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天元带着王婧琪小师妹,踏空飞行,眼前尽是云遮雾绕,先前山脉,市井什么都没了。
“不对,我俩可能钻进了什么法器里了。”水天元脸未变色,只是静心观看着这周边的环境。
小师妹闻言,面容骤变,紧张万分,“什么,什么,我们钻进了什么法器,还能与天地融为一体?”
“这叫天云碎物炉!它最大的特点,布置此物,能与天地为一体,逐渐把我俩引入其中。”更多的话,他不敢告诉小师妹,只能避重就轻地说,“也没什么,我们只需静观其变就行了。”
……
“哼哼,你看这两个小儿,最终不还是被我擒获。”仙篷玉阁玉圣郎君向小师妹灵罗仙子说着,“这个凤火神功就算我送给你的礼物。”
灵罗仙子,冰肌玉骨,修长窕窈的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婷婷玉立,卓尔不凡。
如此绝代佳人,仙篷玉阁玉圣郎君对她的追求,总被佳人冷脸以对,难讨芳心,煞是着急!
前不久,一次凡间游历,得知此事,为讨美人一笑,便带着小师妹灵罗仙子,一道准备夺此凤火神功。
这时,灵罗仙子又有一些懊悔,不该来此。毕竟这有失道心。
师兄仙篷玉阁玉圣郎君要直接抢夺,被灵罗仙子及时阻止,“就算要夺,你得要看清别人修为才行啊,贸然行事,只会枉送性命!”
他二人便隐蔽尾随。
其实水天元早已发现他二人一路尾随,只是这一路杀得人太多,水天元身心麻木了,都不想再动手了,除非对方主动攻击,那只能把对方杀掉。
没过多久,南际虚空出现一个南圣老妪。
南圣老妪修为高深,自认为自己已是八品通天境,区区一个太玄门早已沦落为二流门拜,岂能与过去创世始祖相提并论?
就算是他们始祖在世,他也未必就能赢得了我。
得了凤火神功将有助我,加快修炼到天元通境。
当然,她毕竟是仙界之人,这要是传出去,将有辱名声,等我先把此乌金罗盘抢到手,再把那一对尾随而来的年轻男女给解决掉。
于是,她南圣老妪此刻便使出她的上古兵器,七丝灭灵鞭,她要一招制胜,尽快解决这不光彩的事情。
那七丝灭灵鞭就像七道彩虹,划破天空,霞光绽满天宇,撕裂虚空。
望着这摧山变天之上古神鞭,乾天魔君没有丝毫怕,只是轻蔑地笑着说,“都熬到今天了,却要死在这里,实在可惜啊!”
“混账,死到临头还装横!”这南圣老妪话没说完,就被圣象魔人擎天巨拳的一拳打爆,整个娇躯四分五裂,看不到人腿和头等人的特征,还让人误以为谁家把一块块细皮白嫩的肉乱丢得满地都是。
南圣老妪连死都不明白,一个区区太玄门,怎么会有如此强悍的少年?真是死不瞑目啊!
七丝灭灵鞭,那是上古鞭类排名第二,目前不知为何,其威力也只发挥到金元九品。
它主人虽然已亡,但它仍飞向乾天魔君与王婧琪。
乾天魔君自不会等死,飞出水灵仙剑,两圣物兵器,撞在一起,产生巨大的冲击波,刹那间,顿把方圆十丈之内的山石炸飞,草木皆完。
产生无数个天坑,中心地带,那山体石路,此刻就像酥糖一般膨松。
乾天魔君用水灵绳把落地的七丝灭灵鞭卷过来,见小师妹王婧琪睁大双眼一直盯着此鞭,又羞于开口,便说,“这鞭特意送给你的。”
“真的!”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眼都是惊喜,看着水天元,令乾天魔君猝不及防地被小师妹快速地亲了一下额头。
……
正在一旁偷窥的仙篷玉阁玉圣郎君与小师妹灵罗仙子,自然逃脱不了那两圣物兵器撞击余波的伤害,一个个被余波撞飞,满脸都是灰与包疙瘩。
灵罗仙子看着师兄的丑相,不禁“哈哈”大笑,知道失态,掩袖遮脸,看到自己那一身漂亮的裙子,现在竟成了泥巴滚,眉头直皱,恶心之感往上直翻。
自己从记忆以来,这要算最恶心的一次了。
仙篷玉阁玉圣郎君看着小师如此狼狈相,她露出那满嘴洁白皓齿,水灵灵的眼睛,别有一番韵味,也不禁开怀大笑。
看着师兄这副得瑟样,气得灵罗仙子火冒三丈,“啪啪”扇他两个清脆的耳光,“亏你还能笑得出口,我何时丢过这样的脸?不是我,你连命都丢了。实足蠢货。”
灵罗仙子看着不争气的师兄,再望着那不远处的少年郎,心生爱慕之意,只无奈,今天都这样灰头土脸了,怎么能与那少年相见呢?
仙篷玉阁玉圣郎君脸被打是小,还看着小师妹那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不远处把自己弄成这样的少年郎,心生醋意,暗想“今天我一定要把那两个贱人杀死”。
“走吧,我看你不要想什么法子吧,日后我自去他太玄门,求那位少年也赏一份神功秘笈给我。总比你在此继续丢人现眼得好。”灵罗仙子心里甚至在想,就算做那少年的侍女,也比你这个窝囊废强!
看着那少年身边的少女,无论是修为还是身躯,我都比她强比她好,可她就是比我好命,令我好生忌妒啊!
灵罗仙子想到这里,心里隐隐有一些心痛和不甘。
“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仙篷玉阁玉圣郎君一语双关,隐会了,“你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那位少年。”
接着向小师妹讲,“我,你大师兄还有天云碎物炉,如今荒古第一炉。”
……
天云碎物炉开始瘦身,那云从周边累旋滚来,就像掀起得飓风一般。不过此飓风要比越州看到的所有飓风恐怖千万倍。
只见前方一个矗立天地,巍峨的大山,顷刻之间,竟被那飓风搅碎,成一堆碎石,飓风穿山体而过,山从天空轰然倒塌。
王婧琪先前还顾及到男女有别,被水天搂着,也得注意着身子,看到这一幕,满脑子皆是恐惧,一下搂着水天元的脖子,那整个娇美凹凸的身子,贴上了乾天魔君。
此刻,王婧琪那胸可不是六岁青羞的小苹果了,已是少女初长成,婷婷玉立的一位美少女,“天元哥哥,我,我怕。我不想死。”
这弹性,娇驱真沁人心脾啊——
不过此刻是生死关头,乾天魔君心也只是荡了一下,就平静下来,冲着小师妹一笑,摸着小师妹那绸缎般的秀发,掷地有声地说着,“没事,我自能带你出去!”
……
“走,小师妹,听你弹一曲。”仙篷玉阁玉圣郎君得意地拉着小师妹的手,“等你曲元,那一男一女的少年肉沫,就可以浇我毒云仙花了。”
“就为这么一个凤火神功,要杀两条人命值吗?”灵罗仙子产生了畏难情绪。
“你没看到南圣老妪,她的修为多高,已到了仙境的尊神级别的人物,都不免动了私心。
更何况我俩目前修为也只是赤元二品、三品的小仙?有这捷径,师妹你为何不去争,拱手让他人呢?
你不争,难道他俩就能活着?”
天云碎物炉正在不断变小,已让人能看出,云形成的的一个鼎炉,它不仅可以碎物,还是至尊极别的炼丹炉。
只可惜,仙篷玉阁玉圣郎君修为低下,悟性不高,他也只能把它当作一个简单的杀人法器。
就在他俩谈话,争执不下之时,“砰”地一声巨响,那天空中的天云碎物炉须臾之间,变成了一片片碎云,从碎云里飞出白衣少与白裙子的少女。
那个白衣少年右手一挥,一道水晶碧天光芒,带着剑啸,落下擎天水灵仙剑,把已飞跑到山后的仙篷玉阁玉圣郎君,一剑正中头顶,倒地而亡。
那阻隔中间的那座大山,早就被水灵仙剑一分为二,此刻,正“轰然”不断倒塌着。
其实,乾天魔君早已曲指一弹,那水灵无形镖飞向那正冲着乾天魔君笑意融融的美少女灵罗仙子。
“啊”地一声,灵罗仙子一声尖叫,刚才还脸似桃花,顷刻之间,脸白如纸,那洁白如脂的玉脖上,鲜血往外喷,染红了她那一身白雪般的留仙裙。
“我,我好羡慕你身边的那位女子啊,只可惜,我没这好命啊!”
乾天魔君已意识到可能自己杀错了人,十分懊恼地问着,“姑娘你为何不跑?”
“我为何要跑?我没杀你,我没夺你东西,我只是一个看客。”那香泪已夺眶而出,语气越来越弱地说,“天,天,天意吧,我想死在你怀怀中,也算我是为你第一个死的女子吧!”
“不,六师哥,她可能会趁最后一口气诱杀你。”王婧琪焦虑不安地提醒着。
“没事,只要小师妹不为这样的事介怀就好。”乾天魔君被灵罗仙子刺痛了软肋,猛然让他想起天裂云族殿前大将军、月亮女神、达瓦卓玛,为自己死去的一幕。
轻轻搂起倒在血泊之中的灵罗仙子,灵罗仙子艰难地举起那白如玉指的手,替乾天魔君擦着眼泪,“别哭,天意让我死在你手里。”
手便嘎然而止,从乾天魔君的脸上滑下,乾天魔君心痛得眼泪如雨下,“你,你怎么跟达瓦卓玛一样傻哪!你可跑,可以叫啊,说我在误杀啊?!”
……
一个没头的将军,向库尔血刀说,“你收拾一下,你明天随我去一趟青阳州,去夺凤火神功。”
这是何方的势力?
是天裂云族的势力。这个无头将军就是天裂云族女皇咕噜娜娇。她身边的那名少年,就是身负天云战神的库尔吉托之子,库尔血刀。
……
“牧儿,为师叫你来!是因你小师妹上官寒香正在闭关修炼。
只得让你下一趟山,去把乌金罗盘落入在魔道妖人或贼人之手,夺回,拿到神功,给你小师妹上官寒香!”天元宗主玉玄道人浓黑的剑眉紧锁,沉稳霸气地说着。
这位枚儿,实际是天元宗主玉玄道人大弟子,酉力牧,灵根为褐色上品,修为已达到了玄元三品。
毕竟他是在道统宗主的地盘修炼,各方修炼资源好而多,故比天骄之女辕青羽还高。
而且他还热烈追着小师妹上官寒香,玉玄道人也有此意促成这桩婚事。
……
酉力牧不明其意地问,“那个东西此刻,不正在太玄门的人手里吗?”师父脸一沉,“弟子明白了,这就去办。”
“此时只能你一人悄悄行事,再说我派也从不派护道人。否则弟子永远长不大,我帮你一时帮不了你一世。”
……
乾天魔君继续带着小师妹王婧琪往西北方向的青阳州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