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初歌木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和那个男子一同消失在这间屋子里。
入眼的是一间被夜明灯照亮的房子,里面的东西精致而奢华,一袭白衣的女子坐在案台上在写着什么。
察觉有人闯入,女子一脸寒气、眼泛狠光地注视着有气息波动的地方。
待看清来人时,瞬间恢复了女子特有的柔情。
女子走上前问:“花间,怎么来了?”
花间对着那个女子一脸的焦急,催促着:“快,快,司娘,快,燃魂灯,快把燃魂灯给点上!”
廉初歌瞧着,那叫司娘的女子虽然面露惊讶之色,可也依着那叫花间的男子的话去做了。
她摊开手掌,没一会儿,便有一盏灯显现在她手掌上,只见她对着那盏灯不知念了什么。
本来没有火光的灯,瞬间亮了起来。
那叫花间的见到燃魂灯亮了起来后,把怀中的桑迟显露出来,轻放到旁边的榻子上。
花间把司娘手中的燃魂灯拉过,放在榻上的小案桌上,点了起来。
司娘一看清花间榻上的男子后,脸色瞬间大变:“殿,怎么这样了?”
“他先是在寒骨连续泡了十个时辰,然后又加剧了寒气在体内的入侵,之后更把体内的魂之火抽出,便一直这样昏睡着了!”
那司娘一听,惊叫起来:“什么?”
花间也没有回答司娘的话,只双手织术,看样子,应该是帮着桑迟在治疗!
旁边的司娘也双手织术,她把一道莹紫的光,罩着花间和躺在榻子上的桑迟。
只见司娘嘴里快速地不知念着什么。
然后双手制起食指,不停变换着手中的姿势,一朵紫色的花朵显在她的手中。
她把那花朵发力,缓缓推进莹紫的薄膜,最后落在桑迟的额心,逐渐隐了进去。
然后再一根紫杖在司娘手中显现。
只见那女子右手握起紫杖,左手燃起一抹荧光,向着紫杖不停输去。
最后她一收,紫杖迅速缩小,变成一个手环,套在桑迟的手上。
最后那个女子才缓缓收回灵术,手一挥,那道罩着花间和桑迟二人的紫色光膜,消失不见!
廉初歌瞧着那个白衣女子额间,早已满布细密汗珠。
可她全然不顾,她走到榻边,一片柔情地看着桑迟,眼里充满了担忧。
她一边看着桑迟,一边放佛自言自语般。
“燃魂灯只能保证殿的灵魂无忧,而紫灵只能勉强压制在他体内的寒气,可是要真正醒来,还是得重新要回魂之火才行!不然灼伤的魂魄无法自我修复。”
待花间也收回术力的时候,那个叫司娘的女子把视线转向花间:“到底怎么回事?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这样伤他?”
花间看了眼司娘,又垂眸看着昏睡过去的桑迟:“殿,是自愿的!”
司娘闻言,满脸的难以置信。
花间继续解释着:“为了解腐魅香媚骨,在寒骨里泡了十个时辰,然后就解媚骨,至于魂之火,就等殿醒来再解释了!”
司娘皱眉了:“为何殿要在寒骨泡十个时辰?”
“殿说,舍不得!”
“你没劝他吗?身体没其他问题,连续十个时辰,会让寒水灼伤灵魂,要静灵才能平复伤害,怎么还解媚骨?如今连魂之火也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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