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微飞身上前,夏阑一惊,与羽微交战起来。不过几个回合就被羽微的小擒拿手抓住,不情愿的跪在黎深的马车前。
“大胆,放了夏万骑长。”
黎深嘲讽一笑,“大胆?!记住,我不喜欢听到这个词。在战场上,我还是比较喜欢绝对的服从,不喜欢有人怀疑我。”
从怀中取出令牌,放至众人的眼前,“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是。”
那人的唤痛声在这空寂处响起…
“一个万骑长竟连这点痛都不能忍受,何以能担当大任?”黎深回到车内,淡淡的吩咐,“打完了,就上路。”
“是,公子。”
寒风中带着空灵的琴声,以遗世而独立的姿态俯瞰着这天下。莫宁澈坐在假山这上抚着琴,仿佛不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那般。醇香的杏花酒味笼罩着这里,辰洛洵手捧酒坛与他背对而坐。
刹那芳华尽,浮生梦,几时休。
“你们还能这般多久?”莫宁澈问。
辰洛洵饮了一口酒,“你想离开了?”
“没有,我只是偶尔感叹一下罢了。”
浓烈的杏花清香充斥,“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一直这般。”
莫宁澈淡然一笑,天何以得永恒?只是唯一而已,没有什么事物是不变。“是吗?”
“辰洛炀经此一役后,元气大伤。你猜,他会这么做?”
辰洛洵轻牵嘴角,尽是鄙夷不屑之意。“如今他只剩下五千人,我猜,他会舍弃这五千人。自己去与聊城的那五万将士会合。”
莫宁澈亦是一笑,“可这留下的五千人更让人觉得麻烦。”
“既然觉得麻烦,那就一网打尽。”
“不,”莫宁澈停下正在抚琴的手,“我更喜欢麻烦的,这样才更好玩。”
“今日那场地崩山摇是怎么回事?”辰洛洵亦放下酒壶俯视着假山下的场景。
莫宁澈听他这么问,原本略有寒意的脸色,在不知不觉中温柔了下来。“在和峰城的时候,我碰到了一个女子。”
一个女子?!黎深…
“是她给你的?”
“不是。”这只是他在闻到那种火药的味道后,自己慢慢的研究出来的,没想到还挺难得,用了他将近两个多月的时间。“在与她相遇的过程中,偶然得到的。”
“你可能制出配方?”
果然,他向自己要配方。“不能,那东西我并不知该怎么制作。”
“有谁知道配方?”
“没有了。”
辰洛洵一顿,“在哪里得到了?”
“不了,这件事情我自己来吧!我会把所有知道这个东西来源的人都处理掉。”莫宁澈不在意的拂过琴弦。
辰洛洵抬起手腕,灌了一口酒,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天黑了。”
“是了,天黑了…”
夜半黑深,黎明前的黑幕拉了下来,黎深一行人终于来到了玉城城外的一个小山谷内。
“公子,前面三十里就是玉城了。”羽微在一旁禀告。
“传令,就地扎营,后日晚上攻城。”
“是,公子。”
赶了一天的路,明明很疲惫,而黎深却没有睡意。披上披袄,出了营地,坐在山坡之上,静静的看着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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