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着洁白柔软的浴袍,来到浴室门跟前。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儿。
“咚咚”
“嗯,浴袍拿来了,给你。”沫依依像只温顺可爱的小猫咪。
历爵银听到后大开浴室的房门,白色泡沫中间那白晳的肌肤,从胸肌、到腹肌,一张一弛,是那么的有力。
望着赤身果体的历爵银,沫依依刹那间都忘记了惊叫,她瞪大着眼睛怔怔的盯着,等到想起来时,迅速拿起一只胳膊挡住自己的双眼,另一只手向前递着浴袍
,“给你。”
历爵银显然是故意落了浴袍在客厅的,他就想借故让沫依依来看他,完完全全,一丝不挂的他,然后邪恶的观察她害羞的表情。
“你往前递点,我都够不着,挡什么挡呀,你又不是没见过,没试过!”历爵银抿唇,嘴角含着一丝邪恶的浅浅微笑,挑眉看着脸红到耳根的沫依依。
沫依依差一点就上他的当了,上前去,给他生吞活剥自己的机会。
“你不会自己从浴缸里出来拿呀?!”沫依依厉声说道,她本以为自己对答得很聪明,却不知道历爵银在设计这道题目时,她沫依依怎么回答都会吃亏。
不曾想话音一落,历爵银从白色泡沫中出来,些许的泡沫占在历爵银的身上,关键部位却刚好巧妙得给躲过了遮蔽,就这样,那明显有些硬起来的坚挺就出现
在了沫依依的眼前。
“啊!啊!”沫依依双手向历爵银扔过浴袍便尖叫着跑到了卧室去。
只听见,历爵银在浴室小声嘟嚷:“跟我斗,呵呵,笨女人,还是那么不长脑子。”
见着这一幕,沫依依迅速全身灼热起来,热气从脚底直往上冒,迅速窜遍全身每一个角落。她感觉每一个细胞都突然间空落落的,总需要什么东□□填补,不
然它们就这样瘪下去,甚至因缺乏生机而早逝。
她越来越为后面的处境忧心忡忡了。
历爵银收拾妥当出来了,这大概又为沫依依想对策多刻了二十来分钟的时间。
历爵银裹着浴袍优雅地走到卧室,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脸色红通通的沫依依,还故意打趣儿说:“刚才不好意思啊,都是你叫我出来的,我一时也没想那么多。
”
见沫依依还是一愣一愣儿的,历爵银又发话了,“怎么,爬了一天的山,你还不累,不来上!床休息?”
沫依依羞红着脸颊,低埋着头,难为情的应了一声,“哦。”
“银,我睡床上,你睡哪儿呀?”沫依依明知顾问。
如果银准备睡沙发,那沫依依肯定伤心欲绝,这代表着历爵银真地心里已经快没有她的位置了;相反,如果银是打算和她同床共枕,那沫依依又转为更严峻的
担忧,她想来想去几近崩溃,不知道要怎么样才好。
“你放心,你好好地睡在床上。我也睡在床上。你睡左边,我睡右边。床这么大,你还担心我欺负你呀?沫沫,快过来吧,现在有比睡觉更重要的事情昵。”
历觉银边说边噙着邪邪的笑意,向沫依依身旁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