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妮:污秽!尽然用这种东西,我神圣的断罪不允许有这杂种的出现!
一条透彻清亮的水柱拔地而起,形成一颗大水球,这空中向他们抛去,水球直接在食尸鬼身上爆炸,将他们炸开,粘上的食尸鬼直接像蒸发一样被消除了。
步垒:这是?为什么我们没事。
西滓:这应该是圣水,这种低阶怪物是抗不住的。
温蒂妮:你还挺清楚的,反倒是你哪位朋友尽然没事。
毅卫:我好歹也是阿尔法级别的,你那我和这种贝塔级的低阶物种比较?
温蒂妮:有意思,真有意思,看来你不是普通的污垢,肮脏至极!
毅卫挺起胸膛,大量的黑刺喷发出来,向着温蒂妮的方向刺去。温蒂妮的水刺,直接穿过黑刺的缝隙,没有一点要阻挡的意思。
西滓:等等,好像有问题!
温蒂妮躲进了水柱里,但毅卫的黑刺是穷追不舍。
毅卫:没问题,她开始怕了,别想跑!
毅卫的黑刺率先接近,当他刺击水柱时,黑刺竟被磨断了,而水刺直接刺穿了毅卫,又变成水球将毅卫困住,水球内瞬间长出更多的水刺,由四面八方插入毅卫的身体。
毅卫一脸痛苦:啊!这……
西滓:那水柱……
步垒:是压强吧,那水柱通天高,有这样大的水压也不奇怪。
西滓:所以,她不只是用了魔法,是吗。
步垒:当然,我好歹也是物理课代表,这是显而易见的,她一直用高处的水流,就一直可以压制我们,所以……
西滓:所以我们要在她之上?有些困难了,而且毅卫还在里面,不知道她会做出些什么。
突然,西滓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声音。
子曦:喂喂喂,怎么样了?
西滓:你用了神诉吗。
神诉是一种通讯神技,是每个神必备的技能,可以跨越时空的限制,实现对话交流。
西滓:说实话,不容乐观,但是我们大概有了办法,我们想找办法去……
子曦:你说些什么啊,我连那是个什么都不知道,叫你是说具体一点。
西滓:呃,行吧,她叫温蒂妮,你应该知道的,所以我该怎么办?
子曦:哦,垃圾玩意,你自己打吧。
西滓:喂,我肯定拿她没办法啊,我要是行,还问你干什么?
又接通了一条神诉。
秋奈:啊,他的意思是,她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强。
西滓:阿帕特?你也来了。
秋奈:对啊,还有,现在我叫秋奈。
西滓:好,那么你说的大致是什么意思。
秋奈:你们看到的只有她的强大攻击力,但是她的身体十分脆弱,只要你能击中,就直接结束了。
西滓:可是我们就是很难接近她啊,她的防御我根本没办法。
子曦:你忘了你的剑了吗?而且毅卫好像也在做些什么,他的生命一下子活跃起来了,东浩应该也赶去了,我要等等,我飞累了。
西滓:呃,好吧
秋奈:你是在说我重吗!你……
温蒂妮抬起手,一丝丝细流汇聚,形成了一把有水柱一半长的弓。
步垒:又来了,西滓有办法了吗?
西滓:子曦说打她本人,想办法!
这时,水柱坍塌,一位水巨人出现在众人眼前,他拿起那把弓,开始拉弦。
温蒂妮:一个也别想活!都给我去死!可恨的东西!
步垒:西滓,你看那是什么?!
最后的晶体也裂开了。
老者出现:这是最后一个了,时间太久,已经束缚不住它了,它是自己冲破了封存,但既然它已经出来了,我的使命也结束了。
老者走进了一道裂缝,消失了。
步垒: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从晶体中又出现了一个人,血色瞳孔,脸色苍白。
温蒂妮:又是吸血鬼!污秽!
温蒂妮命令水巨人率先攻击新的吸血鬼,一支有云杉大小的水箭直接击中了那名吸血鬼,击中后产生了大片的水雾。
步垒:不会吧,秒杀?
西滓:这……
没得众人反应过来,雾气中射出了七只相同的水箭,直接将水巨人射垮,其中一支刚好刺穿了温蒂妮左腹,使她直接从天上摔落。温蒂妮沉重地托起身子,一团水包裹腹部暂时止住了血。雾中只听见那人在笑,待雾气散开,他笑得更狂了。
那人:威力不错,但是还不够,不会你就只有这点能耐吧,哈哈……
那人从法阵中拖出一人,小口吸食了几口就将之抛弃,露出狂笑的脸,而温蒂妮听到这话,简直是怒火攻心,毕竟她知道自己的能力是上等的,但是毫发无伤的他还直接盗用了自己的攻击,她不能忍!
温蒂妮:你会付出代价的!无论你是谁,都给我死!
又是一参天的水柱,直接变化成一条龙,冲着那人咆哮,以极快的速度向那人扑咬。那人身体直接被冲散,地上散落着肢体,突然,一到血色的法阵对着温蒂妮。
温蒂妮:还没死!?
西滓:又是个怪物!
法阵将那人的身体吸到一起,使他从新复活,而血色法阵散射出七条相同力量的水龙,温蒂妮死无全尸,只剩下带着惊恐双眼的头。
步垒:这东西……
那人又开口笑到:那么接下来又是谁呢?
东浩已经赶到了,他附身在步垒身上,说:废话,干他!
步垒:你来了。
西滓:小心啊,他的能力现在还不清楚,不要太贪战。
那人:那水妖还不错嘛,越痛越好,哈哈哈!那么接下来你们谁上?
步垒借着东浩,小跳跑到那人前面。
那人:近战吗?看你能有多少能耐。
步垒直接一拳,既然将他击倒,那人趴在了地上。
他吐了口血:才这点威力,真的是可恶,害我白受一拳!
步垒:你在说笑?你不是抗不住吗。
他抓住步垒的手臂,用脚踢向他,将那只手臂卸了,步垒退了两步,西滓打起了掩护,一根石柱顶向那人,他因石柱从半空中摔下,头着地,一摊血流出后,又是相同的血色法阵,那根石柱直接被凿开七个大洞。
他擦拭着头上的血,又脱出一人,发牢骚道:搞得我现在好被动,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