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初歌看着小桑迟这无辜的模样,便一个怒气冲冲地将他抱起,再放到旁边的榻子上,“以后别睡我的床!”
“初歌,怎么了?”本来还迷蒙的小桑迟,被廉初歌含/着怒气的声音一喊,整个人清醒过来,眼睛也一片的清明。
“叫花间来接你回去!我以后不想再看到你,立刻,马上!”廉初歌的语气干脆而强势地说道。
“初歌,怎么了?”还没睡醒的小桑迟,没有留意到廉初歌语气的冷漠,仍旧用着慵懒的话问道。
“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我回来前,你必须离开,我不想再见到你!给我滚!”廉初歌说完,也不看桑迟一眼,转身向着门外面走去。
被放在榻上的桑迟整个人懵了。
昨晚他们虽然聊得不算很愉快,可是也不到这样类似决裂的地步,怎么睡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呢?
而且听着廉初歌的口吻,不是平常那种语调说着的话,而是真的不想再见到他,并且还很厌恶他似的。
当廉初歌真的头也不回的往外走的时候,桑迟才真的害怕了。
他连忙化成大桑迟的样子追了出去,挡住了廉初歌的去路,执着她的手,“初歌,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你给我放手!”廉初歌转头看着桑迟,满脸的冷漠。
桑迟看着廉初歌这模样,锁起了眉,依旧抓住她的手不放,“你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我不放!”
“你有脸问,我还没脸说!快给我滚!”廉初歌气急败坏地不停地挣着桑迟的手,可是力劲比不上桑迟。
“我不!”桑迟霸气的说了这一句,便一把扯过廉初歌,将她带到怀里,拥着廉初歌不放开。
廉初歌抬腿向着桑迟踢去,桑迟闪身,旁边本来用以装水的大缸,被廉初歌这样一脚踢去,“晄啷”的一声,四分五裂。
因大缸爆\/裂而溢出的水,溅湿了两人的衣衫。
“廉初歌,你真要这样对我吗?刚刚要是我不躲开,你是不是就想着像踢碎这个缸那样踢我!”桑迟看着那个踢碎的大缸,有点生气地怒问廉初歌!
廉初歌冷哼一声,“不是像踢那个缸,而是那一脚本来就是要这样踢你的!是你躲过去了,我才踢着的大缸!”
“廉初歌!”桑迟看着前方一脸狠绝的廉初歌,一声大嚎!
“别叫我!”廉初歌不停向着桑迟击去,桑迟只得左右躲闪着,要是他不闪,他知道廉初歌真能狠下心直接向他击去,下手毫不留情。
“廉初歌,你给我停下来!”桑迟看着眼前的廉初歌,也有点发怒了。
“滚!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你在我面前消失,我就立刻停下来!”廉初歌不停的在桑迟怀里挣扎着,声音里满是气急败坏。
“我放手,我不抓着你,你停下来,停下来,好不好?我们谈谈,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了,我们谈谈,你别这样!”桑迟见着廉初歌一直激/动的情绪,只得先妥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