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当年的司州刺史给我留下了长山岛,现在却是我的栖身之地了,当年他留下书信说我必然兵败与曹籎让我躲到岛上。不出几年曹籎必然惨败于石勒、石虎大军。”鞠彭对着属下官员说。
“我们如今何去何从,太守大人。”一官员问。
“就在这里,这里粮食充足,我们有万余人坚守,这四面大海就是我们的天然屏障。”
鞠彭喜欢上了当年张淼托人送给他的小岛,如此小岛有如此坚固的城墙。每天出去打打鱼,吹吹海风,简直就是过着神仙的日子。战乱年代比当个太守强。
“这个石勒,背叛汉赵,迟早让你死无葬身之地。”刘曜怒骂起来。
现在汉赵面对石勒的大军节节败退。国都平阳也舍弃了,逃到了黄河以南陈留郡。
321年石勒控制了整个黄河以北晋朝时期的地盘。
由于祖逖病故了,晋元帝令祖逖之弟祖约领导义军继续抵抗。
石勒已经不满足黄河以北土地了,在得知祖逖病故,率领大军夺回被义军占领的黄河以南大片领土。
晋元帝任命戴渊为征西将军都督司州、兖州、豫州、并州、雍州、冀州诸军事,司州刺史并接管洛阳。
由于中间夹着刘曜驻军陈留郡,始终未能和张淼联系上。
直到刘曜领大军退守许昌,戴渊终于攻下了陈留郡。攻下荥阳郡的阳武县、卷县和张淼的荥阳郡荥阳县相连。
张淼听说戴渊进攻了阳武县就已经赶来荥阳县。
“张大人,我乃皇上任命司州刺史、兖州、豫州、并州、冀州、雍州都督军事。打开城门让我军落脚歇歇。”戴渊带着皇上任命书,心中有底气。
“你的意思来洛阳坐享其成,那我该去哪里。”张淼不解的问。
“此乃皇上任命圣旨,如敢违抗圣旨当乱臣贼子处死。”戴渊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你算什么,祖逖都让我摆平了。
张淼看了一下对方军队不下五万人,估计驻守阳武、卷县也有数万人。张淼想起祖逖能气个半死估计跟这个杂毛有关。
因为刘曜来过陈留,张淼担心火力不够,于是又调集了四百门大明火炮和五万发炮弹到荥阳,防止刘曜。现在正好给戴渊用上,让东晋知道自己不是软杮子,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本来对司马家族就没好感。
“神机营听令火炮连发。”这些兵士心中只有司州牧张淼,别人来都不认账,没有哪个当官的把士兵当一回事,州牧大人不一样把他们当人看。
顿时东面的数百门火炮齐发,在密集的东晋军队炸响,戴渊吓得赶紧命令士兵撤退。
一阵骚乱,好不容易退出火炮射程死伤数千人。却河水给阻隔,戴渊没想到张淼说打就打。
“戴将军,你投降还可活命,今日之事没那么容易就过的。如若不然我们可要开炮了。”徐赫提醒戴渊。
张淼率领五万人马前面盾牌兵,后面是长弓手,跟着是五百门火炮,骑兵在侧翼。
众人见识过火炮厉害,晋军投降也是常有之事。
“我投降,皇上会为我做主的。”说完命人投降。
等押解走了投降的东晋军队,张淼放了戴渊回去并说:
“回去跟皇上问好,这次招待不周,我现在缺少挖煤工人,下次多带点。”
张淼不在乎,当初刘聪二十万大军都不怕,还怕东晋吗。
司州刺史是做不成了,赶紧带着数万人马与祖逖之弟的北伐军汇合,取道回建康跟晋元帝说了张淼俘虏了士兵并让他们当了苦力挖煤。
“岂有此理,这是藐视天威,难道张淼就不怕朕大军围剿吗?”
晋元帝十分愤怒,在大殿上咆哮着。
“皇上,臣早已说了,这司州牧不是简单之人,为何两大古都他占领别人不去攻伐他。”朝中一重臣说。
“皇上,张淼此人不是儒家思想循规蹈矩之人,不同于祖逖只需用君臣相压即可收回洛阳。
张淼如此果断对我东晋下手,说明他毫无惧怕我东晋,据微臣所知,张淼与张寔的凉国、仇池、李特的成国都达成协议数年不开战了。或者张淼接受了石勒封赏。
如今形式石勒灭刘曜为时不远了,那么北方再无任何势力与其相抗衡了,其剑锋直指东晋建康。”
王导分析了一下当前局势,王家对于张淼还是懂的,毕竟北方家主在洛阳时不时传来洛阳消息。心里对于皇上私自任命戴渊去抢夺司州刺史职位非常不满。
“如今我数万士兵被张淼当做挖煤的苦力,不知众爱卿有何良策。”晋元帝司马睿现在后悔死了,没事去夺前朝封给张淼的司州刺史引来一系列后果。
“加官进爵,只是此次兹事体大,普通的官爵恐怕难以凑效。”王导从家族里了解张淼,把整个司州和雍州治理得民富州强,光是休一条路就要了一亿两千万两这手笔够大。
“依王司空你看该封什么官位给他,又授什么爵位给他。”司马睿说。
“两种封法,要回士兵有一种,不要士兵另外一种封法。那里的百姓和士兵已经认定他是司州牧,何况那是先帝封的。
表面上各我们封了他各种将军名号,都不如先帝得司州刺史实在,虽然说封了司州牧,但是张淼在司州、雍州就如同一方大王。”王导说。
“难道要封他大司空、大将军?”晋元帝司马睿说。
“要想张淼归还士兵,爵位封他为河南郡开国郡公,官位封大司马大将军。
皇上您封了官他会念您好,您不封他就自立为王,如同张寔一样自立为王,张淼实力比张寔强太多。”王导说。
“好,就按照你意思,封他大司马大将军,河南郡郡公。”
晋元帝司马睿终于下定决心了。
汉赵皇帝刘曜到了许昌,于是派来使者,带来大量金银珠宝,前来荥阳与张淼修好。
“州牧大人,我皇想与州牧大人修好,联合州牧大人抵御石勒。每年进贡大批钱财和粮食与军。”
使者殷的看着张淼,希望他能答应。
“可以,我还加一个条件,我需大量民工,作战后石勒的俘虏给我。互不侵犯五年,加强商商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