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水红的长袍衬着白玉般的肤色,发以竹簪随意地束起,墨丝飘飘,仿若天神而降。
却只见那名男子,深深的凝视着他怀中的廉初歌。
手握拳状的放在唇边,轻咳,唇紧紧的抿着,放佛在隐忍着什么。
终于,似是忍不住,咳了出来,还带着点点猩红。
旁边站着的粉/嫩/女孩连忙上前,从怀里掏出一颗丹药,递给男子,那男子摆摆手:“先放着吧,我还可以。”
那声音,放佛一股暖风吹进耳膜,让人暖了心窝。
粉嫩的女孩闻言,把丹药重新收回怀里,只是那微嘟的小嘴揭露了她的不悦。
那男子走到离银身前,抬起白皙的手,食指和拇指轻捏上廉初歌的手腕,良久,才把手放下,却又忍不住地压抑地低咳了几声。
之后,转身对那粉嫩的小女孩道:“白,可能?”
那女孩一听,“哼”的一声,然后便把头转向别处,不看那水红衣衫的男子。
之后,右手微抬,荧光闪过。
离银才发现,他们早已不在那个长藤林,而是身处一典雅、古朴的屋子里。
那男子找来宣纸和笔墨之后,便坐在一旁的桌椅上,疾笔写着什么,偶尔还伴随几声压抑的低咳。
而那粉/嫩的女孩,早已不知消失在何处。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那男子才终于停下手中不停挥着的笔,只见他缓缓地吸纳一阵,平伏体内气息后,把那张写满字的纸张拿起,轻摇一下,便起身走到离银身前“你按着这纸上的药方,快到药材铺拾药,途中切勿耽误。”
然后,从衣袋中拿出一水红色的锦囊,把那张纸压在桌上。再双手抱过离银怀里的廉初歌“银子在锦囊里,你快去快回。”
之后,便抱着廉初歌向内室走去。
离银发/愣了一下后,立马反应过来。
这男子有办法救廉初歌!
便迅速地拿起桌上的锦囊和纸张,转身消失在屋子里。
那红衣男子轻柔地把廉初歌放在床/上,拉过薄被给廉初歌盖上,眼睛温柔地凝视着廉初歌的面容,嘴上柔柔地说着:“初歌,不疼。”
这时,刚刚还不见踪影的粉嫩女孩又出现了,那红衣男子带有歉意地望向她:“白,不救,我也不会怪你的。能在这,已足矣,我,无憾了。”
那粉嫩女孩听言,皱起了眉,给人整一包子脸的感觉,然后她用食指轻轻的往自己的脸颊戳了戳,轻叹:“你啊!”说完,便转身出去。
那男子,白皙的手抚/着廉初歌,手过之处,阵阵白光闪现。
刚刚还转身离去的女孩立马回头,边往回走边生气地说:“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你再这样,只怕她还没救回,你就比她先去了。”
然后,走过去,抬手打断男子的手与廉初歌的触碰,顿时白光消失。
那男子见到女孩这般无礼的打断,脸上也没一点的不悦,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只是神色有点怆然,放佛苍老了好多年岁。
“白,我舍不得啊。”
女孩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