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看到廉希碧这情形,也知道她打的是怎样的计划了,开声劝道:“这办法,如若失败了,可是会让你声名狼藉啊,我看你还是不要去尝试好了。”
那廉希碧一脸的自信满满的回答着:“娘,不怕的,那桑迟导师的院子就只有他一人住而已。除了他,平日里都是没人去他那边的。”
那大夫人自个儿想了好一会儿,还是觉得这办法不妥当,这样太冒险了!
万一失败了,她的碧儿从此可就毁了啊。
“哎,傻孩子,要是你不想嫁人,做娘的还是有办法的,至于你想的那个,便消了念头吧,这随便的一个差错,你就彻底的毁了啊。”
廉希碧却也不接过她娘亲的话,只问“那娘亲,你有什么办法呢?”
杨闫把嘴巴附在廉希碧的耳朵上,低低耳语一番后,廉希碧脸上浮现了笑容“娘,可有你的。”
“要不然你以为我当初为什么对那个野种这么好,你要知道,当时你爹领着她到我跟前的时候,我恨不得一把就把她给掐死,可是转念一想,也是为了防止有这么的一天,没想到还真被娘猜中了。”
廉希碧听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放佛在自言自语:“我也是,看那贱/种就不顺眼,活该让她当一辈子的寡妇,看她还怎么去勾搭人,卑贱的人永远都做些卑贱的事,低下的人只能做寡妇!”
只是,这些话,哪怕声音压得再低,廉初歌还是很悲剧的听得一清二楚。-_-|||
廉初歌怎么也想不通,她什么时候得罪了廉希碧呢?
为何廉希碧语气如此的不善兼且还带着侮辱?
再一想,勾/搭?她不曾勾/搭过谁,为什么要这样说她呢?
精神空间里传来离银那无奈的声音:“如无意外,就是那桑迟了。之前他还当着很多学生的面对你笑了呢。看吧,这女人一定是嫉妒了。”
如果真的是因为桑迟的话,廉初歌无语。
那也叫笑?桑迟那时明明是在嘲笑她好不好!
大夫人看着廉希碧如此模样,便知道此时无论怎样的劝说,她也一定听不入耳,便叫廉希碧好好休息,切勿轻举妄动,一切等她来想个万全的法子。
廉希碧口头上连连的应和着,可廉初歌知道,廉希碧实际一点儿也没听进去。
等杨闫走后,廉希碧一脸的沉浸在自个儿的计谋中,瞧那神情,笑得,放佛下一秒就等着桑迟来迎娶!
又不知想到什么,廉希碧眼中闪现恶毒的光芒。
口中抱怨:“就一丑陋、粗蛮的野女,也妄想得到桑迟导师的注意,真是笑话!与其让她死得那么轻易,不如就让她成为一个寡妇,守尽一生的孤独!”
然后打开房门,召唤出她的契约魔兽后,便消失在将军府。
廉初歌在想,大夫人口中的“野种”一定是指她了,当初廉安就领了她一个回来罢了。
当初那个牵着她的手温柔对她说:“以后就把将军府当自己的家”的大夫人,她心里居然是想一把掐死她?
呵,真没有比这更好笑的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