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虞鸢到达那片空场地的时候,两方人马已经陷入势拔弩张的场面。虞鸢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立在人群中的少年。
少年他眉眼恣意,饶是面对着一群拿着武器的对手,也毫无怯意。
他唇角微勾,三分讥笑,七分漫不经心,“带装备?”细听,这语气中还带着一点冷意。
站着他身侧的锡纸烫男生愤怒出声:“我草,你们这群gui孙子不守信用!”他们当时约定好了,不带武器的较量,没想到对方却是带了武器。
对方领头的那个人,一副si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耻模样,“那天说的规矩只在那天有用,我们也没说同样适用于今天,是吧,兄弟们。”他身后的那群拿着棍棒的人点头附和“是呀是呀,那天的话也只限于那天算数。”
只见少年他似乎轻笑了一下,下一刻,他的眼神倏尔射向虞鸢所在的方向,只是瞬间又收回了视线,一拳就落在了对方那个头头王哥的脸上。只是脑海里却划过一道念头,逃课了?
那个长满肥肉的王哥还没反应过来,一瞬间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给挥的歪向一旁,差点摔倒。
“我日,你小子不守信用。”得到的是一个嘲讽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表达“和你这种人还需要守信用?”
他自觉自己的面子受到了损害,大喝一声“兄弟们上!”在他的小弟们都朝前冲的时候,自己却是躲在了最后面。
梁近渊没管他,瞬间加入战局之中。一腿、一拳,皮肉撞击的声音,倒下的却是敌方阵营的小弟。
有人挥棍冲来,少年灵巧的躲开,一手抓住棍子,向旁边一折,握棍的人手就脱了臼。没等他叫出声,膝盖那里又受到一股冲击,直直跪向地面。
少年的手抓住从身侧挥来的另一根棍棒,向外一推,那人就被推出两步远,接连而来的是被少年的腿踹到在地,捂着胸口倒地哀嚎。
战局形势,在梁近渊的影响下,饶是他方没有带任何武器,也呈现出一面倒的胜利形势。
这边,梁近渊正在和两个人搏斗,就在他的身后,有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刃正在接近他,他似乎未曾察觉。
冷光一闪,那柄利刃已经刺向他的背后,而在战局外的王哥,脸上也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只是他的笑容,却在看见下一幕时,凝结并转为愤怒。
利刃在距离他还有不到5cm远时,被突如其来的一脚踹飞在好几米外的地面上。同时,持刀之人,被来人折断了手骨,踹弯了膝骨,背部也受到了强力的撞击,霎时间就吐出一口血沫,瞬间倒在地上哀嚎。
当梁近渊轻而易举的解决掉面前的两个人之时,转身看向来人,在看见那张在看见他时,满面的清冷转为温柔笑意的陌生脸孔,哦不,应该说刚刚还见过的那张、并不熟悉的面孔之时,眼神里——并没有什么波澜。
他的视线,落在了地上的那个人身上。在看到自己锡纸烫男身上挂了彩之后,他的眼神忽而一寒,视线落在了身旁的女孩身上。
地上哀嚎的锡纸烫男见此,眸中闪过一抹狠毒,他大叫着:“梁哥,这女的很厉害,你小心!”言下之意就是她和王哥那群人是一伙的。
虞鸢见此情景,没有丝毫慌张,只是在想,他们之间很熟,他应该不会相信她一个陌生人的话,所以她刚刚,有拍了视频。
这时梁近渊开了口,在场的人或愤怒、或可惜、或幸灾乐祸,以为他要为锡纸烫男讨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