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台阶处,“我就不过去了。”甲鸟看了看那女,这样说道。
那女应下,看着那女离去的背影,这才找了块地坐下。这才刚刚歇息不久,天空突然乌云密布,下起了大雨。
一位身着黑色长袖的女子从天而降,她也是美貌过人,似一朵妖艳的花。
“你是?”甲鸟开口,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些而神情大变,反而是面不改色,询问对方的身份。
“我是辛门己级五部长,辛月。出门游玩,却不巧碰见了你。”“越靠近你,你体内的血液也更加香艳啊。你,做我的男人吧?”女人勾唇,询问甲鸟。“不需要。”“呵,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女人手一挥,一把利剑已经出鞘像甲鸟刺去,甲鸟一个转身多开了攻击,拿出自己那把贴身的小刀,在女子的大腿部捅了下去,鲜艳的血顿时占满了半个刀身。他把刀抽出来,“你是……”突然,浓烟四起,甲鸟捂住抠鼻,脑袋感觉有片刻的眩晕。
手挥了挥,烟雾散去,而人已经不见,只留下地上的一滩血水。
——
“您是?二门主?”辛月看到女子的容颜后,有些惊讶,但还是先跪了下来。“感谢二门主出手相助,辛月必当感激不尽!”
“混账!你怎可如此鲁莽,随随便便就报出你的身份以及跟对方争斗。”“他的血太香了……我只是是……”“荒唐,怎可以以为这点小事而失了分寸,自己回去领罚吧。”“辛月知错,先回去领罚了。还请二门主一路上多加小心。”“嗯”
甲鸟在那寺庙里,撕了块破布擦拭刀上的血迹。“甲鸟哥,你怎么?”那女冲了进来,却发现甲鸟在擦拭刀,手上是一块沾满了血的布。
“甲鸟哥,你没事吧,怎么伤到了。”那女怜惜的看着甲鸟,担心的询问道。
“你去了哪里?为何我来到这塔中的祀堂却未曾看到你的身影。”那女从怀中,掏出一把果子,捡起一个递给甲鸟“我在这祀堂后,看到了一座草园,里面有着不少没见过的花草。”“兴许是野草野花罢了。”
“不,甲鸟哥,你看这个果子,我层在书中读到,这果子吃下可多日饱腹,而且味道鲜美,你不如尝一个?我刚刚已经吃过了。”说完,那女便咧嘴一笑,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那女,从小被父亲欺辱,如何识得这些药草?如何读书?
尽管内心有着不少的问题,但还是将果子吃了下去。
确实如此。“味道不错。”甲鸟抬起手,放在了那女的头上,摸了摸,表示嘉奖。
那女低着头,垂着眼,脸红耳赤,只是浅浅的笑着。
“甲鸟哥,我们走吧!”“嗯。”
……
如月走到隔间旁的过道,整理了一下衣衫,推开门,扑面而来的是浓烈的酒气。
朱小言躺在椅子上,面前的酒瓶东倒西歪,桌子上全是滴滴啦啦的酒液。
“朱公子,您这是?”如月走上去,将朱小言扶起来,再打开门,招呼外边的侍女去煮醒酒汤。
她拿起手帕,替朱小言擦拭嘴角边的水渍,眼里满满的都是温柔。
“呕……”朱小言突然呕吐起来,如月慌张的去找东西承着,而朱小言干呕片刻,愣是没呕出半点。
他睁开了眼,看了看面前的如月,似醒非醒。
“如月。”如月。是不是我太想你了。
他喃喃说道,眼神变得黯淡了几分,而如月却听见了这句话,止不住的欢喜。
“我叫如月。”
“小娟不好听吗?”
“哼,如月才好听呢,小娟那么土。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多好听的名字呀!”
“只要你喜欢就好。”
“阿言,等以后我们成亲了,我们的孩子就叫朱思明吧!”
“好。”他的眼睛始终如一的盯着女孩的脸颊,柔情似水,毫不掩藏的展现出来。
他的如月,他的小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