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迟最后收回了双手,神色莫测地转头对着廉初歌:“她的伤,很明显是你的灵术造成的,廉初歌,你不该不承认。”
廉初歌也没有和桑迟反驳:“那你想怎么样?”
“初歌,她现在被你的灵术重伤了,你不该用灵术帮她医治吗?”
廉初歌听着桑迟这一说,顿时没话说了。
那边的筱蝶微微清醒了,她虚弱地对着小桑迟道:“小烈,别怪她,她也不是有心的。”
小桑迟皱了皱眉,他明明和她说过,别再叫他为小烈,怎么不听呢!
他不知为何,心里很厌恶小烈这个名字从她的口中吐出,莫名的讨厌。
这也让桑迟,心里有着愧疚。
她明明就是她,而那名字也是她帮着他安的,如今,他却讨厌着那个名字从她的口中说出!
“你如今身体虚弱,不要说太多话!”
那女子闻言,轻咳了一下,闭上眼睛前,依旧用弱弱的语气劝着:“小烈,别怪她,我没事!”
廉初歌看着这人,嗤笑了。
想不到当初看似柔弱的女子,不够几天,居然给她来个耍心/机!
廉初歌也不会和她在这里演戏,转身便走!
小桑迟重新幻化成大桑迟的模样,拉住了廉初歌的手臂:“初歌,你要到哪儿?”
“刚刚说了,离开。大鸟已经在下面等很久了!”
桑迟闻言,皱眉了:“初歌,我没有怪你。”
廉初歌转头看向桑迟,唇边泛着冷笑:“桑迟,你怪与不怪,于我廉初歌而言,并不重要。我记得今天才和你说了,于我廉初歌珍视的人,我会千般万般护着。可于我无关之人,我冷眼都不会给一个。”
廉初歌说完,看着桑迟,一字一句地认真说着:“而,你和她,便是,属于,后,者!”
桑迟听到廉初歌这样直白地说出来,气息瞬间一变:“廉初歌,你为何总是要说这些话来让我难受!”
桑迟,你呢?
你今天说的,哪一句话,不让我难受?
“我说了,要想我不说让你难受的话,那就闭上你的嘴!”
廉初歌刚说完,便神色一变,立马一把扯开桑迟,床/上的筱蝶再一次呻/吟地吐出了鲜血,掉到了床下!
桑迟看着这模样,过去扶起一旁的筱蝶,回头冷漠地看着廉初歌:“你和我置气,别伤了旁人!”
呵,桑迟,你知道吗?刚刚躺在床/上的那个女子,她又再次面泛黑气,手中织术,向着这边打来。
是我,我廉初歌不该把你扯开,明明知道是个计谋,却一时情急,没有想到。
廉初歌没有和桑迟多说什么,转身便走。
那边的桑迟把筱蝶放回床/上后,也没有和她疗伤,便飞身到廉初歌身前,挡住她的去路:“你不能走!”
廉初歌嘲讽地看着这个桑迟:“不知桑导师有何赐教!”
桑迟听到廉初歌的称呼,又变回当初那个冷冰冰的人时,一时气结:“你……”
廉初歌拨开桑迟,继续向前走去,桑迟反手抓着廉初歌的手臂,语气一片的冷漠:“你不能走。”
廉初歌抬腿踢向桑迟抓着她的那只手,一个手记向着桑迟前胸打去。
“桑导师,道不同不为谋,你与我就此散了,下次见面或许还能叫你一声桑导师,如若再这般纠缠,那就不说仇人便也是陌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