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慌忙的穿戴好衣物,颤抖着身子跑了出去。不一会儿,一群丫鬟便进来为辰洛炀穿戴。
“她在哪里?”
“在书房。”
辰洛洵怒看了管家一眼,便离开了房间。管家擦了擦额间的冷汗,便迅速的跟了上去。
辰洛炀来到书房,只见一个披着黑袍的人坐在案后。
“母后。”
来人正是皇后苏氏
“母后,你怎么来了?”
“炀儿,西北的将士操练的怎么样了?”
辰洛炀不悦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母后放心,儿臣没有那么不中用。”
皇后没有理会辰洛炀的冷嘲热讽,“褚言还没有回来?”
“没有,似乎有人在暗中帮助她。”
“看来这燕寻楼的楼主真不简单,可查到是何人?”
“没有。”
皇后轻抚额头,“通知他,既然她不能为我们所用,就务必杀了她,不能留下后患。让那些将士再快点,你父皇的身体已经日不如一日了。”
辰洛炀哗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母后,为什么你就不能相信儿臣?难道儿臣在你的眼中难成大候?”
皇后一直都知道她的这个儿子对自己的不满,只是…
“母后这么做只为了你好。”
“儿臣知道了,您不用再说了。”辰洛炀撇开眼睛,看向别处。
苏氏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本宫先回宫了。”
三日后,是夜,一小镇的一间客栈内。
黎深执笔在宣纸上勾勒出记忆中的画面,经过了三日的调养,身体终于有些力气了,但脸色依旧苍白的可怕。
们打开了,她不抬头夜知道是谁来了。因为她闻到了一股恶心的药味。
辰洛洵将药碗放在桌上,走到她的身后看她正在画什么。
满目的红,如此的妖艳…
“这是…。”
“彼岸花,传说中的引魂花。”说完,黎深的思绪飘至了许久之前,在那个山谷,还有那个说要娶她的少年。黎深轻轻的摇了摇头,许是无奈。时过境迁,他和她自那以后就从未再见过了,少年情怀总是诗,但也只是诗而已,没有结局。
“漂亮吗?”
“很美。”辰洛洵看着她的侧脸说道。
黎深用余光瞥了一眼那碗药,“安王爷还不去休息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归有些不妥。”
辰洛洵微微挑眉,刚刚还有些温馨的氛围瞬间消失殆尽。
“你早点休息。”
辰洛洵在经过桌边是,看见了那碗药,他的眼中忽然又夹杂着笑意,离开了房间。
黎深一见辰洛洵离开了房间,放下笔,端起那碗药,走到一株盆栽钱。将药尽数倒入土中。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找这种理由不喝药。
一辆马车在古道上行驶着。今天的午后很燥热,不久后就会下雨吧!夏天就是这样,风云难定。
黎深无聊的靠在车壁上,毫不掩饰的看着辰洛洵。辰洛洵被她的眼神弄的很不自在。
“你很无聊吗?”
“是啊!我很无聊。”黎深无精打采的回答他。
“看书吗?”
“看书我就头昏,看不下去。”黎深忽然目放精光,“不如你念给我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