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风平浪静,并没有发生什么争吵啊什么的,只有爷爷突然脑溢血住院了,爷爷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顾,so我爸妈去照顾我爷爷了,我寄宿在我大姑家,我很疑惑,为什么平常爷爷待我大姑最好,为什么到我爷爷生病时她却不照顾呢?我每天上下学都是我大姑接送的了,贺落凡也到了上学年龄,为了上学接送方便,于是跟我在一个学校上,于是,在作为姐姐的责任下,我每时每刻都在关注他,保护他。
下课时,就在我上厕所时,我弟弟的玩具被别人抢了,他哭的老厉害了,我问他谁抢你玩具了,他哭着指另一个人,我凶凶的走向他,问:“是不是你抢他玩具的!?”
“是又怎样。”那个人说
md,贺落凡只有我能欺负,你算个毛线,他一说完我就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了,“哎呦,你打我干什么?”他指着我说
“打你又怎样,姑奶奶我打的就是你。”
这个时候,洛痕和云艾艾闻声赶来,也没多问,直接说:“打你还需要理由?”
然后他俩一人在那个人身上一拳,艾玛,这时小喜鹊也来了,说:“别打了,待会儿惊动老师就不好了。”
我们三个互相看了看,也都收手了,可是,那个人的姐姐来了,我们学校是小学与幼儿园连在一块,他姐姐是二年级,自然比我们大,他姐姐一来,他哭的更凶了说:“姐,他打我!”我们没说话,静静的听他瞎编,云艾艾偷偷去找老师了,老师来了后,这场恶战才停止。
好不容易熬过了上课时间,我们五个在去大门口的路上,谈了好多,虽然我们年龄不大,但我们讨论的可多了,有以后的工作,还有好多,只是谁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
傍晚的夕阳,就像蒙着一层面纱的女王,令人着迷又令人感到危险,鲜红的云朵飞过太阳,阳光下的我们,更是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请云艾艾同学到旗杆下来,你妈妈再找你。”
“请云艾艾同学到旗杆下来你妈妈再找你。”
我们几个互相看了看,这条广播一连播了三次,云艾艾不得不到旗杆底下,她刚到旗杆底下我们就看到她妈妈指着她骂道:“你这个混账东西,到处跑,要是跑丢了可怎么办?”又把她拖到大门口,一边打电话一边继续说到:“你看你生的女儿,到处跑,要是跑丢了可怎么办,我把我女儿交给你,你就这样接也不接?”
“我没有不接,我来了,只不过是在拐角口,你看!”电话那头的人说到。我们都看想拐角口,有一个男人,西装革履,等着自己的女儿回家。
“这女的神经病吧!”接孩子的家长说到。
“就是,我看啊,这女的太势利眼了。”另一个人说到
“…………”越来越多的人一边接孩子一边当着孩子的面议论道。
“那小女孩是谁?”妈妈问我。
我没说话,看向云艾艾,奇怪的是,她平常话唠的属性,一点也没激发出来,让人觉得她从不说话。
我没有回答妈妈的话,我和洛痕一路回家,至于秦鹊,有专门的车接送她,早走了,我和洛痕都没有说话。
到家后,弟弟准备向母亲诉说今天发生的事,我阻止了,换成我来说,我简单的叙述过后,没想到爸爸竟然说:“你们平时在家挺厉害的吗?怎么到外面就…………不吭声了。”
“也就只有爸爸妈妈宠着你们呐。”我妈说。
“落落,我记得你们班有个经常豪车接送的,叫什么来着?”妈妈接着说到。
“妈妈,你说的是不是小喜鹊?”我答道。
“小喜鹊?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名字里有个鹊字。”
“那个就是小喜鹊,她其实……其实叫秦鹊。”
“对对,就是他,孩子他爸,你看看人家豪车接送,咱啥时候也能开豪车?”
“等我攒够钱吧。”爸爸看着电视回答道。
今晚很平静的过去了,没有听见隔壁的哭喊声。我和弟弟也没有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