五万,我发了,我发了……
“伯母,月儿,小弟弟,我们走吧……”
“伯父,日后如有难处,我会帮你解决”。
“好好好,乖孩子,我怎么联系你”。
“不用,当你有难处,我会主动联系你”。
马车上,月儿和月儿养母看着窗外的院落,和那个眼里只有钱的男子,养母再也受不了,哭了起来。月儿也哭了起来……
上官烁和石头赶着马车,听着马车里奔溃的哭声渐行渐远……
而院子内,男人还在数着银子。男人的周围地上筐子里各种瓜果蔬菜米粮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