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磊面无表情的说道:“嗯,是我”,扑通!程城双膝跪下求饶说道:“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饶了小人,饶了小人”。
貂狼团众人纷纷丢盔弃甲下跪求饶说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李潇洒好奇的看着严磊似乎也没有想到他如此的厉害。
严磊淡淡的说道:“没事,滚吧”,程城惊恐万分说道:“谢谢大人,谢谢大人”,随后夹起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貂狼团众人见团长已跑,大难临头各自飞丢盔弃甲的舍命逃跑,深怕自己少长了两条腿。
灵子那褐色双眸径直地看着严磊问道:“你真的是严磊战神”。
严磊疑惑看着她说道:“嗯,怎么了”。
只见灵子双膝跪下泣下沾裳的说道:“大人请你一定要帮帮我”,李晨涛一行人一头雾水,并不知她为何突然下跪,
严磊轻声的说道:“有什么事起来再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灵子极其委屈的说。
“我......”,严磊刚要答应却被轩辕清握住了手腕,轩辕清极其压低了声音尽可能使他们两人可听见说道:“我感觉此事有些蹊跷,不要节外生枝”。
严磊眉头一皱看着她的样子又不太像很有心机的人,又看了看李潇洒随后说道:“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恕我无能为力”。
灵子可怜楚楚的说道:“要是大人不帮我,我就不起来”。
严磊淡淡的说道:“那你跪着好了”,灵子一愣她实在是没有想到严磊居然会这么一说,现在场面有点尴尬。
独眼刀疤男也被她搞的一头雾水拉着她的衣袂小声的说道:“灵子你在做什么”。
灵子眼眸对着刀疤男子一斜,刀疤男子却吓退了散步。
刀疤男子全身很紧张警惕的说道:“你不是灵子,你是谁”。
李晨涛一行人也被他的举动吓到了,顿时警戒了起来。
灵子低着头颅,全身不受控制的站了起来,嘴里发出瘆人的惨笑说道:“呵呵,你们乖乖的听话不就得了,何必劳烦我出现呢,你们说是不是”。
灵子的头颅猛的抬了上来,双目通红,眼睛跟狼眼一模一样,龇牙咧嘴口水一滴一滴往下滴。
李美美神情畏惧的躲在李晨涛身后,眼神不敢直视。
严磊表情严肃的说道:“控制系幻术,你是谁”。
“我是谁这并不重要,你只要知道你身边的那个孩子,我很需要”。灵子依旧瘆人的说。
严磊眉毛一抬说道:“装神弄鬼,真面目都不敢出来,想必控制系种子就是刚才那一群人下的把”。
“脑子不错嘛,给你们知道了那又如何?
严磊淡淡的说道:“那你现在准备干嘛?过来跟我抢人?
灵子嘴角扬起一丝狡诈说道:“当然,我也想知道严磊究竟是不是浪得虚名”。
李潇洒自主的松开严磊紧握的手掌走向李晨涛,他知道严磊身为男子,却不会丢了男人的尊严。
这就是男人的尊严。
严磊看着李潇洒的背影他就知道要是如今退缩了,会被看不起的。
严磊中气十足的说道:‘我接受你的挑战’。
灵子也收起来嬉皮笑脸认真的说道:“那就来吧”,随后身子踩在树枝上几个跳跃就来到树顶,树顶布满课本那么厚的积雪。
严磊径直一跃突破树层平稳的落在积雪上开口说道:“你应该清楚这种术很不稳定,你也应该知道我能解开它”。
灵子呲牙舌头舔了脸一圈说道:“无妨,对于我来讲足够了”。
严磊眉头一皱实在想不出他还有什么诡计,下面有轩辕清在也用不着他当心什么。
就在严磊思索的瞬间,灵子破空而来,拳头夹着分声往严磊左脸太阳穴上挥去,严磊看准时机左手一档,右手往她的肚子一拍。
灵子顿时倒开十米开外,严磊乘胜追击,须弥之间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夹着闪电对着灵子脸颊砸下。
灵子整个人犹如炮弹似的,划破层层树叶坠落在地面上,溅起半米高的枯萎的树叶子。
森林某一处,一位身穿黑袍的人,头部也被黑袍覆盖住了。
他伸出右手大拇指没入头部的黑袍,拿出来时大拇指上沾了一撇鲜血女声嘲笑道:“看来你不是他的对手”。
男声沙哑的说道:“言之尚早,这只是刚开始,没想到严磊那家伙会以这样的方式破解幻术”。
“咯咯咯,吃大亏了吧,人家好歹也是九字真言的传人,可不能掉以轻心”,女声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一个身体可以传出,两种性别的声音以及思想,实在是不可思议。
男子略为不悦说道:“管好你自己事,用不着你假惺惺”。
女子继续幸灾乐祸说道:“我是关心你,好歹我们共用一具身体,你要是受伤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那你们尿尿是站着的还是蹲着的?
黑袍人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四处张望男声说道:“谁?谁在那里”。
“冷静,要冷静,真不是个男人,哦不,你本来就不是个男人,更不是个女人”。
黑袍人转身抬头仰望只见轩辕清躺在树干上翘着二郎腿,双臂枕着头,嘴里叼着一根干草毫不在意看着黑袍人。
男子用那沙哑的声音带着惊恐说道:“轩辕清”。
轩辕清神情诧异的说道:“你认得我,看来你来头不小啊”。
男子有点讽刺道说道:“轩辕清的大名在上域有谁不认识,只可惜你们死了七位圣人”。
轩辕清淡淡的说道:“看来你知道不少东西,可惜你不是真身,否则今天的你在劫难逃”。
男子赞叹说道:“不愧为圣人之下第一人,这点分身术都瞒不过您老人家火眼金睛”。
轩辕清起身神情十分认真的说道:“你要是打我徒孙的主意我看你还是免了”。
“轩辕清,十层血脉在你眼里恐怕有那么些份量,你的徒孙恐怕不仅仅是血继天赋那么简单,你说我说的对吗”,黑袍男子略有些的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