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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节操碎了

林风和老道跟着那小孩,一路来到了郊外。

郊外树木林立,郁郁葱葱,四周静谧,一木之隔,仿佛就是两个世界。

只见那个小孩子从怀中掏出一只烧鸡。准确地说,是褪好了毛的生鸡。那个孩子用硕大树叶将生鸡包裹,涂上泥巴,又去挖了一个深坑,放入其中伪装了下,便去寻找干柴了。林风看到这里完全明白了,一脸喜色望着老道。老道还以为是林风要他把烧鸡偷过来,便贸贸然要走出去。林风反应很机敏,一把拉住了老道。

“你干嘛去?”林风恶狠狠盯着老道小声地问道。

“你不是说我们要趁火……”老道嗫嚅。

“你急啥,一会再去也不迟啊!”

“过一会他不就回来了,现在不正好?”老道兴冲冲,又要出去。

“啪!”林风打了一下老道后脑勺“他回来又咋样,不就是个毛孩子,咱俩还怕他?”

“哦……”老道摸着脑袋似有所悟,“还是不对啊,干嘛不这会去?”

林风没理他,嘴角上扬了一个斜斜的微笑。因为他想到了一件更可恶的事,既然要抢一个孩子的食物,这么道德败坏事情都做了,干嘛不坏到底?

林风一手点了额头和两肩,口中念叨:“请原谅我,阿门!”

林风决定等那个小孩将鸡烧熟了,就动手。此刻老道真的全明白了,开始用看坏人眼神,定定看了林风,随后又流露出一丝丝喜悦。仿佛在说:“哎呀,你太坏了,坏死啦,可是人家喜欢……”

不过,那老道却提出一个条件说,孩子烧好鸡,不能用强,说是不能吓着孩子,他们可都是朝廷栋梁,祖国的花朵儿……林风觉得反正干的都是强取豪夺勾当,哪那么穷讲究?老道却执意不肯,说不行他就不干了,而且还会阻止林风的。林风只好同意了老道方案,于是二人定下了一个计,如此这般这般。

那小孩子寻来了一堆干柴,折了一些,放到坑里就点燃了,很快,红红木炭一层层覆盖在烧鸡上面。还时不时的,有木炭迸出,发出哔哔叭叭的声音。不久,木炭的红晕渐渐消失,树林里弥漫出了一阵阵烧鸡的香味。引得林风和老道对自己嘴唇舔了又舔。

“嗯,差不多到火候了。”那小孩子自言自语道。

林风却心想,嗯,我们也到火候了。看了一眼老道,那道长两眼发直,还在那兀自垂涎欲滴,林风举起林风旋风掌,示意行动就要开始了,老道这才终于回过神来。

“傻愣着干嘛,快去呀,一切照原计划进行!”

“哈哈哈……无量天尊……哈哈哈”老道正了正道冠,打起浮尘,踱起四方步,极力装出天降神人模样,朝那孩子走去。

林风看着老道浮夸的表情和不协调动作,眼角直抽抽。严重怀疑,他当道士那会是不是只想着去山下调戏小尼姑了,没点道士装逼范,还是哪个道观野道士?有没有度牒?是不是当年从哪堵墙上看到了“办证,叉叉叉……”弄来的?

那孩子很是机警,立刻身子往前,紧紧挡住还没来得及去泥巴的烧鸡,死死看着一步步向他走来的老道。

“小兄弟在干嘛呢?”

“管我呢,你又干嘛?”那孩子口气不善。

“本贫道是张天师亲传第二十三代弟子……”

“哦。”那孩子淡淡应了一声,漠不关心的样子。

一个哦字,打断了多少美好开始,匆匆结束了多少愉快谈话。那孩子意外一个哦字,林风觉得老道要歇菜。

“这个……咳咳……本贫道可是张天师——”老道想剧情不是这样子啊,完全不按剧本走呐,他旧话重提,想勾起他兴趣。

“哦。”这个孩子丝毫不等他说完,又淡淡哦了一声。

老道有些慌了,开启了自由发挥模式:“本贫道路过此地,相遇即是有缘,观你这孩子,印堂发黑,必有祸事临头……”

林风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几乎一字未改的台词,气得想吐血。

“哦没事,那是木炭灰。”那孩子马上擦了一下额头道。

老道:“……”

“难道你不信吗?本贫道可是张天师亲传第二十三代弟子哎。”老道捻起四指来,“你不信我给你算一卦哈。”

“嗯算出来了,我已知道了,你这个坑里是一只大烧鸡,对不对啦?”

那孩子更是紧紧护住烧鸡:“你说来说去,不就是想骗我小石头烧鸡嘛!门都没有!哼!”

那老道尴尬地笑了,擦着额头道:“你看你这孩子说的,谁稀罕你烧鸡似的。”

“你不稀罕,赶紧走哇!”小石头捡起一枝带着屡屡白烟的树枝,挥舞道。

“哎,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林风在树后,快被老道蠢哭了,手拍额头,道了一句:“俺滴个亲娘来!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三步并作两步,就到了老道身后。

老道还没得及回头,啪一下,响起了一记林氏旋风掌,林风道:“你是不是真傻,猪都能闻出烧鸡味,还掐指!连个毛孩子都忽悠不了,搁一边老实呆着去!”

“**崽子,还记得我不?”林风面露狰狞。

“你……”

“对,不用怀疑,就是我!”林风步步紧逼。

“你……你想怎么样?”

“天色不早了,咱开门见山哈,你从万福楼偷鸡我们俩都看到了。”

“然后呢?”

“然后你将烧鸡乖乖给我,抢我包子那事也算扯平了!”

“不行!抢你两包子,你就要俺只烧鸡?才不给你呢!”

“是吗,你说我去公堂呢还去万福楼呢?”林风道,“去公堂,烧鸡物证,我们俩人证,啧啧,案情简单明了……去万福楼呢,告诉老板一声,后果不用多说了!”

那小孩果然有些被吓住了,咬着嘴唇思索了下,狠狠说道:“大不了你去你去报官,或报信好了,反正这样一来你都吃不上烧鸡!”

“嘿,你这小兔崽子,还是滚刀肉!行,这是你逼我的啊!”

“你……你要干嘛?”小石头抱起烧鸡欲要跑。

老道一看林风要用强的样子,想要上前阻止。没想到,林风这时非但没有动武,反而,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看得老道和那孩子都傻眼了。其实,林风不是不想,只是摸不准老道是不是武功深厚,万一急了,一掌把他打飞了什么的。

“你说说,我容易么,我饿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偷了个包子,吧唧一下,还被你抢走了,我到现在都还没吃上饭,你听听这肚子咕咕叫……”林风开始声泪俱下控诉那孩子“罪行”。

直到控诉得那孩子皱了眉头:“行了行了,我分给你们一半还不行吗?赶紧擦擦你的鼻涕!”

……

那孩子怕他们会抢他烧鸡,分完一半,就赶紧跑了。于是,林风林风和老道找了一干净的地方,对坐了下来,开始大快朵颐。一阵风卷残云,半只烧鸡已被吃的七七八八。

“刚才那孩子若真不给你”老道嘴里嚼着烧鸡,打着饱嗝,口齿不清地问,“是不是就不打算要了?”

“怎么可能。”

“那你去报官,或者通信?”

“对那个可怜孩子,我有那么坏,那么小人?”

那老道似乎对林风回答很是满意。

可林风接着说了句:“逼急了,我会直接抢!”

老道一副你如此卑鄙如此无耻的表情,跃然于脸上……林风也叹了一口气,想他一个前世堂堂名牌大学生,如今竟然沦落到跟小孩子抢吃的境地了。如何不哀叹。真是节操碎了一地,捧都捧不起来……然后他又狠狠咬了一口烧鸡,真香啊,如果这时候非要打个广告,定是:这人啊一饿了就容易掉节操,过去一天三遍地掉,自从吃了叫花牌烧鸡,再也不掉了。缺德也有劲了……

“这烧鸡真是娇嫩可口,肥而不腻,要是撒点食盐和孜然就更好了……”林风喃喃。

“嗯嗯!”老道依然忙着啃烧鸡,不时地嘬一下十指的油花儿。

“我说道爷,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您法号是?”

“申虚。”

林风扑哧喷了他一脸鸡肉:“啥,肾虚?”林风和老道跟着那小孩,一路来到了郊外。

郊外树木林立,郁郁葱葱,四周静谧,一木之隔,仿佛就是两个世界。

只见那个小孩子从怀中掏出一只烧鸡。准确地说,是褪好了毛的生鸡。那个孩子用硕大树叶将生鸡包裹,涂上泥巴,又去挖了一个深坑,放入其中伪装了下,便去寻找干柴了。林风看到这里完全明白了,一脸喜色望着老道。老道还以为是林风要他把烧鸡偷过来,便贸贸然要走出去。林风反应很机敏,一把拉住了老道。

“你干嘛去?”林风恶狠狠盯着老道小声地问道。

“你不是说我们要趁火……”老道嗫嚅。

“你急啥,一会再去也不迟啊!”

“过一会他不就回来了,现在不正好?”老道兴冲冲,又要出去。

“啪!”林风打了一下老道后脑勺“他回来又咋样,不就是个毛孩子,咱俩还怕他?”

“哦……”老道摸着脑袋似有所悟,“还是不对啊,干嘛不这会去?”

林风没理他,嘴角上扬了一个斜斜的微笑。因为他想到了一件更可恶的事,既然要抢一个孩子的食物,这么道德败坏事情都做了,干嘛不坏到底?

林风一手点了额头和两肩,口中念叨:“请原谅我,阿门!”

林风决定等那个小孩将鸡烧熟了,就动手。此刻老道真的全明白了,开始用看坏人眼神,定定看了林风,随后又流露出一丝丝喜悦。仿佛在说:“哎呀,你太坏了,坏死啦,可是人家喜欢……”

不过,那老道却提出一个条件说,孩子烧好鸡,不能用强,说是不能吓着孩子,他们可都是朝廷栋梁,祖国的花朵儿……林风觉得反正干的都是强取豪夺勾当,哪那么穷讲究?老道却执意不肯,说不行他就不干了,而且还会阻止林风的。林风只好同意了老道方案,于是二人定下了一个计,如此这般这般。

那小孩子寻来了一堆干柴,折了一些,放到坑里就点燃了,很快,红红木炭一层层覆盖在烧鸡上面。还时不时的,有木炭迸出,发出哔哔叭叭的声音。不久,木炭的红晕渐渐消失,树林里弥漫出了一阵阵烧鸡的香味。引得林风和老道对自己嘴唇舔了又舔。

“嗯,差不多到火候了。”那小孩子自言自语道。

林风却心想,嗯,我们也到火候了。看了一眼老道,那道长两眼发直,还在那兀自垂涎欲滴,林风举起林风旋风掌,示意行动就要开始了,老道这才终于回过神来。

“傻愣着干嘛,快去呀,一切照原计划进行!”

“哈哈哈……无量天尊……哈哈哈”老道正了正道冠,打起浮尘,踱起四方步,极力装出天降神人模样,朝那孩子走去。

林风看着老道浮夸的表情和不协调动作,眼角直抽抽。严重怀疑,他当道士那会是不是只想着去山下调戏小尼姑了,没点道士装逼范,还是哪个道观野道士?有没有度牒?是不是当年从哪堵墙上看到了“办证,叉叉叉……”弄来的?

那孩子很是机警,立刻身子往前,紧紧挡住还没来得及去泥巴的烧鸡,死死看着一步步向他走来的老道。

“小兄弟在干嘛呢?”

“管我呢,你又干嘛?”那孩子口气不善。

“本贫道是张天师亲传第二十三代弟子……”

“哦。”那孩子淡淡应了一声,漠不关心的样子。

一个哦字,打断了多少美好开始,匆匆结束了多少愉快谈话。那孩子意外一个哦字,林风觉得老道要歇菜。

“这个……咳咳……本贫道可是张天师——”老道想剧情不是这样子啊,完全不按剧本走呐,他旧话重提,想勾起他兴趣。

“哦。”这个孩子丝毫不等他说完,又淡淡哦了一声。

老道有些慌了,开启了自由发挥模式:“本贫道路过此地,相遇即是有缘,观你这孩子,印堂发黑,必有祸事临头……”

林风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几乎一字未改的台词,气得想吐血。

“哦没事,那是木炭灰。”那孩子马上擦了一下额头道。

老道:“……”

“难道你不信吗?本贫道可是张天师亲传第二十三代弟子哎。”老道捻起四指来,“你不信我给你算一卦哈。”

“嗯算出来了,我已知道了,你这个坑里是一只大烧鸡,对不对啦?”

那孩子更是紧紧护住烧鸡:“你说来说去,不就是想骗我小石头烧鸡嘛!门都没有!哼!”

那老道尴尬地笑了,擦着额头道:“你看你这孩子说的,谁稀罕你烧鸡似的。”

“你不稀罕,赶紧走哇!”小石头捡起一枝带着屡屡白烟的树枝,挥舞道。

“哎,哎,哎,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林风在树后,快被老道蠢哭了,手拍额头,道了一句:“俺滴个亲娘来!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三步并作两步,就到了老道身后。

老道还没得及回头,啪一下,响起了一记林氏旋风掌,林风道:“你是不是真傻,猪都能闻出烧鸡味,还掐指!连个毛孩子都忽悠不了,搁一边老实呆着去!”

“**崽子,还记得我不?”林风面露狰狞。

“你……”

“对,不用怀疑,就是我!”林风步步紧逼。

“你……你想怎么样?”

“天色不早了,咱开门见山哈,你从万福楼偷鸡我们俩都看到了。”

“然后呢?”

“然后你将烧鸡乖乖给我,抢我包子那事也算扯平了!”

“不行!抢你两包子,你就要俺只烧鸡?才不给你呢!”

“是吗,你说我去公堂呢还去万福楼呢?”林风道,“去公堂,烧鸡物证,我们俩人证,啧啧,案情简单明了……去万福楼呢,告诉老板一声,后果不用多说了!”

那小孩果然有些被吓住了,咬着嘴唇思索了下,狠狠说道:“大不了你去你去报官,或报信好了,反正这样一来你都吃不上烧鸡!”

“嘿,你这小兔崽子,还是滚刀肉!行,这是你逼我的啊!”

“你……你要干嘛?”小石头抱起烧鸡欲要跑。

老道一看林风要用强的样子,想要上前阻止。没想到,林风这时非但没有动武,反而,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看得老道和那孩子都傻眼了。其实,林风不是不想,只是摸不准老道是不是武功深厚,万一急了,一掌把他打飞了什么的。

“你说说,我容易么,我饿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偷了个包子,吧唧一下,还被你抢走了,我到现在都还没吃上饭,你听听这肚子咕咕叫……”林风开始声泪俱下控诉那孩子“罪行”。

直到控诉得那孩子皱了眉头:“行了行了,我分给你们一半还不行吗?赶紧擦擦你的鼻涕!”

……

那孩子怕他们会抢他烧鸡,分完一半,就赶紧跑了。于是,林风林风和老道找了一干净的地方,对坐了下来,开始大快朵颐。一阵风卷残云,半只烧鸡已被吃的七七八八。

“刚才那孩子若真不给你”老道嘴里嚼着烧鸡,打着饱嗝,口齿不清地问,“是不是就不打算要了?”

“怎么可能。”

“那你去报官,或者通信?”

“对那个可怜孩子,我有那么坏,那么小人?”

那老道似乎对林风回答很是满意。

可林风接着说了句:“逼急了,我会直接抢!”

老道一副你如此卑鄙如此无耻的表情,跃然于脸上……林风也叹了一口气,想他一个前世堂堂名牌大学生,如今竟然沦落到跟小孩子抢吃的境地了。如何不哀叹。真是节操碎了一地,捧都捧不起来……然后他又狠狠咬了一口烧鸡,真香啊,如果这时候非要打个广告,定是:这人啊一饿了就容易掉节操,过去一天三遍地掉,自从吃了叫花牌烧鸡,再也不掉了。缺德也有劲了……

“这烧鸡真是娇嫩可口,肥而不腻,要是撒点食盐和孜然就更好了……”林风喃喃。

“嗯嗯!”老道依然忙着啃烧鸡,不时地嘬一下十指的油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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