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你说你调查到的信息吧。”
“好的,宿主大大,”系统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始将它调查到的说了出来,“在学校方面提出开除反派的文件的时候,有人反对了,认为这个事情没那么严重,顶多是一个记过处分。但是有几个人收了世界男主祁轩的钱。”
“祁轩给的钱不多,几个人加起来也就二十多万的样子,但那几个人主要是看在祁轩背后是祁家的面子上,答应了送他这个顺水人情。而不管怎么说,他们的银行卡里收到的来自同一个账户的转账,已经证明他们私下里有着交易了。”
“转账记录你备份了嘛?”虞鸢问。
系统骄傲的说:“放下吧宿主大大,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关于说自己被打的那几个人,他们的资料整理一下拿给我。另外,我还想知道收了钱的那几个人平日里有没有什么把柄,就是不愿意被外人知道的那种?”
“好的宿主,你说的这些我都查到了,现在整理成文档,你只要想一下,脑海中就会出现这些资料了。我先不打扰你了,你先看。”
说完,系统暂时离开。
虞鸢在脑海里想:资料,下一刻在脑海中就浮现出了文字、图片及相关视频记载。
虞鸢速度很快的将这些文件看完了,也基本掌握了这几个人的把柄。再看看那些曾经欺负过祁渊的人的资料,脸上还是温温柔柔的,但那眼中早已浸上了冰冷的寒霜。
这些人呀,既然做错了事情,就是要付出代价的。谁让他们,欺负了她的朋友呢?
当天夜里,在这座城市里,来自于同一个学校里的几个人都收到了来自一个陌生人的匿名信息。
短信的第一句,都是“你是某某某嘛?”他们回复了“是,你是?”
那边很快的又发来消息“给你看点东西,”然后他们就看见了,自己不想被别人知道的事情。
比如说背着自己的老婆在外面有了外遇、和朋友合伙创业结果自己悄悄的转移资产,还有为了升职加薪采取的一些不正当的手段......
细节包括详细的文字记述、清晰的图片,甚至还有一些音频。
他们纷纷变了脸色,跑去角落,问:“你是谁?”手机那边的陌生人却是一时之间没了消息,直急的屏幕这边的他们抓耳挠腮,好不慌张。
他们疯狂的朝着手机对面发送消息,只期望能得到对面人的消息,最后,他们等到的是同样的一句话:属于你们的黑夜,降临了。
看见这个消息,即使是隔着手机屏幕,他们也感觉害怕的发抖。
与此同时,相关局子里的人员就收到了举报,打开一看,然后吩咐人员对这些人进行调查。
因着有这个匿名资料在,他们很快的就查出了这资料所说的事情的真实性,然后这几个收钱做坏事的人,因为一时的决策,丧失了他们继续放肆的权利。
而他们经手过的文件,也遭受了调查。对于这些文件,局子里的人又和学校里的其它相关方面的负责人联合起来做出了判断,修改了许多因为那几个人的操作而判错的文件。这其中就包括了给祁渊开除学籍的处分。
祁渊被开除的记录,也经过此一事,得到了澄清。诬告他的那几个人,也得到了相应的处罚。
祁渊接到学校说“调查证明他没有问题,他可以回去继续上学”的时候,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虞鸢的身影。
他的心下,溢上了一抹暖流。然而他拒绝了,因为虞鸢说过有一所学校推荐,而他也同她说了愿意去。
电话那边的人对于他的答案还是很惋惜的,因为他们记得,他的成绩在班级、甚至年级里都是不错的。
祁渊还是拒绝了。
他想:他的成绩只怕是不止不错,如果他想,年级第一的位置也不会到别人的手上。如果他当时要是展现出来这个水平的话,那么学校那边,也只怕是不会轻易的开除了自己。
他打开通讯录,找到电话本里唯一的一个电话号码,拨了过去。第一遍没有人接,他的心里有些小失望,又打了一个过去。
他想着,如果这一遍要没有接通,他就不打了。因为她可能是在忙工作。
漫长的一阵空白的声音过去,那边终于被人接起。“不好意思呀,刚刚在那边忙,手机静音了,”那边传来带着些歉意的熟悉的温和嗓音。
“嗯没事,”祁渊顿了一下,说:“等下可以请你吃饭吗?”
“今天吗?”虞鸢看着前方的地上,问道。
“是的,”祁渊稍稍握紧了手机。那边很快的回:“好,地址你等下发我。”祁渊稍稍松了口气,唇角也浸上了一丝笑意,“嗯。”
挂完电话,虞鸢收起了手机,一步步的走向躺在地上被打晕过去的几个人。
穿过这几个人,她向着一个趴在地上的黄发男走去,下一秒抬脚,踩在了他的后背上。
只听原本装晕的黄发男口中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声音,然后立刻求饶道:“姑奶奶饶命啊,小的们不知道什么地方惹到您了,小的们下次一定改!”
“下次?”虞鸢颇为玩味的重复了这句话。
黄发男一听她这语气,以为还是有希望的,熟不知下一刻就听见了一句让他寒毛直竖的话,“可惜,没有下次了呢。”
下一刻,五脏六穴都传来疼痛。他疼得冷汗直冒,背后还有一只脚在碾压着他,这多重疼痛摧残着他,他却一时半会都晕不过去。
他看着躺在地上晕过去的其他同伴,脸上漫上了深深的惶恐。刚刚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的那些同伴、准确来说是小弟们莫名其妙的表现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最后痛晕了过去。
结果他呢没有感觉到疼痛,以为是她漏掉了,想着装晕然后逃掉这一劫再带人来报复。
只不过呢,她终究还是发现了他。
在经受了长达数十分钟的折磨之后,他模模糊糊的听见她说:“这只是个小警告,再去动不该动的人,我会告诉你,今天这只是个开胃小菜。”然后,他也晕掉了。
等他们醒来的时候,皆是五脏六腑的疼,想要去报警,检查的结果显示他们的身体没有丝毫的问题。他们歇斯底里的说怎么可能。
他们正要将当时的场面形容出来,但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他们皆是发现,自己对于那个女人的外貌特征的记忆变得很模糊了。
最后,他们只得灰溜溜的离开。这天晚上,他们再度痛的死去活来,一夜未曾安睡。
虞鸢赶到约定好的餐馆,一下子就对上了祁渊的视线,她同他招了招手,“哈喽祁渊,我来了。”
“嗯晚好,小......鸢,”叫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耳尖有点红。
“恭喜宿主,反派黑化值下降到百分之十九,”此时脑海里响起了系统亢奋的声音,听后,她眉眼间的笑意也深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