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历爵大少同沫作家今日在漫花境地拍摄婚纱照的消息是封锁了的,可旁边还是有闻讯起来的一些记者,也不知道是些正规军,还是专写小八卦的小野八路
。
历爵银等得有些烦了。他今天是存心跟这耗着了,就准备看他那视为女神的沫沫,到底把结婚一事放在心上没有。
可瞟见那些在一旁拿着摄像机等候重大报道的小记者们,一直叽叽喳喳个不停。心情不好的历爵银恨得牙痒痒。
他用手势指挥工作人员走到他车身旁边,几句吩咐。大意是让工作人员打发那帮无聊的记者离开。
历爵银知道,今天无论沫依依准点出现与否,到场与否,他跟沫依依结婚一事的相关花边小道新闻肯定又是满天飞了。
越想越怒,作为全台岛最年轻有为的未来的总统继承人,历爵银他可丢不起这人!
当然,这只是会对历爵银从政造成一定的不好的声誉。但这比起他恐要失去沫依依的爱情显得太微不足道了。再说他历爵银一向不是怕什么舆论的人!
只是沫沫,他亲爱的沫沫真地要在临结婚前再给他温柔的一刀吗?!!!
此时此刻,他只是企盼沫依依赶紧来到他的身边,说一声,“亲爱的,对不起。我来迟了。我依然爱你!”不论她遗忘、迟到的理由是什么,他终将原谅她,
一丁点儿也不会去计较。真的!
就是这样焦急、纠结的等待,在人们心灵最脆弱的时候,最是残酷。就好像你站在透明、密封的玻璃瓶子里,看见外面五颜六色的花朵,还全是你最爱的,可
你怎么挣脱不了玻璃房子的束缚,一切的美好对你来说不过是煎熬。
时间有似沙漏,静谧却飞速流逝。可当你真真正正地处于某种苦恼之中时,你会发现时间原来也可以很长很慢,尤其是在正进行的等待中。那些等待还不确定
是以什么的结果和方式结束,这就更平凭了无望与焦虑。
历爵银在一分一秒逝去的时光中,双眼猩红,内心焦白,他不知道问题到底又出现在哪里。只就这么呆座在他那价值座城的豪华宝座里,内心除了期许与掺半
的绝望,别无其他。
通常我们认为如果很富裕,你就真的能有很多方式让自己高兴、快乐,可事实真不如平常人家的“我们”所想。没到富豪政要那个阶层,自然也无法理解他们
所必须承受的痛苦与不快。
此时的沫依依正与萧御风在中山路转角阁楼的一家小咖啡馆会面,商讨他们那些“密谋事件”。
“最近怎么样了?有没有新的进展?”沫依依还是很焦虑,这可远比她过去在遭遇重大事故时更难受。每天都好像笼罩在不知名的阴蜮之中,真正的生活都要
依靠拔去这些密密层层的阴谋之后才能继续。
“我们调查的情况是没有太大进展。这帮阴谋家太他妈厉害了,藏得深,即便是侦探业界的□□海龟蓝小姐也拿他们没有招儿……”
这是沫依依第一次听萧御风暴粗口,这可不像记忆里的风哥哥。他白晳的手托着白净的腮帮,即使是说脏话,那样子也还是那么可人……
“所以,我想只能等待一个机会,等待他们下一次的行动。对了,昨天到是发生了小事件,我的住地被袭击了。”萧御风恨得牙痒痒地说。
“什么情况?!!”沫依依心里一紧。
“半夜将近一点钟的样子,我的住宅被洗劫一空,室内还发生了小型爆炸!!”萧御风有些不可思议。
这句话让对座的沫依依心头也是一紧,“天啦,那你有没有受伤?怎么不早告诉我这件事情??”
沫依依在萧御风全身上下打量着,生怕她那细皮嫩肉的风哥哥惨遭不测。
看见突然紧张兮兮的沫依依,萧御风连忙详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放心!我福大命大,没事儿。回来台岛之后,我的行踪也还算保守严密。尤其是住宅处,在遭受袭击之后,我更是精心挑选过的。没想到最终也还是暴露了
。还好昨天是二十号,我跟一个故友有约,处理一些事情,到凌晨三四点钟才回来。自然我本人是躲过了一劫……”
听到这儿,沫依依也算舒了口气。
“只是他们也不是吃素的。没伤着我的皮肉了,自然也不善罢甘休。我屋里好些个人证件和这段时间案件调查的资料被一扫而光,还把屋里炸了个精光。我也
搞不明白了,他们怎么就有这么恨我呢?!无怨无仇的……”
萧御风略似哀怨地说!
“现在的情形有些更糟糕了,敌人在暗,我们在暗,他们这一扫荡,就将我们近段时间的侦探工作摸得一清二楚。想起来就恨得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