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期间客人总是很多,叶薇总是要做很多顿饭,一大早就去超市采购了一大堆食材,几乎都是从早忙到晚。
周惜童也没闲着,帮忙摘菜,洗菜,帮忙带亲戚家的小孩儿。
忙到吃不上一口饭,好不容易抽空吃了一些,又要去洗碗了。
周父周母凌晨打麻将才散场回来,周惜童还要披着衣服去给他们开门。
好在这样的生活没有那么长,叶薇二月初九就走了,走的时候给周惜童留了四千块钱生活费。
周黎也走了,一分钱也没有给。
周惜童把周惜年送回了外婆家,自己拖着行李箱回学校。
刚上车,就接到徒弟陶云陇的电话:“喂,师傅,再帮我打一场比赛呗!”
周惜童靠在座椅上,闭眼揉了揉太阳穴,语气散漫慵懒,像是习惯了对付他:“雁过拔毛,兽走留皮。”
想让她帮忙就必须留下点儿什么。
“哎呀我懂,师傅您的规矩我还不知道吗!赢了有奖金,保底20万!对方说只要您赢了会有500万的奖金,我不要钱,全孝敬给师傅您,只要您能赢就行!还有还有!我最近新收藏了一幅山水画,据说挺有名的,献给师傅您了!”
陶云陇就一妥妥的富二代,没啥特别的爱好,就喜欢跆拳道,还有就是gay里gay气的,自从认识到了周惜童的厉害,就花重金拜她为师。
“时间,地点。”她问出了口就代表答应了陶云陇。
“三月初!X市大学跆拳道社,师傅以您的水平不用训练,保持好心态放轻松就行了!”
这个徒弟见过她真人,就是上次请她在醉香居吃饭的那个,不过不知道她是X大学的学生。
“屁话真多。”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她的真实姓名,别人问起来,她也总会笑着说:“叫我T就可以了,真假不重要。”
她的跆拳道是高二抽空学的,学了没还几个月,跆拳道馆就没人敢挑战她了,不过还是有些跆拳道馆的人不怕事儿大,
“听说,你们道馆有一个女的,叫什么T?你们都打不过?那她是没遇到我!”
来踢馆,当时她教练拖着绑了石膏的腿来到道馆对着那些学员说:
“人家小姑娘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儿,要想挑战她,那先试试1vs100,不戴护具生打的那种!”
后来她打的比赛越来越多,每场比赛都不用戴护具,但是总会戴上一个白底红妆的笑脸面具,她总说:
“护具这玩意儿影响爷发挥。”
就再也没有人敢挑战她了。
车程不长,两个小时就到了。
陈嘉禾早早的在车站等她。
周惜童一下车就给他来了一个大大的熊抱。
她忽然有好多话想对他说,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陈嘉禾,想我没?”
“想啊,怎么不想,想的我手都酸了。”真的,你没听错,他用很认真的语气回答她。
“好好说话!”周惜童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那你呢,你想我没?”陈嘉禾反问道。
“超级想啊,你看不出来吗?我都瘦了,瘦了-5斤。”
陈嘉禾:“……”还能这样?
“说真的,我觉得你可以搬来公寓住,我就再也不用跟许一那傻逼一起住了,你都不知道他有多邋遢,衣服都不洗,袜子也不换,我都快被他折磨死了,你搬过来,我也搬过来,好不好?对了,我又想起来我对什么过敏了!我还对鬼过敏!我不能一个人住!”
周惜童:你这话说出来有人信?
“那谁帮我签走读生的证明?”
“我帮你啊,我不算你家长吗?”
周惜童想了想他的年龄:“算,算我叔叔。”
陈嘉禾:“……”
“不用签,我可以帮你走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