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玩了一晚上,陆沛对各种基础的修真小法术有了一定掌握。
比方说隔空取物这种小法术,陆沛也可以通过灵力来对质量不超过一千克的物件进行一两米的移动了,只不过还是不能太持久,毕竟灵力的总量太少了。若是再重一些,也不是不能抬起来,可能不能让它飞去出就两说了。
而那三枚硬币,陆沛也细细研究了一下。可陆沛不管怎么用灵力驱动,也只能将它作为隔空取物的载体,进行一个几米内的移动,且速度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快。
至于高斯所说的玄之又玄的暗器功效,陆沛也是一点没有体会到。
用灵力探索了半天,也没发现用灵力灌输这三枚硬币有什么不同凡响之处,就像是三枚普通的硬币。
“艹!让那小子坑了!”陆沛把三枚硬币甩开,咒骂了一声。到最后也没研究出什么特殊的门道来。认定这就是三枚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硬币,除了能换一瓶可乐再无他用。
想了想那家伙最后说的话,“那人就喜欢把法器铸造成现代人用的物件。”陆沛满脸的悔恨。自己怎么就能信了这种鬼话呢?
本以为自己成功的敲诈到了一件小宝贝,结果这家伙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让陆沛信以为真。
“沃日,我可真的是……”
懊恼了半天,陆沛也想开了。还好这本太玄经没有作假,毕竟这本书才是重头戏。那三枚硬币若真是个法宝,也不过就是个添头。有了最好,没有的话也不会太过心疼。只不过这么一来,陆沛还是得找件趁手的法宝了。像高斯那可长可短的鞭子就不错,总能出人意料的抢占先机。
想了想,陆沛便把这事儿记在了心里,等华山之行完事了,就多去古玩市场转一转,说不定还能慧眼如炬,再淘到一些法宝呢。
至于高斯那小子,哼,他还要托大管自己叫一声陆老弟。等自己修炼小有所成的时候,一定要回去揍他一顿。让他知道自己这九百多岁老妖怪的厉害。
算了算日子,自己好像要过一千岁了诶。
不知不觉间,自己都活了这么久了啊……
看了看表,已经是半夜一点了。想到明天还要去华山,陆沛也不再多想,洗漱一番就去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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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陆沛和任青青一起下楼吃了个早点,便打算就此告别,一人孤身前往华山。
“老板,一定要小心安全啊。而且你去华山的装备带齐了吗?手套啊,防滑运动鞋啊,登山杖啊这些你都带了吗?我听人家说山上会比较冷,你有没有带厚一点的衣服啊。”任青青一边咬着包子,一边含糊不清的问道。
看着眼前这个女孩真的很关心自己,陆沛心里升起了一丝感动。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一下这个女孩乌黑的秀发,笑道:“知道啦青青,放心好了,我会注意的。”
被抚摸了脑袋的任青青先是一滞,继而害羞了起来。“唔,多加小心。有……有人等你回来呢。”说完,就把头埋得低低的,仿佛怕陆沛看到自己通红的脸颊。
“好,我记得了。那么,回头酒吧见啦。“吃完了早点,陆沛和任青青就此告别。
安城就在华山脚下不远处,陆沛随手拦了一辆计程车驶向了华山。
华山派最早的历史可以追溯至秦汉时代,那时华山附近就有诸多剑侠的故事流传。
历经岁月至今,华山派已经是武林中声名显赫的大门派了。而华山派最为人称道的,莫过于剑术。承受着华山派历代弟子的千锤百炼,华山剑术愈发精妙,威名远扬。因此华山派又被称之为华山剑派。
陆沛当年也曾在华山修行过,在这里学习过华山剑法。可惜当年剑气二宗对决时陆沛已经远赴他方,没有赶上这一场旷世之战,不免有些遗憾。
“到了,一共六十二块。”司机师傅的声音把陆沛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付过了钱,陆沛下车赶往华山。
华山派位于华山中峰的北面。不过那是给外来游客看得。真正修行之人还在里面更加隐蔽的地方。
从山脚下买了门票和地图,陆沛随着普通游客一起上了山。
华山号称天下第一险,当真是山路坎坷,崎岖陡峭。不过好在现在已经修了栈道,陆沛当年来的时候比这还要惊险万分。
走了一半的栈道,陆沛瞧了瞧四下无人。纵身一跃,就此跃入了云海之中。
一百多米外,一位游客揉了揉眼睛,“老婆,我刚好像看到有人从那儿跳下去了……”
陆沛当然不可能做出这种寻死的事情来。他只是为了抄近道而已。
沿着记忆中的小路,不消片刻,陆沛便来到了真正的华山派门前。
两位看门的弟子见到有人前来,也有些奇怪。这人看着像是普通游客,怎的跑这里来了,莫非是迷路了?
于是连忙走上前去,拦住了陆沛:“先生请回吧,这里不对外来游客开放。”
陆沛笑了笑,说道:“我是来找贵派掌门的。”说罢掏出了一块玉制腰牌,“不知道你们是否认得此物?”
两名弟子凑近一看,腰牌上刻着华山的字样,认出了这的确是本门的弟子牌。只不过这腰牌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东西了,现在的华山派早就不兴这东西了。
是以有些疑惑,觉得这人可能是以前哪位师祖的后人吧,当下便恭敬地问道:“还请在此稍等,我去通报掌门。”
不一会儿,一位发须皆白的老者朝陆沛走了过来。
老者看着颇有几分仙风道骨,见到陆沛,笑意盈盈地说道:“不知道这位小兄弟是我华山派哪位师祖的后人,老夫乃华山派现任掌门吕依云,请随我到大殿,我们进去慢慢聊。”
陆沛随着吕依云一路来到大殿。
吕依云命弟子端上茶水,和蔼地问着陆沛:“小兄弟,不知道你是哪位师祖的后人呢?”
陆沛喝了一口茶水,赞道:“上好的西湖龙井,吕掌门有心了。”
顿了一下,陆沛又道:“小子名叫汤寻,我家往上在明朝年间,确有一人在贵派学艺。这是我师祖当年在这里的腰牌,学成后下山行侠仗义,惩恶扬善。后来因为一段姻缘,就在南方隐居生活,自此和贵派少有联系了。”
陆沛当年在华山习武时便是姓做汤。毕竟当年陆沛这个名字太过耀眼,为了避及不必要的麻烦,陆沛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换一处住所,换一次名字。省得别人因为他不老的容貌而有所怀疑。
“哦?那请问是哪位师祖?毕竟明朝年间的事情,老夫也是记不大清了。”吕依云疑惑道。
“当年在贵派和岳不群掌门,封不平等人同为不字辈。我这位祖叫做,”顿了顿,陆沛脸不红心不燥地答道。
“汤不热。”
“原来是汤师祖啊。”吕掌门恍然大悟道。
陆沛看那吕掌门的模样,料想他应该是不知道这汤不热的典故。心中也是不有来的有些好笑,谁能知道自己当年在华山学艺时随手起了一个名号,时至今日竟然变成了老司机专用软件。
不过还好现在已经凉了,知道的人也应该是越来越少了。要不再谈及此事,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喝了一口茶,吕掌门又问道:“那小兄弟今日前来,所谓又是何事呢?既然是我派师祖的后人,我华山派力所能及之处,自然是要帮的。”
陆沛正色道:“既然吕掌门如此爽快,那我也不绕弯子了。今日前来,却有一事相求。”
“曾听闻贵派有位师祖偶然间得一宝剑朱颜剑,此剑锋利无比,削铁如泥。更是通体幽寒,有固守清明之效。”
“实不相瞒,此剑乃是先祖在南方隐居时,得一高人所赐。但那时先祖已经退隐江湖,不再过问武林之事,此剑也就闲置在家。后来先祖觉得此剑不能就此埋没,念及旧情,于是差一朋友将此剑送回华山。”
“后来那朋友告诉先祖,她遇到一华山派弟子,见其风度翩翩,甚是喜欢。就将那朱颜剑赠予那位师祖。”
“现在因为一些不便说的缘由,希望贵派可以将此剑奉还,还望吕掌门成全。”说罢,陆沛向吕依云一抱拳。
这番话说得是滴水不漏,实则却是陆沛根据那数中记载瞎编的。正是猜测此事过于遥远,这吕掌门也不清楚其中状况。才在路上想好的说辞。
吕掌门听后,却是感叹一声:“唉,原来此剑是这般来头,是小兄弟家中之宝啊。按道理来讲,虽然是赠予华山派的东西,但既然前来讨要,我华山派也不是那小气之人,应该奉还的。可惜。”
吕依云惋惜道:“可惜当年我派遭遇外敌,那位师祖在大战之中身死道消,朱颜剑也碎成三份,唯独剑身还在,剑鞘和剑柄却是不知去向。眼下小兄弟的恳求,我华山派实在是有愧啊。”
“什么?剑柄剑鞘丢了?只剩下剑身?”陆沛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仿佛并不知晓此事。
“嗯,老夫没必要拿这件事说谎。”吕掌门面色凝重道。“不信的话,小兄弟可以随我来剑湖。我派所有过世的师叔师祖所佩之间,都葬在了这剑湖中,以此告诫在天之灵。”
“那既然如此,还烦请掌门带路了。”
“请小兄弟跟我来。”
说罢,二人向剑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