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垚,原谅我好不好。”
玉垚听着萧宏在她耳边撒娇,心都化了,语气也温和起来,
“那,那你和沈满愿”
“那日我喝醉了酒,把她当成了你,所以才”
“好了,别说了”,玉垚转过身看着他,那双小鹿般的眼睛,在月光下越发澄澈。
“我信你”
萧宏吻了玉垚的额头,“那,晚安。”
萧宏转身正要走,“不行”,玉垚又撒娇地拉着他的袖子。
萧宏邪魅一笑,转身打横抱起玉垚便去了南厢的另一间房,一脚踹开房门,把玉垚放在了床上。
“别怕”
萧统与曹宗将夜论诗文,从开着的窗子瞥了一眼,便急得立刻关上了。
“怎么了?”
“奥,没事,夜里风大,吹得我怪难受的。”
“太子殿下是得了风寒?”
“奥,山上自不比宫里,自然,是有些不适应。”
“殿下平日里在宫内呆惯了,以后可要多练习武艺,虽不为上阵杀敌,却也可强健体魄。”
“嗯,是,宗将啊,你在给我讲讲战国策吧。”
“这,难道,殿下不困吗,什么声音,这声音,倒像是从隔壁传来的”
“奥,可能风大,吹的树叶响,这不是难得与宗将一叙,倒像是有说不完的话,本宫也一只想听听宗将对战国策的高见。”
“那,好吧,既然殿下想听,臣便献丑了。”
萧统磨着曹宗将,一直到四更才睡,每听到有声音,萧统便问曹宗将几个难解的问题,又让他陷入沉思,顾不得旁的。
难为萧统,今夜碰巧撞见了萧宏他二人,哀其不幸,又怒其不争,忍着怒气在曹宗将这里帮他俩打掩护,生怕家丑外扬。
方到四更时,听着消停了才入睡,曹宗将合着眼便睡倒,萧统推了推,见他不醒,才放心趴在案上睡去。
第二日清早玉垚醒来,不见萧宏,枕边只留一张字条,“府中等你”,玉垚看了又羞又喜,想着自己现在在南厢,便急忙穿了衣裳,曹宗将被萧统问了一夜,倒是没有醒来,玉垚见外面无人,便赶去西厢,许是因平日里玉质起得晚,竟未察觉,也不知玉垚是一夜未归。
萧纲萧绎两个,一大早在院里耍剑,忽飞檐走壁,忽躲闪进攻,才吵的大家都醒了,便都下了山,坐了马车回宫。
到小皇子满月时,萧衍正式给缘觉起名叫萧缵。
吴淑媛待萧缵满月时,便搬入了望春阁。
一日,忽有八百里加急的折子,萧衍与众朝臣在太极殿议事。
“陛下,魏国胡太后派尔朱荣率十万大军正逼近我大梁,前方斥候来报,不日将抵达淮州城下。”
“陛下,我大梁与魏国本无任何来往,他们断然不会出无名之师,想必这其中定有误会。”
“陛下,听说,魏国这次出兵,是为了抓人。”
萧衍本眉头紧皱,一听“抓人”,便来了兴致。
“抓谁?”
“听说,是一个叫杨华的,好像,是胡太后的心上人。”
“这个荡妇,找情人找到我大梁来了。”
“陛下,杨华此人,是从魏国叛逃过来的。”
“叛逃,那,他逃到了何处。”
“听说,在曹将军麾下。”
“宗将,在宗将的麾下?宗将现在何处。”
“禀陛下,曹将军现在城外军营操练三军。”
“让宗将今日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