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吴民看见卫才清被救活了过来,高兴的不得了,他走到卫才清的身前,抓住着卫才清的双肩,情绪激动道:“才清!你没死就好,天大的命啊!”
“站长!别太用力了,我现在浑身都疼呢,别给我弄散架了。”卫才清脸色痛苦的说道。
不是卫才清装疼,他现在真的是全身上下都疼,住个几天院是没跑了。
姜楠看到卫才清没事了,她顺便看了一下卫才清的命宫,卫才清命宫上的黑气已经没有了,她则是松了一口气。
卫才清命宫上没有了黑气,那也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姜楠总算觉得自己做了一回好事,心情也是美美的。
既然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姜楠觉得自己就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剩下的事情交警会处理,留下来也是多余的。
就在姜楠想要离开的时候,李真正却走到了姜楠的身边,道:“谢谢你出手帮忙,我叫李真正,还不知道小姐怎么称呼呢!”
“不要客气!我叫姜楠。”
李真正听到姜楠的名字觉得很耳熟,似乎在哪里听到过,然后他突然想起了姜云龙的大名,姜云龙的女儿不就是叫姜楠的吗。
李真正表情惊讶的问道:“你是姜宗师的女儿?”
这里解释一下,七品相师,也就是七品宗师,境界一到达七品,皆可称为宗师。
姜楠点了点头,回道:“嗯!我就是姜云龙的女儿,继承父业,还望李队多多关照一二,有事需要合作的话,就到姜家寿衣店找我,我定会全力协助。”
李真正干笑了一下,道:“我们的交集可能不大,这个案子恐不是什么普通案子,我已经通知灵侦部的人过来了,这个案子得移交给他们去调查才行。
灵侦部那些人都是大爷,你还是少跟他们打交道比较好,省得给自己惹来麻烦,好处是少的可怜,本来这案子就棘手,案子移交给了他们灵侦部,他们又得说我们东交是废物了。”
,骂人者也好不到哪里去。
顿时,姜楠对这个灵侦部的好感降了几分,有什么样的能力,做什么样的事情,你会的东西别人不会,你就骂人家是废物,岂有这般道理。
难道别人不是废物,你们灵侦部的人就该当大爷不成?真是令人可笑。
“李队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和当大爷的人打交道。”姜楠顿了顿,说:“卫才清也没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要是有需要我再去找你。”李真正应道。
“嗯!”
这时,两辆灵侦部的车开到了现场,两辆车上下来了八个人,他们身穿灵侦部的制服,灵侦部的制服和警服差不多,只是他们的左胸前多了个阴阳鱼图案,还有自己的编号。
他们八个人径直走来到李真正的身旁,李真正对着其中一人打招呼道:“欧队!你来了,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让汪至中给你交接一下,我还要回队里写报告。”
李真正对欧微安并没有什么奉承的话,也视为平级相交,我就比你低上一级,这是不存在的。
欧微安看起来有三十来岁左右,长的一张国字脸,双眉浓厚似弯刀,如鹰一般的双眼,鼻子有些大,嘴巴也大,他那张板着的脸严肃无比,让人看起来有点不怒自威的感觉。
“李队!是谁救人的?”欧微安语气平淡的问道。
李真正便给欧微安介绍道:“是这位!姜楠小姐。”
欧微安眉头皱了皱,姜楠这个名字,他大概知道是谁了,不过他并不打算给一个已经死了的人面子,即便是大宗师,死了也只不过是一把黄土,没有面子可言。
“哦!那么还请姜小姐不要离开现场,然后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欧微安面无表情道。
姜楠不理解,欧微安干嘛要叫自己留下来,这个案子好像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吧?
“我干嘛要留下?就是因为你的身份不一般吗?”姜楠质问道。
姜楠转身就要走,欧微安对手下的人使了下眼色,两个灵侦部的人就把姜楠的去路给拦住,不让姜楠离开。
李真正见事态不妙,他看向欧微安,语气不善道:“欧队!你这是什么意思?人是我叫姜小姐救的,你凭什么为难姜小姐?”
欧微安不苟言笑道:“李队!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叫姜小姐配合我们的工作而已,等查明真相后,姜小姐自然会没事。”
“呵呵!”
李真正冷笑道:“欧队!我知道你的用意是什么,但还请你先弄清楚姜小姐的身份后,再决定要不要这样做。”
欧微安背着双手,满脸不在乎道:“我知道姜小姐的身份,那又能如何?灵侦部办案,该查的查,该抓的抓,没有例外。”
欧微安这话听起来很是大功无私一般,可李真正明白,欧微安这是在抓包,这事欧微安可没少干,这要是姜云龙还活着,给欧微安十个胆,他也不敢这么干。
想死就直接说,姜云龙能分分钟的帮你改命,让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李真正是个公私分明之人,见到这样的事情,他是忍不住的,这跟草芥人命有什么区别,今天这事儿他还真的管定了。
“欧微安!我不是死人,你做什么事,我不想多管,但是姜小姐你动不了。”李真正的称呼已然改了口,丝毫不给欧微安什么面子。
姜楠就站在原地,没有说话,之前她还不知道欧微安叫自己留下来干嘛,现在倒是听明白欧微安想要干嘛了。
欧微安哪里是来查案的,这分明就是来抓替罪羊的,姜楠不理解这种人是怎么当上灵侦部的队长的,他的手里又有多少冤案。
姜楠看了一下欧微安的面相,他的面相是,眉如刀,眼如鹰,鼻如蒜,嘴如蟆,一副恶官之相,然而姜楠却看出了他的官运发达,没有任何阻碍。
姜楠心里暗骂道:“老天真是瞎了眼,这样坏的流脓的家伙,也有这么好的官运,天理何在?规则又死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