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陛下……”她就是一个医生啊!
“贵君这shen子可也什么要注意的,可还有什么因为shen体虚弱而引起的症状?”
“回………回陛下……贵君的这样的shen子不能剧烈运动……所以您不可和贵君同chuang。贵君的shen子承受不起。至于症状……就要看贵君自己表现出来……”
“自己表现出来?朕问你症状,你身为医者非但说不出来,还让病者自己表现出来后你才知道?你个废物!给朕滚!”
“是是……微臣这就滚。”说罢,顾又真的就一躺在地上,滚了出去,知道离了御书房一定距离后,才站起身来,跑向太医院开药。
一路上的宫人看见顾又从御书房滚出来,已经见怪不怪了,这种情况很正常……
空旷的大殿里就剩下帝若一个人站在那里失了神……
静宫
顾殇仍然坐在贵妃椅上,保持着帝若走的时候的样子。
他现在就想一个没有人要的玩具一样,可怜兮兮的。
“阿若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木纳的说了一句,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对身边一直静静的站着的楠九说的。
楠九对自己这个新主子是一点都感觉都没有,但是脑海里回响着帝若走时悄悄对自己说的话。还是没有选择性忽视顾殇的那就话,语气淡淡的说,
“贵君,您想想陛下走时您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
……
“那也求你,这辈子……只……只喜欢……喜欢殇儿一个人……好不好?”
……
楠九看着已经开始跟自己思路走的顾殇,继续说:“是不是用了求字?”
“……是”顾殇心一跳。
“那就是了,陛下最讨厌自己最亲近的人对她说求字……”
“我……”顾殇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贵君,如果想相ai的长久,需要俩个人共同付出。”楠九说完就继续站在一旁,继续当他的空气。
顾殇低下头,眼神暗淡。
他好像一直都没有把帝若当成自己的妻主去全心全意的依赖。好像一直都没有走出自己的小壳子,一直都是帝若在努力将自己和她的距离拉进,自己一直都是被动的那一方……
丞相府
慕容清坐在主位上,沈笙坐在下面右边的第一个位置。而李樊正跪在地上,自她来到现在这俩个人一句话都没说,就让自己跪着。
“李大人,可知本官为何要找你?”慕容清看了看时辰后,才悠哉悠哉的说道,但丝毫没有让李樊起来的意思。
“下官愚钝还请丞相大人明示。”
“李大人最近怎么不装糊涂了?”
李樊听到这话,心头一跳,洋装听不懂,笑道:“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李大人这火候不够啊,差点把本官给骗过去了。”慕容清拿起旁边的茶,用茶盖拂了拂飘上面来的茶叶后,小小的抿了一口,慢悠悠的说道,就像一个长辈问一个晚辈今天天气怎么样一样随和。但语气里暗藏玄机。
看着低着头不说话的李樊,慕容清和沈笙相视一笑。
这次是沈笙开的口:“听说……李大人家有个娇嫩的小夫郎……”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李樊一听她们竟然打主意打到阿易身上,顿时激动起来,一下子站起身,看着眉眼含笑的慕容清二人。
“李大人的态度可决定着本官和尚书大人想干什么呢……”
“你们!你们俩个勾结到一块,就不怕被陛下发现,抄了家吗!”
“哦?我们干什么了?陛下要抄我们的家?我们不就是在一起喝了个茶,讨论讨论如何更好的辅佐陛下嘛。李大人这是想哪去了?”沈笙笑道。
“李大人,要不让李正君过来陪陪本官的正君?,正好本官的夫君没去成桂花庄园,正无聊呢。”
慕容清接着说。那一个字一个字的都透露出言明的不能再言明的意思了。
听到这里李樊还有什么是不明白的,今天自己被“请”到这丞相府,再走出去,恐怕就不再是阿易心中的清官儿了……
不是清官又如何,当初生意做的好好的,也能够养好自家阿易,可阿易想让自己入朝为官,造福百姓。于是自己就入朝为官,讨阿易欢喜,如今阿易和为官正直起了冲突,
那么不做这清官又如何,她只要阿易……
“你们需要我做什么?只要不伤害阿易。”李樊冷静下来,恢复自己本来的样子。挺直的站在慕容清二人面前,不卑不亢,不怯不怕。气势竟不输给已经五十多岁,久浸官场的慕容清!
慕容清的眼睛里划过赞赏,
我宣乐朝后继有人啊……她相信只要李樊想,那么李樊就是下一任的丞相。既然如此,自己何不趁此机会,多培养培养李樊……
“如果本官宫里的线人传来消息说,那个贵君身体不能承受为皇室开枝散叶的重任,你就只需要在陛下面前旁敲侧击的不停暗示,在朝堂上带节奏,另外……”慕容清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又皱着眉想了想,还是觉得那样做不妥,“那个算了,你记住,你的任务就是这些。如果他的身体没问题,那么你就先待命。”
等打发了李樊后,沈笙这才笑道:“怎么又放弃在民间散播那孩子的情况了?”
“我就是不想输而已,没必要搭上那孩子的声誉。”
……
“陛下!酒王回来了!”
帝若现在满心都是顾殇,烦躁的看了一眼莫名激动的月,
“嗯。”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传来充满戏谑的女声,
“怎么?皇姐见本王回来了,一点都不高兴?真的是有了夫郎忘了妹妹啊!本王好伤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