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玉垚生病,分明是去了萧宏府上,只是,萧统知道便帮着瞒过去,如今可是管不住了,他早就知道,玉垚这性子,认定了,便也不管不顾这许多的规矩,只是,今后又该如何,若东窗事发,又该如何,萧统可是要愁死了。
临川王府内,玉垚躺在太师椅上看着书,萧宏在案上画着画,玉垚的黛眉朱唇,青丝罗裙都被萧宏描在了画纸上,玉垚起身来看,
“原来,你在画我啊”
“不然,又有什么,让我愿意坐在这里半天不动呢”
“讨厌,六郎你又笑话我,”
“你啊,总是那么害羞。”
说着,便撂下了手中的画笔,站起来把玉垚搂在怀里,“你头发好香啊,是什么花的味道呢?”
“是”玉垚抬起头来刚想回答他,萧宏直接吻了上去。
“王爷,皇上有令,诏”萧宏的手下亭壁刚走到书房门口,便立刻转过了身。
萧宏松开了玉垚,“奥,你说吧。”
“启禀王爷,皇上有令,诏您进宫,商讨宫城防卫的事。”
“宫城防卫,想必是曹宗将他们走了,京畿巡防缺了人手。”
玉垚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他,一脸的不舍,“你要进宫去了。”
萧宏转过身来,爱怜地看着她,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我很快便回来,你在府里等我,我想今夜,带你去秦淮河看花灯。”
“嗯嗯,我就在这等你,你一回来我们就去。”
萧宏便让人备马进了宫,萧衍此时,正在太初宫等他。
“臣弟,参见皇上。”
“平身吧,六弟,朕等你许久了,来,你快看看这布防图。”
“是”。
萧衍指着布防图说到:“这是淮州,这是徐州,此次我军出兵,调用徐州的粮草便可速行,只是。”
“皇兄是担心,徐州守将文烁吧。”
“是啊,这个文烁,脾气怪的很,让他守城,是因为他清廉奉公,可论起打仗,他便是颗无处安放的刺了。”萧衍看着萧宏,无奈地说:“有一次襄阳大战,文烁将军守城,一万的人马硬是扛了三个月,粮草短缺,魏国带着十万人围城,都没把襄阳攻下来,朱武将军率领五万人,杀了三天三夜,才解了襄阳之围,五万兵还剩下了一万人,朱武将军带着剩下的兵进城,本想着能得到些宽慰,没想到,文将军上来就劈头盖脸的痛骂朱将军不懂兵法导致我军损失惨重,全然不谢朱将军率兵救城之恩,朱将军气的回去就病倒了,自此,也无将领再愿与文将军来往,唉,如今,却又是该如何是好。”
“皇兄,既如此,不如,派我去守徐州。”
“你,六弟,你去徐州,会不会太危险了。”
“皇兄多虑了,只是调运粮草,又不上阵杀敌,何况臣弟又不是头一次打仗。”
“这,这始终不一样,上次,叫你们来围城,一是时态紧急,二是我早有把握,所以才让你率军来,可这次,尔朱荣,可不是浪得虚名的勇将啊。”
“皇兄,让臣弟为皇兄效力吧,臣弟若是总在京中待着,不免被人称作徒有虚名,让臣弟去吧。”
“这,那,好吧,那六弟,可万事小心啊。”
“是,皇兄,臣弟,必不辱皇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