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红唇轻启,用一放佛情人间呢喃的话语,附在廉初歌耳边,对廉初歌温柔的说:”要“间之角”啊,呐,在那儿呢!”
说完。他莹白的手指一指,然后,唇角泛起一抹令人沉溺的邪笑。
廉初歌顺着他的手指一向,呆了。
一个仿若破碎娃娃却依稀可辨面目尚还清秀的男子,被扔在床的隔壁,口中还不停的流着血,浑身血/肉/模/糊。
廉初歌回头看了看桑迟,只见那人还是那种温柔的笑,仿若盛开的牡丹花,是那样的华光溢彩。
让人一眼就陷在里面,舍不得出来。
廉初歌摇头,这人是魔鬼,一个容易将人诱/惑的魔鬼。
然后,走向那受伤的男人身旁,将其扶起,织法为其疗伤。
然而,桑迟却嗤笑:“在我手里,想要救起他,简直痴人说梦。”
说完,懒懒的又坐回摇椅里,指节分明的手指有节奏的轻打着摇椅。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廉初歌,为那受伤的男子疗伤。
然而,廉初歌额间都渗出汗珠了,除了血不再流以外,那昏迷的男子却依然毫无起色。
廉初歌把那男子轻轻的放到地上,然后,廉初歌淡定地从桑迟的床/上拿下一个枕头,把它垫在男子的头下,之后再从容的把床/上的薄棉被抱到地上,给那男子轻轻的盖上。
桑迟看到廉初歌的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不禁挑了挑眉,这女人,胆子真不小。想,他的东西连正瞧一眼的人从来都不敢有过,更不用说像现在这般的如此直接忽视他这个主人的存在而拿他的东西给被他打伤的魔兽盖了。
可是,桑迟还是没做什么,他想要看看这女人会怎么做。
这边的廉初歌做好这些之后,走到桑迟跟前,直直的对桑迟道:你要怎样?
桑迟只轻轻的回了句:你能给我什么呢?
廉初歌不禁皱眉,这个桑迟一点都不按常理出牌的,就像这个名叫“离银”的大鹏,一般的灵术者对它都是既敬又重的,哪会像他这样毫不在意的丢弃呢?
廉初歌想了想,便对他说:“你想要什么?”
那桑迟想了很久,才飘来一句:“你能穿越时空吗?”
啥,啥,啥?
廉初歌怀疑她有没有听错,穿越时空?真的是穿越时空?
莫非这桑迟也是从其他地方来的?
廉初歌激动了,她说了句:“奥运会?”
桑迟没反应。
廉初歌继续:“Can you speak English?”
桑迟依旧没有反应。
廉初歌不死心:“世界末日?宇宙大爆炸?爱因斯坦?李白?爱迪生?魂穿?胎穿?”
桑迟闻言,皱了皱那好看的眉。
这女人,在说什么?胡言乱语的。
而廉初歌终于发现,这桑迟不是像她一样,从别的时空穿越而来的。
廉初歌问:你想穿越时空?要找什么吗?
那桑迟闻言,久久不语,良久,才吐出两个字,却放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找人。”
廉初歌听了,觉得有点奇怪,这是别人的私事,她也不好过问。
便说:“我能帮你织梦,你有什么执念吗?我可以根据你的执念为你织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