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结果当然是沈晚被吻得喘不过气来。
沈晚:……真是要死。
“宝宝,你不想我们的儿子吗?”沈晚表示很疑惑,因为在一开始江暮安提到阿九的时候,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
“想。”江暮安垂眸,蓝色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泛着水润光泽的红唇看。
他没有不想,这是他儿子,他当然爱他。只是比起儿子,媳妇对他来说更重要。
“但是我更想你。”他突然抬眸,幽蓝色的眸子与她暖褐色的眸子对视,嗓音低沉却动听。
里面的温柔爱意瞬间将沈晚吞没。
什么嘛……
怎么用这样的眼神看她,她再镇定,也抵挡不住这样啊……
沈晚控制不住,白皙的脸颊染上粉红色。
……江暮安,他怎么这么会啊!
沈晚一害羞,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就露了出来。
雪白地耳朵在她的头顶抖了抖,身后的尾巴就像个螺旋似的,疯狂转动。
小思晚坐在星辰空间的沙发上,吃着薯片,看着自家宿主大大那跟螺旋似转得飞快的尾巴。
小思晚怀疑宿主可以依靠她的尾巴飞起来了。
“耳朵?”
隐隐有着兴奋的声音响起。
沈晚的转的飞快地尾巴蓦然停了下来。
沈晚:救命!
宝宝是不是要rua她耳朵?!
“宝宝,你别激动,我现在就把耳朵跟尾巴收起来。”沈晚干笑两声,后退,捂住自己头顶的耳朵。
她不想被rua秃啊!
“耳朵。”他上前,沈晚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眼里亮晶晶的,好像遇到了什么令他十分感兴趣的东西,“我想摸。阿晚,可以么?”
沈晚:不行!
“……行吧。”
沈晚宠夫,rua秃就rua秃,大不了到时候使点力量把毛变回来,反正她的能力没被收走。
她可怜吧唧地把手放下来,主动走上前,低着头,低眉顺眼地把耳朵凑到他跟前。
不出所料,江暮安并没有rua秃她的耳朵,只是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摸了摸她的耳朵。
耳朵是她们银狐最敏感的地方,此刻被他温暖的手摸,她脸都红了。
江暮安很少看到小姑娘脸红的样子,此刻看到她这模样,他倒是十分满意的。
阿晚居然脸红了。
好可爱。
想亲。
温软的薄唇贴在她的耳朵上,轻轻地落下一个吻,沈晚却如遭雷劈,像被定住一般,愣在原地。
而下一秒,她身子一软,耳朵也跟着软趴趴地垂低,身子有点点颤抖。
“嘭!”
沈晚变回了原体——一只可爱雪白的银狐。
她害羞抓狂地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圈,雪白的爪子捂住了毛茸茸的脸。
啊啊啊啊啊啊啊!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宝宝是不是故意的,它们银狐一族最敏感的就是耳朵!他摸摸就算了!居然还亲!还亲!
这让她不害羞怎么可能!
耳朵就跟人类的腰一样,很敏感,她就想问问,腰是能随便亲的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
腰被亲了,这谁顶得住啊!
若是那种本性就yin的狐狸,耳朵被亲了,你觉得你还能逃得掉吗?当场就被Throw down,然后吃干抹净好吧!
“宝宝,你别闹了。”沈晚受不了这样的撩拨,到时候把他扑了就不太好了,她的攻略都还没完成呢。
江暮安把她抱起来,白皙修长的手指摸了摸她背上的毛,还弄她下巴。
沈晚控制不住地眯起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但她很快回过神来,白皙的爪子拍掉了他的手,声音听起来又羞又恼:“宝宝,你再不乖,我就不理你了!”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白皙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不理会她的“威胁”,继续撸狐。
他的嗓音是低沉磁性的,现在听着似乎还带着点愉悦,眼里都是笑意:
“现在,你才是宝宝。”
沈晚呜咽了一声,“憋屈”地继续沉溺在酥糊里面。
半小时后。
沈晚无力地躺在江暮安地怀里,耳朵都直不起来了。
“宝宝啊,别、别rua我了,求求你啦,再、再不回去,你师父就要派人来找我们了……到时候看到我们这样,会很麻烦哇……”
沈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声音轻飘飘的,仿佛下一秒就能飘走了,浑身也绵软无力。
反正被rua太久之后,沈晚就没力气站起来了,浑然一副喝醉酒般的模样。
“你……宝宝,你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不然、不然以后每个世界,我都不来找你了,我、我先把原主的心愿做完,我再来找你。”沈晚伸出爪爪挠了下他的掌心,“威胁”他道,“怕了吧?”
“嗯,阿晚我错了。”下次一定再犯。
“哼,这还差不多。”沈晚抱住自己的尾巴,自以为自己威胁到了他,“我累了,先睡一会儿,到了记得叫我嗷。”
“嗯。”江暮安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
他前进几步,就停了下来。
无波无澜的眸子里难得出现迷茫的情绪,他站在原地,迷茫地看着四周。
……回去?
怎么回去?
这里是哪里?
江暮安迫不得已地查看另外一个意识的记忆,这才知道回去的路。
经过一棵大树旁,江暮安抽出斩妖剑,一挥。
他冰冷幽蓝的眸子淡淡瞥了一眼倒在树旁魇妖的尸体,随即收回了目光,转身,脚步平稳地朝着小路深处走去。
他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护在她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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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思晚坐在星辰空间的沙发上磕着瓜子。
少爷居然苏醒了,这是为什么呢?
夫人跟他讲过了,少爷是要在碰到危险的时候,才会苏醒,可是少爷并没有遇到危险啊。
难道是少爷刚才砍死的那只魇妖作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