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将要进行一场“不差钱”的旅行的时候,你就会感受到现代科技所带来的便利了。
在了解了纪真真家里的经济实力和社会关系之后,陈重就知道了科技带来的便利,是多么的方便了。
以他的眼光,粗略估算一下,光是新采购的物资,价值就超过了百万,更别提一路上乘坐的交通工具了。
用来代步的军用猛士越野车,用来在天上观察地形的旅游观光直升飞机,用来保障后勤的特种车辆。
最后出发时,探险的队伍有正式成员七人,包括:陈重,纪真真,清源道长,专业导游两名,保镖一人,还有纪真真的一个闺蜜王芳。
而后勤保障人员则有十名,包括:医护人员两名,司机五名,厨师一名,通信保障人员两名。
车辆五辆,包括:两辆猛士越野车,一辆物资运输车,一辆医疗救护车,一辆后勤和通信保障车。
豪华的队伍,完全不输于其他的专业考察队。各种专业的探测设备也是一件不缺。
坐在飞机上(不要怀疑,他们先是做飞机到新疆,然后才会按照原来的考察路线驱车前往),清源小道士还没有从看完整个计划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就问道:“纪师妹,我们的动静会不会太大了些?会不会失去了探险的本意?”
纪真真回答道:“清源师兄,难道你觉得,只有背着包徒步去,才叫探险吗?”
清源小道士说道:“难道不是吗?你弄了这么完备的后勤保障,不光耗费巨大,也失去了探险的本意。我觉得这种探险方式不利于我们的修行,值得商榷。”
纪真真闻言之后,故作夸张的做出了一个“难以置信”的表情,说道:“师兄,那可是几千公里的路程啊,都是荒郊野外,你确定要徒步探险?”
清源小道士说道:“探险本就是一场修行,只有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过整个过程,我们的身心才可以得到升华,一路坐车前去,不能感悟道旁的环境,已经失去了修行的本意。”
纪真真说道:“可是我们不是去修行啊,是帮陈大哥去寻找伯父的下落。”
清源小道士闻言后,有些无言以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能说道:“师妹,咱们修行之人,自身的修行才是最重要,不要过多的依靠外力。”
纪真真俏皮的笑了笑,同时惹得旁边的王芳露出了一脸戏谑的笑容,并飞快的在手机上打了一行字。
“真真,没想到,你这位清源小哥哥,这么有趣。回头介绍给我呗。”
看到王芳的调侃之后,纪真真扭头瞪了她一眼,然后也拿出自己的手机,大了一行字。
“好你个疯丫头,居然眼馋我师兄的身子,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看着纪真真手机屏幕上传递出来的信息,王芳露出了一丝邪异的笑容,写道:“人家清源小道长气质独特,让人感觉舒服,我怎么就不能和他交往了,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禁脔啦,我连眼馋一下都不行了!!!”
“好你个王芳,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竟然还是个女色狼。
竟说些胡话。
我师兄可是正经的出家人,要守戒律的,不近女色。”
王芳看完之后,乐的笑出了声,只不过,笑声有些狂浪,引得其他人纷纷回头看她。
这才捂住了嘴巴,不敢笑出声来,然后凑到纪真真的耳边,两人开始低声耳语。
……
几个小时后,一行人下了飞机,也不休息,就直接坐车开往了昆仑山。
傍晚十分,总算按时赶到了休息的旅店。
一行人修整之后,纷纷回房休息。
因为房间紧张,陈重被安排和纪真真的保镖住在一间房里。
之所以会有保镖随行,是因为纪真真的父亲纪元昊担心女儿的安全,特地将自己的保镖派来保护女儿的安全的。
陈重对这个一路上几乎都没有说话的保镖有些好奇,就问道:“兄弟,怎么称呼?”
保镖简单的说道:“孙振江。”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孙振江也不和陈重过多交谈,洗漱完毕之后,就躺下休息了。
不过,陈重并不认为自己受到了怠慢,怕是因为身份的原因,让他不愿意和陈重这个陌生人打交道。
陈重还有一个意外的发现,就是孙振江休息的时候,呼吸频率居然也很特殊,显然是一位得到真传的武术大家。
而且他给陈重的感觉也很特殊,仿佛有一头猛兽在他身边一样。
随着呼吸法门越来越熟练,陈重的第六感也越来越灵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每次修炼呼吸法门的时候,让他感觉特别舒服,好像自己在“修仙”一样。
只不过,处于慎重的考虑,他并没有将他练功的感受告诉王道成。
因为他发现,只有带着玉佩修行的时候,才会有那种感觉。
对于多变的王道成,陈重并不能完全信任,尤其是这次见面之后,给他的感觉很特别。
当然,不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表露出来,这点城府,他还是有的。
而且此行过于顺利,陈重不敢相信,就因为王道成答应收纪真真为徒,她就耗资巨大的帮助自己。
至于王道成说的他和父亲的关系,陈重也没有完全相信。虽然他父亲曾经在家里提过王道成的名字,可是不能代表,陈重就对他无条件的信任。
经历过社会的捶打,虽然没有让他变得富有,可是无数次受挫的经历,让他不敢相信任何一个陌生人的善意。
尤其是这种投资巨大的善意。
无缘无故的爱,背后所包含的东西,有时候是让你用全部的生命都无法偿还的。
不过,越是如此,陈重心里对父亲的失踪越是好奇。
如果这是一个局,那么这个局的关键,一定是父亲那不为人知的过去。这才符合逻辑,要不然,人家凭什么要出力帮助他寻找父亲的下落。
他父亲又不是什么名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地质工作者罢了。
陈重不禁在想,父亲到底知道些什么,或者寻到了什么,为什么当年他失踪的事件要保密。
当局也不告诉他们经过,当年只是通知了他们,父亲遇难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