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害怕得有点悻悻地收回手,有点尴尬地看着对面的廉初歌。
她想不到,这个一个小小的小孩子,散发的气息和说出的话,居然能如此的强势。
廉初歌看着桑迟:“说吧!”
小桑迟闻言,很乖巧地站了起来,重新迈着小步伐,一下子扑到廉初歌怀里,若有其事地对着廉初歌说:“初歌,我说了,妻可以帮她的夫做决定的!”
对面的那个女子,听到桑迟这么说,顿时瞪大了眼睛,看看廉初歌,再看看她怀里的那个小孩子。
那小孩子刚刚说的什么?
夫?妻?
那个抱着她的女子是他的妻?
她有没有出现幻听?
鉴于惊讶,于是她很理所当然地指着廉初歌怀里的小孩子问:“他不是你的儿子?”
一排乌鸦飞过……
廉初歌本来抱着桑迟的手,很明显地顿了顿。
她看向对面的女子,有点无奈地说:“你认为他是我儿子?”
那女子很坦白地点了点头:“是的,我以为他是你和那个穿红色衣服的男子的儿子!”
此话一出,本来还没什么的桑迟,里面怒了!
他本就介意廉初歌和那个人,是名义上的夫妻关系,这个也是他无力改变的事实。
如今居然有人说,他是,他和她的儿子!
小小人儿,气息一变。
顿时,周围的椅子、桌子,变成粉碎!
那个女子被吓坏了,这个小孩子,散发的气场很可怕!
廉初歌对着小桑迟的小屁屁一打:“小屁孩,总是不会收敛情绪!”
小桑迟却也不回答廉初歌的话,只是把头紧紧地埋在她的怀里,放佛在宣称着自己对廉初歌的领主权。
而本来还在客栈吃着东西的食客,见状,以为有什么高手要开战了,饭钱也不给,纷纷向门口逃去了。
那边的客栈老板,阻挡不了食客汹涌的气势,让大部分的食客都逃单了。
他看着大堂里,前一刻还好好的桌椅,如今都粉碎得像一滩面粉那样,堆在原位。
他拍着大腿,老脸皱纹纵横,不断地说着:“造/孽呀!你们真是造/孽呀!怎么会突然这样!不知是哪位高人到访?本店只是经营小本生意呀!都砸了,我们一家老少还怎么生活呀!”
廉初歌见着桑迟这般模样,便也没有和那个女子多说,按着自己的意见开口了。
“我们从这客栈分开,你过你的生活,别再跟着我们。上次给你的那叠银两足够你开个小当铺和很好的生活好几年了!”
说完,也不理会那个女子的哀求眼神,抱着小桑迟站了起来。
走向那个老板,往他手中塞了一张银票,便向着楼上厢房走去。
当廉初歌抱着桑迟踏上楼梯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小烈!”
廉初歌闻言,顿了顿,没有回头,继续向前走。
那边又传来一道声,还带着泣声:“小烈,你在哪儿?”
廉初歌这次既没有停顿,也没有理会,放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似的,脚步依旧地平稳向着楼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