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历四百二十年四月,天山一族发生了一件不是大事的大事。藏药阁内一连丢失了不少的药材。虽然这些药材不是什么贵重的药材,但却是治疗某种病必不可少的。
依旧找不出窃药人是何人?众人只得再来求助于圣女关希静。然而希静沉吟老人许久,只道不知道。这使得众人纷纷对他们的圣女产生了怀疑。
一日,一名小厮在打扫千楼附近的园林时,发现千楼后天池中有不少的药渣。这些正是失窃的药材,众位长老并临千楼,要求圣女给他们一个说法。
希静望着桌上把放的药渣苦笑,“我无话可说。”
寂静中不知是谁小声的嘀咕,“是自己做的,还能有什么话可说的。”
脾气火燥的徐长老跳了出来道,“圣女,你的意思是你杀了自己的侍女,窃取了问天诀,却因修炼不当而走火入魔了。”
希静没有点头,亦没有摇头,只是端坐在那儿,眼底一年平静。
“你身为圣女,却不知洁身自好,你如何对得起我们?”徐长老的双颊微红。
“希静愿意自请除去圣女之名,甘愿去天池水牢服刑。”
“哼,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众人一阵沉默,希静站了起来,拨弄了耳垂上的明月珰,朝外走去。
“等等。”
“族长,还等什么?”徐长老冷笑了一声,“算她聪明,水牢虽可进不可出,但至少保全了生命。族长,切不可意气用事。”
“问天诀乃我天山一族的秘宝,其中的秘密只有族长之间口耳相传。我不愿道明,只是希望他能明白自己错在了何处?但显然他有负我所愿。”
“族长。”希静突然间开了口,“希静一人做事一人当。”
“圣女,何必苦了自己。”
…
希乐自知大事不妙,穿过众人跪在族长与希静的面前。
“族长,姐姐,饶了希乐吧!希乐也是被迫的。”
众人哗然,关长渊,玄珠眼中更是焦急一片,生怕自己的宝贝女儿做出什么傻事来。
“希乐你…”
“希乐确实学了问天诀。”说着,掀开了袖子,一条黑线已延生在腕间。“但希乐也是被迫的,不信你看。问天诀消失了三月,这黑线还只是到手腕,希乐只是在一月前才开始练的,希乐是被迫的。”
希静怔住了,关长渊怔住了,玄珠亦是怔住了。
族长点点头,“问天诀本身就是一门有缺陷的武功,练得越久,浑身的内力就被反噬的与眼中,相应手上会伸行一条黑线。待黑线行至心时,就喻示着天命已至。你这黑线也却是是一月前才开始练的。”
“是何人迫你?”
希乐支支吾吾,“是…是…”
“是我。”关长渊站了出来,一脸的满足于决然,掀开袖子,一条黑线已行至手肘处。
“大长老,你…”
“大长老,竟然是你。”
“大长老,你为何要这么做?”
精致的千楼内喧嚣一片,只有希静的脸上已蓄起了泪水。
关长渊看一眼自己的爱女,“是我威胁希乐,因为我不愿希乐今后都要被她压在下身下,永世不得超生。”
众人的眼睛齐刷刷看向希静,“哼,圣女你生来尊贵,受子民敬仰,任何东西应有尽有。为何希乐一出生就不被重视,得到大家的赞许,想要什么都要跪求你的赐予,一辈子活在你的阴影之中。”
“爹、爹。”希静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