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原本热闹的街道骤然安静了下来,仿佛陷入沉睡之中。
饥肠辘辘的两人,找来店小二,点了一番酒菜。
“小二,问什么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了。”赵嫣然好奇的问道。
“你们是外地人吧,不知道很正常,当今圣上‘洪武’帝,乃是圣贤明君。
这禁宵就是他所规定的,凡入夜以后一律不得擅自在城内出入,如有违者都要遭受牢狱之灾。”
不光如此,圣上还提倡广种桑梁,轻徭薄赋,兴修水利,小二一提起来就喋喋不休,显然对洪武崇拜至极。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赵嫣然显然对什么洪武不感兴趣。
“原来晚上不可以出去玩呀。”解决心头疑惑,赵嫣然迫不及待的享用起桌上的美食来。
只是两人吃相难看,一副狼吞虎咽的样子,白云轩就算了,但是赵嫣比之也不惶恐多让,一番风云扫荡,桌上的食物不一会就消失的一干二净。
酒足饭饱,已经累及的两人自是各自回房歇息。
“师兄……快开开门”不知过多久赵嫣然来到白云轩门前,不停的敲打着。
“干嘛,”白云轩没好气道,累了好些天,现在终于可以好好休息,刚刚才沐浴睡下,赵嫣然就跑来把他叫醒。
“你先开门让我进来呀,”赵嫣然在门口叫到。
“好好好,真是怕了你了,”白云轩起身点燃蜡烛,胡乱的将衣服套在身上。
“大晚上你不睡觉,跑来鬼叫什么,真是的”白云轩一边开门一边抱怨。
“本仙子大驾光临,你不感恩戴德,还敢抱怨,”赵嫣然听了怒气上头,就要转身回去。
“赶紧进来,”看见赵嫣然要走,白云轩自然不让,一把将赵嫣然的手给握住,用力的拉了进来。
赵嫣然进来后也不说话,撒开白云轩的手,板着一张俏脸,坐在客桌旁,独自生着闷气。
“哈……怎么了,还不睡觉,我都困得不行了。”白云轩看着生闷气的赵嫣然打了个哈欠。
“呜,呜呜……”原本好好的赵嫣蓦然哭了起来,眼泪就像不要钱一样一样,“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还真是说哭就哭呀。
这还了得,白云轩从小就见不得女人哭了,小的时候,师兄妹几人就爱一起争东西,白云轩仗着是男孩,身体强壮,总是抢的最凶的那个。
结果每次赵嫣然抢不赢就不停的哭,一直哭,白云轩没办法只得将东西给这小丫头。这丫头才破涕而笑。
“好了,不哭,不哭,师兄错了还不行吗?”也不管有错没错,白云轩为了哄好赵嫣然,也只得认怂。
“呜……呜,师兄……你不关心人家,”赵嫣然一边哽咽,这一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
这模样,看的白云轩那是想笑又不敢笑。“怎么会,从小咱两关系就最好,我不关心你,谁关心你。”
赵嫣然还是哭诉道“那你知不知道,人家一个人在那边很害怕,都不敢睡觉,你这猪头却在这呼呼大睡。”
原来是这丫头从小就和师姐睡,现在人生地不熟的,一个人没有安全感。
“原来是这样,那你和师兄一起睡好了,”白云轩安慰道。
“呜……人家本来是这样想的,可一进来你就对人家摆脸色。”
“好了别哭了,睡觉,白云轩一把将赵嫣然抱到床上。”
“啊……师兄你干嘛,”
“睡觉呀,”白云轩理所当然道。
由于赵嫣然在,白云轩也不会脱衣服,两人就穿着衣服,双双躺在床上,互相也不说话,一时间,客房重新陷入宁静之中。
烛光摇曳,闻着身旁女儿家的幽香,白云轩一时间有些心猿意马,胡思乱想。
以前在山上的时候两人不是没有以起睡过,但是白云轩从来没这样的感觉。
现在为什么会这样呢。
白云轩扭头看着身旁的赵嫣然,恰好赵嫣然也扭头看过来。
可能是刚才哭过的原因吧,身旁赵嫣然比平时更加娇艳,脸蛋布满红晕,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漆黑而纯净,仿佛那夜空中的星辰。
白云轩一时之间有些着迷了,他不自觉的伸出一只手去轻轻的摩擦着那光滑的脸蛋,如光滑细嫩,吹弹可破。
“师兄你干嘛……”赵嫣然不明所以,有些娇羞。
白云轩听了也不说话,蓦然翻身,一把将赵嫣然压在身下。
“不要……师兄,快起来,你压着我了,”赵嫣然感觉非常的不妥,开始挣扎起来。
“看着身下挣扎不休的的身体,白云轩只感觉格外的诱人。
身体的异常让赵嫣然不由轻呼,身体噗腾的更厉害了,仿佛要摆脱那双魔手的掌控。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
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
十六君远行,瞿塘滟滪堆。
五月不可触,猿声天上哀。
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
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
八月蝴蝶来,双飞西园草。
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
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
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忆妾深闺里,烟尘不曾识。
嫁与长干人,沙头候风色。
五月南风兴,思君下巴陵。
八月西风起,想君发扬子。
去来悲如何,见少离别多。
湘潭几日到,妾梦越风波。
昨夜狂风度,吹折江头树。
淼淼暗无边,行人在何处。
好乘浮云骢,佳期兰渚东。
鸳鸯绿蒲上,翡翠锦屏中。
自怜十五馀,颜色桃花红。
那作商人妇,愁水复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