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巷周边彻底一锅粥了,王魁已无影无踪,但这些人岂能善罢甘休,无休止疯狂追踪,弄得街混乱不堪。
街警发现情况不对,出动了警力,才缓缓驱赶走了这群引起不速之客。
柳春生坐在师父陶韵家里,正在诉说刚才遇到了险境,并把师父陶韵夸赞了一番,不出所料,果然都是为了王魁而来。
陶韵说道:“幸好王魁逃跑了,这人呀,也算一个英雄汉子。”
“呵呵,的确,一般人干不出他那种事。他的身手,玩牌招式,我感觉特别帅。”柳春生很乐观,居然也夸赞起谋害自己的人。
“得饶人处且饶人,很好!”
柳春生看着陶韵开心样子,不觉感到他像一位离散多年的亲人。
“哦,对了,春生,你想先学武,还是先学法?”陶韵问道。
“这个,我得好好想想。”
武夫子笑道:“叔叔真偏心,毫无保留呀,呵呵。”
陶韵不觉笑了。
“武师姐,你认为我先学法,还是武?”柳春生问道。
“当然学武了,首先得学会保护自己。”武夫子斩钉截铁答道。
“噢,那就学武。”
陶韵喝了一口茶,否定了,“我看还是先学法,慢功夫出细活,不急不急,来日方长。”
“我应该先学个一招半式,防身之术最紧迫,师父你说对吗?”柳春生觉得自己还是想先学武,因为此刻他连身边武夫子都打不过。
“不对?我说先学法,就学法,不要跟我唱反调!”陶韵一下子严肃起来,一下子没人敢支声了。
陶韵认为,人越急躁试图达到立竿见影的效果,越容易走火入魔,不利于身心修养。
所以,柳春生必须先学习法术,一来静心,二来养身。等到法术进一步增强,到时候学武术自然水到渠成,威力倍增。
法术修炼比较漫长,只能看个人悟性造化了。但柳春生拥有月魔眼,修炼法术应该比常人快,且威力强。
沉默了片刻,柳春生吱声了,“法,好,就学法,万事皆有法,呵呵。”
“嗯,很好。”
陶韵喝了一口茶,终于露出了浅笑。
柳春生不觉摸了自己口袋,有一张硬硬的纸牌,仔细一瞧,王魁的专属纸牌。
纸牌上面写着字:“云来客栈,斗鸡台,北拐角,晚8点。”
这分明是王魁临走之前给柳春生留下的暗号。
陶韵拿过纸牌一瞧,“王魁对你念念不忘呀。”
柳春生笑道:“这人真有意思,危难关头居然想出这一出。”
“看来他很聪明,知道仇人变成了靠山。”陶韵说道。
“靠山?”
“嗯,给你一张牌,应该是张求救牌。”
“师父,你也太乐观了吧。他一直想杀我,为什么不就是一张杀人牌呢?”
“如果想杀你,市场里怎么不动手?危难关头,留下线索,暴露行踪,救命稻草都压到你身上了。”陶韵解释道。
“嗯,你说的对,非常有道理。”
“去云来客栈当心点,小偷很多。”
“师父,让我去?今晚8点。”
陶韵笑道:“呵呵,你爱去不去,关我屁事?”
柳春生嘿嘿一笑,不说话了。
吃完饭,陶韵把柳春生单独拉倒了二楼炼丹炉边,讲述了一些关于法术的基本知识。
学习法术最基础学习步骤,先学会烧炼丹炉。
今天下午,柳春生就得蹲守在炼丹炉边当火夫了。
静心丹,属于丹药里最普通的,陶韵细心教授刘春生如何炼丹。
“师父,这静心丹,吃了能静心?”
“不能。”
“那怎么叫静心丹?”
“静心,得靠自己坚韧的毅力控制好自己情绪。静心丹只是辅助疗养而已,不过这丹药可以补肾益精。”
“哦,那就不能称作静心丹了,应该叫浴火丹。”
“放屁!控制好火候,晚上7点才能断火……”
柳春生无可奈何,一下午只能守着炼丹炉冒汗了。
这炼丹真无聊,不如去药店买点药丸呢。
陶韵遵循古法炼丹,但又崇尚科学,丹药威胁自身健康绝不推崇。经过他的一生不懈努力,几番改造配方,留的下的都是精华。
他的丹药,只适合自己门派修炼武道术,至于救死扶伤,一般不再过问。
有疾病应该去医院找医生,这个大道理现代社会任何人都懂。
陶韵认为年轻人心浮气躁,耐不住性子,在高速发展社会当前,必须静心养性,所以就研制了静心丹。
静心丹,从来不公开售卖,一般也不赠送与人,陶韵一般内部消化,分给徒弟、挚友。
柳春生年纪轻轻,心浮气躁,迫于追查仇人,此刻不易快速修炼武道术。
所以,陶韵并不着急,慢慢调教这个潜力十足的徒弟,为上策。
其实,柳春生心思早都飞到云来客栈了。斗鸡总比炼丹有趣,娱乐至上。
陶韵叮嘱完炼丹要点,就回房间睡大觉了。
李清远,白小杰,武夫子等人正在围着桌子打麻将,一会儿胡牌,一会儿自摸……
总之只有柳春生坐在炼丹炉边,冒着大汉,专注控制着火候。
“如果把云来客栈的斗鸡塞进炼丹炉里,烤鸡的味道带着草药味,肯定很美味……”
柳春生有些困意,身子暖和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天色已晚,炼丹炉断火之后,取出不足十颗静心丹。
在坐一人吃一个,其余的装进了一个黄色药葫芦里。
吃起来有些甜中带苦,又像黑色巧克力一样,具有提神醒脑之功效。
陶韵叮嘱道:“丹药再好,不可当饭吃,讲究科学饮食才是王道。我这静心丹,一周吃一次,药效刚刚好,保健美容,强身健体。”
“师父,你这广告打的,呵呵,可以进电视台当带货主播了。”柳春生不禁笑着打趣。
“臭小子,拿师父在锅里开刷,无法无天了。”陶韵不高兴了。
武夫子接上去了,“呵呵,不光电视台,可以去搞政治辩论了。”
“夫子,你,别见风使舵,悄悄的。”陶韵吹胡子瞪眼也没办法。
“叔叔,我实话实说而已。”
陶韵无可奈何,只能躺在沙发上,抽烟了。
柳春生再次从口袋里掏出了王魁就给自己的纸牌,准备去云来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