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有尛北辰在,这样的可能不会发生。
因为尛北辰的所在,璧城二十年安逸。
尛北辰是璧城的一片天,百姓在这一小片天地下生活,一样其乐融融。
“为何...要说这些?”
“见天感慨。”福依悦会在这里看天,说起来是短时间内自由被限制,她只能待在这里。
南商羽嘴角微微翘起,“那你可曾有过见物思人?”
见物思人...
福依悦摸上腰间那羊脂玉腰牌,表情十分安宁,“有。”
得知她心中有那么一人,南商羽淡漠问道:“是谁?”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福依悦还没有蠢到对一位并不相熟的人透露自己的底。
更何况,南商羽问的事情,放在这个年代,关乎她的清白。
南商羽眸子闪了闪,倒是没有继续往下问。
不过,眼下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救了我,我该怎么报答你?”
“...银子,金子,玉器,选一样。”福依悦不挑。
行商之人,买卖做到璧城,可想而知是不缺钱的。
用钱买一条命,怎么都不亏。
“我可以选其它的吗?”
“不行!”福依悦咬牙威胁,整个人看上去如同一只觉醒了血脉的豹子,“要是没有,直白点的说,我会把你丢回去。”
福依悦原没有想到索取报答,毕竟身为一个女侠,索要的话从她口中说出,太掉档次了些。
但是目前不一样,报答的话是南商羽主动说出的,福依悦可以直白的认为,是他一定要报答她。
南商羽挑眉,“市井常言上不是有一条...以身相许吗?”
他可以。
福依悦一脸嫌弃毫不遮掩,“你太小了,我不喜欢太嫩的。”
按现代年龄来算,加上大清生活五年,福依悦已经二十余岁。
身边的人看上去,只一眼便给人明月清风,不谙世事的样子。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年轻感吧?
少年很帅,这点是不容置疑的,但是真应了市井常言那句,她就会冠上老牛吃嫩草可耻之命!
“......”南商羽脸上的笑容全部收起,扔去一锭金子,起身打了打衣袍的灰尘离开。
羊质虎皮,无趣的女人!
白给的便宜都不捡!
在南商羽起身刹那,福依悦几乎一致的起身。
“你去哪?外面还很危险,你不可以离开这里。”
“那是你以为。”南商羽跳下房檐,回头仰头看向屋檐上的少女,“后会有期!”
福依悦眸光清冷,“你知道我是谁吧?”
闻声,南商羽止步于前,唇角一勾,扬起一抹兴趣,“你并没有告诉我,你是谁?”
“可我知道你是谁。”
在他以为自己做的没有破绽的时候,事实上下意识的举动,已经让福依悦起疑。
最后那打落灰尘的举动,更是与多年前重叠在一起,如出一辙。
还有那腰间的玉佩...
“你...记起我了?”
南商羽没有过多的诧异,除去换一身装扮,他没有刻意的去遮掩自己。
福依悦走了两步,就在南商羽错认为,她会武功跳下去的时候,少女则是选择扎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