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我听村医说,你腿好了?怎么回事?”瞿老爹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我也不知道,就挺突然的!”
“来,让我看看!”瞿老妈拉着儿子到身前,细细打量。
一股看不见的波动闯入他的身体,缓缓移向腿部。
半晌,瞿老爹为媳妇擦了把汗,但瞿老妈还在打量,脸色越发苍白。
“媳妇,看不出就算了吧!不要负荷太大了,身体吃不消!”
“呼~”瞿老妈才吐口气。
“儿呀!你……可能是吃了魔药!那天你喝的奇异药汁,兴许就是魔药的一种!”
“哦!”瞿溪丝毫不慌。
“你怎么不感到惊讶?你早就知道了?”
“不知道,该知道的总是会知道,不该知道的,永远不要去知道!”
“嗯,没错!不愧是我儿!这份心态很好!咳咳,回归正题,我们没有给你特殊的东西,但是你还是诡异的痊愈了!特别是那么短时间!而你的身体没有不良反应,只有一种可能,服用过魔药!”瞿老妈干咳道。
“唉!想不到,我们对你从小百般阻拦,不允许你接触修炼一道,却未曾想到意外还是发生了!”
“既然你已经吃了,那么就注定你要走这条路!今后,我们将不再阻拦!”
“我们不能给你什么,但孩子……累了就回来,这里始终是你的家!听说仙门就要选拔弟子了,你去参加吧!就算选不上……当个杂役弟子也比放羊有前途!”
“可……可我舍不得你们啊!”瞿溪‘真诚’道。
内心却是:终于,能去浪……啊呸!能去追逐梦想了!
“去吧!以后,你就要学会自立自强!”瞿老爹认真的道。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没有你,这个家不用浪费那么多粮食!”瞿老妈打击道。
“……”这才是最终目的吗!
……
瞿溪被赶了出来,这已经是第八天的事了。
怀着失落的心,独自走在无人的小道,这一路风餐露宿。
他没有去见小杜最后一面,怕舍不得,男孩子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场面了!
一切都是那么地静悄悄,不带走一片云彩。
无字功法他已经看了一遍又一遍,没有丝毫头绪,甚至一度怀疑被那只狐狸精骗了!
但,一想到人家千里迢迢送来,就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些日子,白天赶路,晚上休息。
不知为何,力气一天比一天强,开始那几天,能一拳打死一头狼,现在,估计两拳打死一头牛,那天晚上的狼毛子,也就是一拳的事,哪需要钢刀呀!
肌肉也变的紧致,外表看不出来什么,还和原来一样。
文弱书生一个,但是有人妄图挑衅的话,不介意教他做人。
“唉!这破魔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看着肘子上的破洞,这是今天第四个洞了,力量大了,不容易控制。
再看看别的地方,浑身破洞,叫花子似的,只挡住了私密处。
“这荒郊野岭的,让我去哪找衣裳!”
“特别是这鞋,搞的我都起泡了!好像还有一天的路程!”
瞿溪抬起脚,能看到鞋底笑了,露出红得发水泡的脚掌。
“坚持!不就是一天吗?这么远都过来了!”
……
“孩他妈,我们这样做真的对吗?”
“心不在这,迟早是要离开的,与其等他长大后离开,不如让他从小就修行,人生不留遗憾!”
“可……他才十六岁,会不会年纪小了些?”
“孩他爹,你就放心吧!溪儿是谁呀?只有他坑别人,哪有别人坑他的!与其让他祸害村民,不如让仙人也尝尝被支配的恐惧!”
“也是,这个祸害到哪都是搞事情的!不大可能吃亏!”
“别看他大大咧咧,可是我再他体内感觉到一股隐晦的力量,只有学过并且精通药理的人,才能感觉得出。应该是一种狂暴类的魔药,无时无刻不在改造身体!”
“还有这种事?”
“没错!而且,后来我去看了发现那株灵药的地方,发现有一只黑暗魔虎,还是幼体,这种成长型妖怪守着的东西能简单?”
“嗯,傻人有傻福吧!”
……在瞿溪不远的地方,一名年轻姑娘带着一群家丁,在这无人烟的森林穿梭。
“福伯,我们还有多久才能去到仙门呀?”安然问道。
“小姐,不远了,就剩一天的路程了!”苍老管家答道。
“嗯?好香呀!什么东西这么香?”安然歪着脑袋疑惑道。
“小姐,是前面有个怪人在烧烤!要不要去看看?”管家回道。
不远处,瞿溪坐在一块石头上,拿着一只动物大腿打转,另一只手添柴,油脂散发着异香。
“妙!果然是哥的手艺好!”瞿溪嘀咕道,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因为吃饭时间,他的全身心投入到食物上。
安然慢慢走近,发现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坐在石头上,“好香呀!”
“……”
“好想吃呀!”
“……”瞿溪还是头都没抬,假装没看见。
“人家好饿呀!”安然撒娇道,就不信你不理我。
“……”瞿溪又将手中的肉转了转,还是没有抬头。
“……”这回轮到安然无语了,大姑娘主动跟你打招呼了,你怎么看都不看一眼。
“你是在烧烤吗?”
“……”眼瞎呀!问那么多!
“我能和你一起吃吗?”安然试探性地道。
“……不能!”瞿溪惜字如金。
这时的狼腿越发的香气四溢,油脂恰到好处。
“哦!不……能?你……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有美女问你了你都不答应!”安然佯装发怒。
“又不是我老婆……懒得鸟你!”瞿溪嘀咕道。
“你……”安然气的发笑,在她以为天下的男人不都是色字当头吗?
不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吗?怎么到这就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