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歌,生,一起生;死,一同死。我不要一个人,你也不要一个人。】
“哈哈,你们两个,都算死得有意义了,一个堕神,一个灵主,都死在同样黑暗的上古堕神的堕迹上!哈哈哈,这样一来,我柳敛的名字,即使不能名垂千古,哪怕是遗臭万年,我也要人永远的记得我!”
这话一说完,柳敛整个人迅速膨/胀,好像被人冲入大量的气体那样,不断的膨胀着,他整个人却仍在痴狂的笑着。
最后,越胀越大,“嘭”的一声,整个人溶/爆了,碎开的血肉横飞,溅了一地。
那旁的廉初歌和桑迟,无论他们如何的织术,也无法伤到眼前的那堵光墙半分,大片大片的血红曼珠沙华制出,也无补于事。
那堵光墙既不会受到曼珠沙华的攻/击,也不会去攻/击曼珠沙华,只像普通的光线那样穿过曼珠沙华,穿过它所经过的一切物体,缓慢着向着廉初歌他们二人移去。
他们二人向东,光墙也向东,他们二人向西,光墙也自动改变方向向西,无论他们怎样的转换位置,光墙就是不停的跟着他们。
“桑迟,那是堕神的诛阵。不碰到活人是不会消失的,诛阵一出,誓必诛人!你们先支撑着,千万不要被它碰到,不然你们两个都必死无疑!我和大鸟现在就去找个活人来!”
“小廉廉,你记得要快点躲喔,它前你后,它左你右,它……哎,白白,你怎么又拧我耳朵了!”
姬白无语的提着离银的耳朵,“她不用你教!给我快走!”说着,一道光亮闪出,两人消失了。
桑迟看着旁边的廉初歌,倒也笑了起来,一把搂过旁边的廉初歌,将她抱在怀里,两人就这样躲着那道光墙。
“初歌,怕么?”声音低沉而温柔。
廉初歌织术向着桑迟击去,“给我放手!不然我不客气了!”
桑迟紧紧的搂了搂廉初歌,轻声的说道,“初歌,我不放。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里还不知道,我怕放了,以后就再也抱不了你了!”
“哼,我还真不知道你说起话来,还真情意绵绵的,不过很可惜,你说错对象了!”
说着,廉初歌脚下运起灵术,向着桑迟象牙白的靴子用力一踩,左脚再用力一踢,桑迟向着身后一个趔趄,手一下子松了起来,被廉初歌挣了开去。
“桑迟,我最后一次说了,你是你,我是我!以后你再对我做这些无礼的举动,便别怪我对你不念情面了!”
“初歌,你说,我们等下要是死在一起,算不算死能同棺呢?”桑迟没有理会廉初歌的话,转而轻柔地说着别的话。
廉初歌看着前方的光墙,冷漠地说着,“这事是我因我而起!我廉初歌不会累了旁人。等下要是大鸟他们真要赶不回来,你便跃到我身后,让光墙直接碰到我便行!我不需要无所谓的牺牲!”
桑迟闻言,低低的喃着,“初歌,我不想你死。”
“不想我死,那你便替我挡了吧!”廉初歌冷嘲地回道!
“初歌,我也不想我死。”桑迟不理廉初歌,放佛自言自语地低低的说着。
廉初歌闻言,嗤笑了,“你……”桑迟一个飞身,伸手把廉初歌抱在怀里,将头搭在她的肩上。
好一会儿才开声在她耳边轻轻地低喃,“初歌,生,一起生;死,一同死。我不要一个人,你也不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