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娄看了周围的人一眼,接着又继续说道“而且这些孩子的器官全都被掏空了。”
话音落下,屋子里的气氛有一瞬间的凝重。
荣子平不知想到什么,急忙开口询问道“是不是我们到的时候凶手刚刚逃了?”
尉迟娄面色凝重的点头“是的,如果我们晚到一步这位小朋友他也会死。”他的目光看上白茗。
空弘义走过来摸了摸白茗的头,温柔的开口道“小朋友你有没有看到?杀周围孩子的人”
白茗颇为嫌弃的避开了他的手,注意到周围微妙的眼神,她连忙柔弱的笑着回答道“我不知道,我被人抓到一个特别黑的屋子里后来失去意识了,醒来的时候就在警局了。”
这个回答漏洞百出,然而白茗在他们眼里是个小朋友吗?小朋友的话计较那么多。
空弘义单手托着下巴“也就是说犯罪的应该是一群人,而且会把那些十一二岁的小朋友抓进一个黑屋子,到了一定时间才会把器官取出来拿来卖。”
荣子平也觉得这个说法很合理“应该是这样。”
尉迟娄摇摇头,叹了口气,打断他们接下来的话“你们来警察局这么久怎么总结一个案子都没有总结到点上呢?”
荣子平与空弘义被尉迟娄当着沈医生和白茗的面训斥面色不太好反驳道。
“可是根据小朋友的言论和我们所看到的只有这些呀!”
尉迟娄“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也不一定都是真实的。”
白茗总感觉这个尉迟娄的眼神有意无意的撇着自己。
明白他是在怀疑自己,心中甚是窝火
面上却笑道“眼睛耳朵都不一定看听到真实那长来干嘛的?吃饭的吗?”
尉迟娄被一梗,面子有些挂不做“小朋友,哥哥没在说你。”
白茗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叔叔,我只是陈述一句话,没说你在说我啊!叔叔怎么这样想呢?”
叔……叔?
我才25岁就成了叔叔了,这小孩咋这么记仇啊?
尉迟娄僵硬的笑容“哥哥没有怎么想。”
白茗撇了撇嘴,还哥哥呢?都25了,想我18一枝花都没自称姐姐,你还想自称哥哥。
“都说了叔叔别误会了,我也没怎么想啊,是吧?”
荣子平一脸懵逼的看着两人“你们两个干嘛呢?一会儿这么这么一会儿那么那么,到底是怎么怎么?”
谢寻今天心情本就不好抬起眼皮子低喝一声“吵吵闹闹像什么样子?”
沈殊南也跟着冷笑道“谢寻,我看你的人不怎样啊,就凭着自己的捕风捉影随便怀疑别人。”
谢寻再次点燃一根烟,挑去烟上的灰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看起来对沈殊南十分不爽“我的人自然是会管教的,这是在警局他们怎么样也不是你该说的是吧!沈医生。”
白茗这两人身上来回看,为什么感觉这两人的关系像是一点就能着的,我明明写文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随着两人的对话气氛一下子变得死寂,几人都不敢开口只能在旁边看着他们针锋相对。
一位警员从门口跑了进来,打破了这个僵局“谢组长,有人来报案说寻找一位小姑娘,擎长请你过去。”
沈殊南低声笑道,笑声如悦耳的钢琴说出的话却极其讽刺“原来谢组长如今接的竟是找人的案子。”
他叼着烟,啧了一声道“警察是为人民服务的,什么案子有什么关系吗?倒是沈医生你一个什么读心医生又为人民做了什么贡献?”
两人的对话十分精彩若不是白明,要顾及自己的柔弱形象,现在她就只差把瓜子,当个吃瓜群众。
其实白茗心中是遗憾的,要是有瓜子就好了形象什么的不重要。
这样想着,白茗是身前突然伸出一只手她没心思去看是谁的手,她的注意力全都在他手上的那把瓜子移不开眼神。
尉迟娄把手上的瓜子抖了抖,示意白茗接着。尉迟娄做完这些面无表情,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了。
白茗只想说一句上道,面上不变手下快速抓起那把瓜子和他们蹲在墙角一起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