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也该好好看着她了,不然她又跑出去了,到时谁来赔我一个小廉廉!”离银不满地嘟哝着。
桑迟听了,只静静的坐在那里,也没回答离银的话,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
“薄生,那个恶巫怎样了?”姬白问道。
“到离人之地前,他都死不了。”桑迟皱了皱眉,不悦地回着。
离银一听,囧囧有神了,这答案,纯正是魔鬼桑的回答,精辟、简短、霸气!!!
“嗯,只要留一口气就行了。”姬白应着桑迟的话。
这话一出,离银瞪着大眼睛,转头看着他家的小棉褂,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腹黑了?难不成跟久了魔鬼桑的缘故!!!
离银扯着姬白的衣袖就往外走,“白白,我饿了,咱们去吃饭呗!”首要任务便是让他家白白远离魔鬼桑,不然,以后他的生活就惨了!
第二天,一睁开眼的初幻蝶,看了看旁边坐着的桑迟,一把哭着扑到了他的怀里,“呜呜,小烈,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好了,好了,现在没事了,快躺下。”桑迟轻声的安慰着初幻蝶。
“呜呜,不,我不要躺下。那些人让我躺下,我就全身都动不了了!呜呜,小烈,我不要离开你了,我也不要躺下。”初幻蝶呜咽着就是不肯放开桑迟,紧紧的拽着他的衣服,似是要寻求保护似的。
桑迟拿开初幻蝶的手,运着些许灵力将她安放躺下,“小蝶,你先躺好,静一下,没事了。”桑迟转头对着姬白,“你照顾一下小蝶,我先出去了。”
姬白若有所思地看了眼桑迟,点着头,“嗯。”桑迟便往外面走去。
离银看着姬白,又看着那个往外走的魔鬼桑,“白白,为什么突然要你照顾呢?人现在醒了,他去哪里呢?”
“他呀,可能觉得对初幻蝶愧疚吧。虽然身体还是初歌的身体,不过却是初幻蝶的灵魂。你也知道你家小廉廉为人的,要是/日/后知道桑迟居然抱着初幻蝶来安慰,你说,他们两个还有可能一起么!”
离银恍然大悟的点着头,“嗯,你说得也对!”
“初幻蝶教会了薄生爱人,现在的薄生倒真是学会爱人了,爱的却不再是初幻蝶,而是她的转生,廉初歌。”姬白慨叹着。
“白白,他们的关系好复杂耶!是她,又不是她,是他,也不是他的。”离银撇着嘴说道。
“我都不怎么理得清他们几人的轮回纠缠,更别说你这只会长草的大脑了!”姬白很鄙视地看着离银。
“啊啊啊!白白,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你我本来都是小棉棉,我是袄来时你是褂!你是褂来时我是袄!”
“好吧!你既然那么有空,你来看着她,我出去了!”姬白说走就走,站了起来,真的向外面走去!
“哎,白……”没说完,姬白便消失不见了,留着那只大鸟一人哀怨地看着床/上的初幻蝶。
离银一转头,看到那边的初幻蝶睁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离银心中一个激灵,受不了呀,受不了!
这个女人现在顶着小廉廉的样子来看他,让他的小心肝受不了这种折腾,“那个,小蝶哦,你有事么?”
“那些人说我是初歌,我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呢?初歌,是指小烈的那个初歌吗?那些人为什么想要抓她呢?”初幻蝶用天真而无辜的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