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安和院子一听,脸色瞬间不知如何是好。
这些,都是秘密下进行的,除了在场的几个人外,便无别的人知道了。
桑迟怎么会知道的?
况且,那些日子他不都请假远离帝都吗?才回来几天就把一切查得一清二楚?
这桑迟让人可怕!
可如今廉希碧的安危要紧,廉安也只得厚着脸皮问:“不知桑导师可知爱女的去向?”
桑迟闻言,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看着这个,因为廉希碧的失踪而焦急不已的廉安。
慵懒地回答着:“她呀,昨晚是来找过我,而且还带来了一盒糕点,可我这人,不喜吃食别人做的东西,最后呐,那糕点还是她自己吃了。”
然后便不再往下说,又开始温温的,一只一只的把棋子,往棋盒里放着。。
廉安压着即将要喷发而出的怒气:“那请问桑导师,爱女吃完糕点后到何处去了呢?”
那边传来桑迟特有的凉凉的嗓音:“后来,我看她身体似有不适,便让她先行回去了。”
廉安闻言怒问:“希碧不舒服,你该送她回去,而不是让一个女儿家独自一人深夜回去!”
桑迟却不再回答,白皙的手重新拈起棋盘上剩下的棋子,一颗一颗地往棋盒里码整齐,动作依旧是不温不火。
廉安怒了,手正要有所动作的时候,桑迟对面的男子说话了。
只见他用手指,指了指被扔在地上的食盒:“喏,这个便是昨晚那女子拿来装糕点的食盒,里面还剩着些许的糕点。”
廉安把被丢弃在散落着的饭盒拎起,拿起一块糕点放到鼻子下一嗅,脸色瞬间大变。
然后头也不会地往院子外走去。
一旁的院子看着这莫名的情况,捏起地上零碎的糕点渣滓,一闻,抬头看了眼桑迟,便摇着头,向院子外走去。
桑迟对面的男子终是忍不住了,“扑哧”地笑了出来:“殿,就你这性格,太能气死人的!”
桑迟动作依旧不曾停顿半分,有耐心地把棋子一颗一颗地拈起,再放落,码整齐。
待棋盘上所有的棋子都往棋盒里放了后,桑迟才慢慢地吐了句:“不然呢!”
而廉安,走出院子后,正打算启动暗影去查找廉希碧的踪影时,有一派出的小厮回报已经找到了希碧小姐,只是,只是……
廉安看到小厮支支吾吾的情形,便知事情不妙了,连忙叫小厮带路,心里只默默希望事情不到最差的地步。
前面带路的小厮走了好长一段路后,终于在一个稍繁华的街道停下。
却见前面,里三层外三层的都围满了人,清一色的几乎全是男子,周围还有些男子在流/里/流/气地调笑着。
甚至有些男子还一脸猥/琐地提着裤子从里面走出,离开那围满的人群,旁边还有些围观的男人已解/开裤/头却举箸不前,左右观盼着。
偶尔有几个妇女旁边路过,都一脸通红地快速走过,只几个胆大的在旁边指指点点着。
廉安问那小厮,怎么将他带来此地,那小厮支支吾吾地说着希碧小姐就在这儿。
廉安焦急地叫那小厮,一个大男人的有话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