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岳山为了多兰剑,这次算是跟其他师兄弟撕破脸,为了这次夺剑,他做足了功夫,连师叔都请出来,可是这一切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什么样的心情可想而知。犹豫了片刻,不甘心的说道:“这小子的灵术,根本就不是出自你们刘家,更和我们师门没有任何瓜葛。”
刘丰南哈哈大笑起来:“师弟,说的好像邢凯的灵术跟师门有关系一样。谁都知道,我们刘家的精髓不在于剑法,而是疾跑。看来师弟你不但心不正,而且还眼瞎。”
刘丰南顾及师门情义,但张巧云就不同,冷冷的说道:“师弟,这武也比完了,可惜多兰剑不归你。今天是你师兄的大寿,你要做的事已经做完,可以走了,别影响我们过寿。”
见她下逐客令,这老者觉得有点没面子。至于黄岳山,他本来打算拿到多兰剑后再继续留下来嘲讽刘丰南,可是现在没拿到剑,留下也只有被人嘲讽的份,所以他转身就走,而那些被他请来的人觉得无地自容,只好跟着离开。
老者也想走,不过毕竟是师叔,刘丰南他们师兄弟出言挽留。
刘珈彤则关心的扶着亚索问道:“你没事吧?”
“珈彤带他回屋。”她们母女把亚索扶进屋里,拿出不少的药帮亚索把血止住。
看着他手脚上的伤口,刘珈彤感觉一阵难受:“很痛吗?”
“还好。”他现在非常的兴奋,所以痛对于他来讲,并没什么。回想起刚才的剑气,他就激动:以前也尝试过在踏前斩没结束之前就出手,不过都失败了,这次关键时候竟然成功了,而且暴击还转变成了剑气。
想着想着就笑了。
见他笑,刘珈彤好奇的问道:“你是不是痛傻了,竟然还笑。”
他摇摇头:“没,就是觉得很意外,我竟然可以打赢他。”不过他也没忘记锁子甲跟多兰剑的功劳,看了一眼手里的剑,然后再摸了摸身上的防具。
刘丰南的声音传来:“弄好了吗?”接着就出现在屋内,他看着亚索道:“你没事吧,处理好伤口就出去吃饭了,准备上菜。”
他摇摇头,起身把多兰剑还给他:“没什么大碍,叔叔你的剑。”露出一个微笑。
看着他,刘丰南一皱眉,有点不开心的说道:“我说了,如果你打赢,剑跟防具都归你,你拿着吧!”这小子,倒是有点出人意料,加以栽培,一定能超过忠孝,更重要的是珈彤喜欢。
他忍不住拿亚索跟金忠孝比较,如果说金忠孝很有前途,那么亚索就是前途无量。
刘珈彤马上说道:“亚索,我爹说送给你,你就收下,他今天过寿,所以说什么你都得听。”
“拿着吧,这多兰剑留在我们府里,只会招惹麻烦,你拿着它就是在帮我们。”张巧云在心里已经默认了他这个未来女婿。
“那就谢谢叔叔。”对于多兰剑,他也很喜欢。感觉它跟刘珈彤送的剑还有破败比起来有点不同,比它们更顺手。
宴席上,亚索的座位很微妙,他跟刘丰南同桌,要知道,刘珈彤母女都是跟他们分开的。金忠孝父子看着亚索,恨不得把他给做了。
刘丰南跟师叔以及其他几位师兄弟说了把多兰剑给亚索一事,大家都赞成。
宴席过后,送走了宾客。金三顺看着儿子说道:“忠孝,你要加油,千万不能输给那小子,你也别气馁,他是因为穿了防具才能侥幸打败邢凯,如果没有防具,一开始他就输了。”可恶啊,本来我买防具是想讨好姐夫,可是没想到那小子拿着防具给了姐夫,最后竟然又穿到他自己的身上了。
刘家夫妻挽留亚索他们多住一晚,明天再回去。刘丰南对亚索开始感兴趣,所以也问了他一些问题,知道了他的一些事之后,对他也就越有好感。
深夜,刘丰南听见有人在练剑的声音,他好奇的走出去,看见亚索在练武场上努力的练习着。他并没有出去打扰,而是看了一会就走了。
亚索蓄好暴击的力量,随后以灵石为目标突刺上去,在踏前斩没结束时尝试把暴击打出去,可是又失败了。
他不解的盯着灵石:“为什么连续失败了这么多次?”这一点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然而他并不气馁,一直练到三点多才去休息。
第二天上午,亚索他们准备回学院,刘丰南看着他鼓励道:“好好修炼,希望下次见到你们的时候,你们已经晋级了。”
对于眼前的三个孩子,他都很关心,只是金忠孝觉得现在亚索已经取代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本来这次他带亚索来的用意是教训他,可是弄巧成拙,不但没教训他,反倒是让刘家夫妻喜欢上了他,更把多兰剑送给了他。
越想心里越不平衡:可恶,可恶!
坐在车厢内,金忠孝虽然盯着窗外,但眼中充满了杀气: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被他取代,不行,我一定要阻止他。
回到学院,金忠孝的脸色跟亚索截然相反。
没走出几步,他们就遇到了鬼老跟凯莎,鬼老立刻喊道:“金忠孝,过来。”
他挤出一个笑容,看着刘珈彤道:“表妹,长老叫我,我先过去了。”
“恩,去吧。”跟着亚索开心的走了。
而凯莎也识趣的走了,不过不忘提醒道:“记住,快点,越拖对我们越不利。”
“嗯哼。”
金忠孝再不爽也不敢给鬼老脸色看,他立刻挤出灿烂的笑容,恭敬的说道:“长老。”
不过鬼老是什么,他一眼就看穿了金忠孝的小心思,故意笑道:“怎么样?回家还好吧?”
“还行,谢谢长老关心。”
“忠孝啊,你应该很清楚,你是我们特殊班的弟子,而且还是五强,所以你是最优秀的。”说着拍怕他的肩膀。
他不是太懂鬼老的意思,但还是点点头:“恩,我知道,谢谢长老的赏识。”
“所以你绝对不能输给别人,不管是哪方面,明白吗?”
“是,我明白。”然而声音听上去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