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一群鼠辈,只敢背后嚼舌,有本事一战。”
夏言冰狂笑,发丝飞舞,如同神魔。
众人胆寒。
无一人敢上前应战,场面为之一静。
良久,才有人壮起胆子呵斥道。
“汝恃强凌弱,以武犯禁,殷商学宫容不得你这等宵小之徒。”
“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真当自己天下无敌?”
“再强又能如何,还能强的过闻师兄?不过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罢了。”
殷素素抬起下巴,一脸高傲地走了出来,站在距离夏言冰只有一米远处,双手抱胸,故意将未发育完全的飞机场,衬托的比较大。
一阵香风袭来,将令在场的众人心怀意乱。
夏言冰却眼神清冽,对眼前的小美女也只是淡淡的欣赏,并无半点非分之想。
无论殷素素再怎么漂亮,在他心中都是一个未发育完全的小丫头而已。
他前世可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什么场面没见过。
殷素素仰望着夏言冰,眼神中尽是蔑视,一脸得意地笑道:“我能为你作证,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夏言冰疑惑道,他与殷素素从无交集,此次也是第一次见面,不可能平白无故地为自己得罪这么多人。
殷素素双眸直视夏言冰,仿佛要看到他的内心深处。
“我希望你不要再缠着我姐姐了,你配不上她,我姐姐乃是年青一代资质最高之人,有望长生,如天上的明月。
而你,却是一粒尘埃,如今虽然侥幸踏上修仙之路,终究也是云泥之别。
你应该清楚自己的定位,识相点,大家都是体面人。”
夏言冰脸色一冷,玩味地看着她:“所以,今日你来是警告我的?”
“不错,我就是来警告你的。
希望你能有点自知之明,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殷素素毫不退步,瞪大了眼睛和夏言冰直视。
“不要以为能修仙就可以一步登天,你这几天搞这么多的动静,不就是想让我姐姐关注你吗?
我实话告你,别白费心机了,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一个已经被大夏皇朝抛弃的落魄皇子,若不是我们殷商古国收留你,你早已横死街头了。
你现在无论是家世还是天资都跟我姐姐相差太远,注定不是一路人,希望你不要拖我姐姐的后腿,更不要利用我姐姐同情心。
看你也是个聪明人,给你个机会,自己提出来吧,保全各自的脸面,在殷商古国做一个富家翁,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看着一脸义正言辞的殷素素,夏言冰忽然笑了。
“怎么,我说错了?还是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口。”殷素素眼含不悦。
“殷素素啊,殷素素,你把自己看的太高,也把我夏言冰看的太渺小。
你哪怕了解我一星半点,都不会说出如此荒谬之论。”
夏言冰整个人气质一变,一股王霸之气由内而外散发开来,整个人仿佛都凌驾于万物之上,俯瞰众生。
这才是夏言冰真正的面目,他隐忍,他躲闪,他退让,只是因为当时实力不够而已。
凭什么他生来就是上苍劫体,天生无法修炼,将最后一点希望都完全灭杀,连一个普通人都不如。
这具身体骨子里都带着一股倔强,一股不服输,一股敢与天地相斗的胆魄。
否则也不会在不能修炼的情况下,硬生生地将凡俗武力修炼到后天大宗师之境,试图以肉身破境。
更不会在不能修炼的情况下,死死记住了一些修炼功法。
他缺的一直都是一个机会而已。
而今有了封神系统,这些将都不是问题。
夏言冰的声音如同九天梵音,浩渺庄重,击打在众人心头。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
我要的是长生不老,要的是自在逍遥,要的是超脱这天地。
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
我要这地再葬不了我身。
我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
我要这诸神都拜倒在我脚下。
尔等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且不说我所做之事是否为了殷语嫣,就算是,又能如何。
我夏言冰一生行事,何须向你解释。
你配吗?”
轰隆……
晴空万里,平地一声惊雷,将众人惊醒。
夏言冰左手指天,右手指地,口诵誓言,如同帝皇一般,俯视众人。
一番话语,荡气回肠,令殷素素连退三步,差点跌倒在地上。
封神系统:来自殷素素的厌恶度五颗星,增加主人一千点悟性。
“你……强词夺理,凶什么凶,迟早有一天,你会因为今日的话后悔的。”
殷素素放了一句狠话,怯生生地跑到殷俊彦身后,手心生出了冷汗。
夏言冰淡然一笑,并不与她计较。
他知道若是他主动退婚,说不定在殷商古国的日子会过得更好一些。
但没了这层身份,风头过后,暗地里,总有人会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到时候,谁又会为了一个平民主持公道。
而有了这层身份,最起码那些想对他不利之人会多一层顾虑。
所有的事情都会放在明面上,在一个合理的规则之内动手,而不是暗地里搞一些防不胜防的手段。
众人虽十分震撼,却依旧无动于衷,任由王根基躺在地上。
徐福飞速来到王根基身边,一脸急迫地向其打出两道法决,依然无济于事,求助地望向闻道已。
这是霉运当头,非普通伤害。
闻道已飞身来到王根基身旁,打出一道法决,强行止住喷血,又给王根基服下一枚丹药,随即昏睡过去。
然后又暗中对王根基的身体检查了一番,并未发现任何异样。
奇了怪了,莫非真是王根基自己的问题?
闻道已一脸疑惑地望向夏言冰,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点什么。
夏言冰却是风轻云淡,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此时殷俊彦却是按耐不住了,越众而出,开始对夏言冰发难。
“夏言冰,现在是不是该讨论讨论我们之间的事?”
“何事?”夏言冰隐隐已经猜到。
“怎么你又想不认账?这枚戒指你该不会又装作不认吧?
我可不是王根基这个废物,没这么好糊弄,说吧,怎么办?
今日若不给一个满意的答复,那就只有手底下见真章了。”
殷俊彦狞笑道,活动了一番手腕,目露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