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此刻已是正午时分,好在昆目是属越州的西域,气候宜人。
这时前方崇山峻岭,巍然屹立、怪石嶙峋。
更为离奇的是,有一些山峰矗立半空中,或石头悬空。人也有飞行在空中或在地上行走的。
或一阵风把人与山,吹得在颤抖飘动,但微风一停,竟然又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乾天哥哥,现在我们终于离开了那雾瘴弥漫的荆棘丛生、妖魔出没的那个凶煞地。你看那前方景色好美啊。鬼怪陆离,真好看!”
说到这里,上官寒香不禁拍起自己的双掌,兴奋得一蹦多高,“太刺激了,太好玩了。我长这么大,还没看到这么好玩的地方。”
“这山与石,竟然还长在半空中。人竟被吹得变了形,还能恢复到原形,不知这里的人还有这样特异功能?难道这些人都是泥巴捏得吗?”
“不像是鬼,我没感觉到妖鬼之气息。再说,如真是鬼,那鬼见光死?这个时候正是中午时分,阳气最重,也不该有这些鬼魅污秽之物。”
唠叨到这里,一时把上官寒香困住了,为解迷题,不禁转过身,倒着走,嘻笑困惑地问,“乾天哥哥,你行走天地,纵横四荒八野,一定见多识广,你能给我解释解释吗?”
忽然眼前飞出一线血光,吓得上官寒香身子往后一退。
片刻之间,这一线血雾顿膨胀天宇。
上官寒香眼前一片血芒芒,遮蔽了先前眼前的奇景。
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那里面居然还有一颗颗闪光的星星。
在这血雾之中,离上官寒香不远处,有一位妙龄少女,纯净嫩白的皮肤,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盈盈碎步,袅袅娜娜,更显得她含羞待放。
此时她伸出莲花般洁白的手,向在血雾里的上官寒香清甜带笑地招着手,“过来,小妹妹。”
此刻她那莲花玉手上绽放着一朵血星莲,那造型与光润,那绝对是稀罕之物。天上九州皆难觅。
看得上官寒香心尝得要命,“哇,姐姐。这什么花啊?这花上还长着一颗颗亮晶晶的小星星。”
见上官寒香已离开身边的少年,这血雾星光里的少女,声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地向上官寒香说,“这是绝世之宝,血星莲,我修炼到满境修为,就可以催动星辰之力。”
正在不远处的乾天魔君已感觉此女,一会儿是妖,一会又是人?这是怎么回事。
这还是生平第一遭。
难道是这里的环境有变,还是我今天的身体异样?有了这种想法,乾天魔君不敢贸然出手,杀了无辜的好人。也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这,这么昂贵,我还是不要了。”上官寒香“嘿嘿”一笑,一缩手,对方蓦然从一个清纯的仙女,转而变成一个血腥猿妖,那四颗翻翘在外的红晶玉齿,猛地刺向上官寒香。
上官寒香连做梦也没想到,眼前这个小美女蓦地从神仙姐姐,竟变成了一个血面獠牙的血腥猿妖。
胸前挂着那两个长长粗沙沙的血瓠子奶,都蹭痛上官寒香娇嫩的脸。
先前满嘴清香,此刻变得恶臭熏人,臭得上官寒香眉头直皱,那女娲补天铲,早已使出,奋力抵抗。
无奈对手太强太,那血晶獠牙齿,直接就把上官寒香手中的法器磕掉,落地。完了,那血盆大嘴,直咬上官寒香那小水嫩的头颅,欲吸其精血。
“呯呯砰砰”四个水灵镖飞出,直接剟碎向上官寒香飞咬的四个血晶玉齿,吓得血猿女圣骤然变回纤纤玉女,“小哥哥,你真厉害,本,圣女愿意伺候你!”
“咔嚓”一声,上官寒香早已伸手吸咐起女娲补天铲,未等此血猿女圣话说完,就一铲给灭了。
眼前血雾星光世界顿消,留下一具美女血猿合体的尸首。
血猿女圣本想喝上官寒香血液修炼,不让其受惊吓,谁知眼前那个少年却暗藏惊人修为,死不瞑目啊!
为何如此飞速解决此事?
上官寒香可不想让乾天魔君处处沾花,到处留情。不过看到此结果,又有一些后悔,这么一个人兽妖,乾天哥哥自不会看上她。
“不错,杀得好!”乾天魔君夸着上官寒香。不过又令乾天魔君回到先前的事情上来。
当然更重要的是,自己与上官寒香又置身于先前那恐怖诡异的环境之中。
如果自己要是青春年少,先前听着小美女这么一夸讲,一定身子飘飘然,但此刻乾天魔君也是万年的魔圣,不知经历了多少凄风苦雨。自然很淡定。
身心早已炼就了坚毅从容,荣辱不惊的地步。
不过此刻他已多少知道这里有凶险,但他不能讲,否则会令彼此深陷危险之中。再说谁不是青春年少走过来的,都需要生活的挫折,或道途修炼的摔打。
久挫方能成钢,磨砺方能修成正果。否则就是温室中的花朵,见光死。
正是有了这种念头,乾天魔君淡然一笑,“我也不知,就算我今天告诉你了,得来得太容易,也会轻易失去。
今天我能呵护你一时,但不能呵护你时时。你得长大,你得自己磨砺强大起来!”
“得了,得了。”上官寒香一脸的不高兴,盯着乾天魔君,一脸不屑地说,“看来我俩真是有代沟,还不是一点点,那是万年的代沟,沟深很哪!”
又摇头说,“老古董,愚不可及。”
说得乾天魔君脸红一阵白一阵,浑身都直冒汗,仍强装笑脸,陪着她往前走。否则怎么的?要不与你这么一个年岁零头的小姑娘计较?
那还能与她走下去吗?
那我就真的生在高处不胜寒了,与我比肩,试看当今天下又有几人?死得都差不多了,剩下的目前也只有文祖仙君那个老不死的了。
或许这真是代沟?不对,这是她的眼界还很低,与我相差太远。认识很浮浅。
突然一个巨大的枯树,摇身一晃,就是一个巨大的金夜蛾妖,振翅飞来。
那金夜蛾妖一飞,那翅膀不断飞撒着金毒剧粉,地下的石头都汩汩冒着青烟。
正向上官寒香背后飞扑而去。
上官寒香浑然不觉,只听背后不远处,传来“砰”地一声闷响,紧接着传来“刺刺”撕肉声与“啪啪”的断骨声。
“乾天魔君又在我背后做什么小动作呢?”上官寒香自然不知此时乾天魔君为救她,使出水云盾天掌,击爆了正在偷袭她的金夜蛾妖。
现在,上官寒香目空前一切,再说身边还有这个万年宝贝、金疙瘩,若真有事,他还能不管我?毫不犹豫地冲进那鬼玄岭。
这就是她上官寒香此刻生活在幸福自恋之中。
不过乾天魔君也没必要向上官寒香说,“我救你,杀了一个金夜蛾妖。”毕竟像这种事情,先前多的事,往后也会多的事。
没必要就此事,向上官寒香宣扬。否则很可能反倒落下上官寒香看不起自己的心态。一切顺其自然,方显英雄本色!
当上官寒香走进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还真不像是一个好地方。
青天白日,寂静阴森,风阴冷得嚎叫,时不时地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怪事连篇,这里山石寸草不生,也没有树啊?哪来得树叶声呢?
难道我们真的青天白日,遇到了鬼?
想到这,上官寒香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不禁警惕起来,还拿起女娲补天铲,小心一步步地往前挪去。
回头看了一下,见乾天魔君泰然处置。
不由的心头冒着火,生着气,“唉,你有什么招就说一声,别老实装在肚子里,怪令人难受的?”
这么一个小屁孩的话,乾天魔君也没当作回事,一耸肩,“没有啊?我不也在这里帮你寻找答案吗?”
“哼,你这个万年老魔圣,不对,老魔头,一肚子坏水,是不是又在变着法子想整我,或者看我笑话?”
她嘟噜着小嘴,脸上泛起小小的酒窝,柳叶眉倒竖,快活的神色一下子就从她那清纯美丽的脸上消失,她用皓齿咬住单薄的嘴唇。
“为什么你上一辈子,孤独一身,如果你要这样,我看你这一辈子还是这样要打光棍。不知怜香惜玉,你说什么女人会愿嫁给你啊?!”
一肚子的气,一股脑儿泄出,紧绷的面色这才缓和下来,嘴唇上印着一排齐崭崭的齿痕。
这句句如刀飞向别人的心砍。
不过对方没反应,也不对。“嗨,你怎么不说我啊!”上官寒香瞪大双眼,惊讶地看着乾天魔君。
“哦,你说什么啦?我没听见啊?我正帮你查看此处的异象。这里好象是众多厉鬼生活之地,所以外界才给此处称之为鬼玄岭吧!”
“嘿、嘿。搞了半天我是自言自语了。”上官寒香委屈得眼泪汪汪,“你,你能不能对我用一点心好不好?我心好痛你知不知道?”
乾天魔君伸着手轻轻替她擦着两行眼泪,“别哭,别哭,我都听进耳里,记入心里。
但我不能与你辩是吧,否则那不要吵起来了嘛。我不是正以实际行动为你保驾护行吗?”
这时,突然一个黑影掠过头顶,便不见的踪影,更让人感觉到这里寂静的可怕,仿佛青天白日要吞噬一切!
蓦地,半空中传来,“是谁敢在我鬼玄岭,口处狂言,被我相中的美女,要你来保护?”
这时有一个荒无的怪山上,有一条巨蟒正在裹着一个人。瞬间这个人被裹碎,血肉模糊,但那血与肉,在空中硬是没有流下一滴或落下半点肉丝到地面。
瞬间又重新组成了那个人。
奇怪的事情还在发生。
那个人,此刻竟用剑,与那巨蟒打斗,那是一柄雷神霹雳剑,剑身闪着青紫电光,三剑分别直劈巨蟒首尾与七寸,接着一剑剜出巨蟒妖丹食之。
漂亮的一气呵成,无懈可击。
那个人修为迅速突破,仰天长笑,“哈哈,我已修炼成天元通境,那个乾天魔君,包括那阴险毒辣披着正道人皮的文祖仙君,竟抢我喜欢的女人——天裂云族女皇咕噜娜娇。我要复仇!”
此刻,乾天魔君起初一愣,这个臭道士,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他怎么在人生大喜之际,却想着要把我踩在脚下?
脑子里一片剧痛,那万年冰封的记忆,又从那封堵重重的记忆里,蹦出一点来,“原来是雷神剑祖!”
乾天魔君不禁指着那个虚幻境骂道,“嘿,我对你不薄啊,你对我也挺好的啊!没想到你背后竟这么龌龊,幸亏当年你死在这里,否则我会被你这位称兄道弟的朋友杀死。
“这真叫恶人有恶报!”
“不对,你要是没死,我死在你手,那就幸福了。”
“乾天哥,你脑子有病吧?你要他杀,你还说幸福?”
“没有啊,我脑子清醒得很哪!那这一世,我就能成就一段美满姻缘了。”
听着这话,起初,上官寒香没有明白,直着眼睛瞪着乾天魔君,但脑子很快转过弯来了,小美脸被臊得通红。
闪烁其辞地说,“那是万年前的陈年旧账,你就别提了,提了我头痛。我也不知道你们究竟谁错谁对。”
“现在很危险,你还是说一下现在怎么办吧?”
“乾天哥哥!你快看,那里把人砍成两半,半个身子,没倒下,还活着走路,太怕人,太血腥了。”上官寒香就像一个受暴雨淋过的小鸟,一股脑儿地钻进了乾天魔君的怀里。
乾天魔君这时就是她遮风挡雨的汉子,坚实的靠山!
“别怕,那都是虚幻的。”乾天魔君轻轻一搂那盈盈小蛮腰,上官寒香那小胸,不经意间蹭着乾天魔君,脸羞似桃花,又快速地从乾天魔君怀里,像小泥鳅一般滑钻了出来。
她怕一时把控不住,那就坏了,得赶紧降温。
又给自己壮着胆说,“对,对,那都是万年前的幻景。”
“是吗?”这时空间又传来先前那阴森空怖的声音。
这时,鬼玄岭的天地间,顿弥漫着诱人而恐怖的气息,空气里似乎都能嗅到血腥味。
一股凉意穿透着人的身体,刺进骨中。
让人在大脑无法思考的一瞬颤抖起来,接着这空中传来先前诡秘阴冷的微笑,“那你们认为我鬼王尊者,平时都是吃素的?”
晴朗的天空中,突然飘下一个俊美少年郎,风度翩翩,手持一支三寸屠仙亮银枪。朝着上官寒香面前飞来。
屠仙亮银枪,上古兵器,排名第三,二品通天境灵力修为。
鬼王尊者为何如此长得时间才出现?毕竟先前鬼王尊者听到上官寒香提起了魔道祖师爷。
鬼王尊者他心里还是有所忌惮的,毕竟那是万年前,纵横天地,驰骋八荒的一位盖世英雄。没必要与强者对决。
当鬼王尊者仔细侦别后,心里顿轻松了一大截,此人修为也只不过是金元一品,我已是九品通天境,而且这是在我的地盘上,我为主,他为客,谅他这位小孩子也掀不起大浪来。
这鬼玄尊者长得也非常俊美——
黑亮垂直的鬓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草原上雄鹰,冷傲孤清却又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者。
“嘿,我先前还以为鬼妖应是红毛利爪,拨头散发的。怎么也出来个白白净净的少年郎!”上官寒香情不自禁的说道。
“哦,没想到!看来我俩心有灵犀一点通。”那位偏偏美少年眼里泛着光,伸手朝着上官寒香脸蛋摸去,上官寒香往后一退,“去你的,少跟我来这一套。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嗯,你对我不客气。”鬼王尊者用手一指——
天空顿起黑云,翻滚朝着这边压来,很快天空就像傍晚,下起了倾盆暴雨。
先是一道闪电划破了整个天空,闪电好像是一根变形生杈的金线,从众人眼前闪过。
这时,突然有一个深怀绝世修为的老者,金元九品,带着一个女子,筑基修为,也闯进了这个鬼玄岭。
那闪电划破漆黑的天空,刹那间,那两位刚闯入者,就被这根金线劈成数片,那两人的肉片都被烧成焦炭。
接着,就是一声声惊天动地的雷声,那空间飞出雷神霹雳剑,“啪、啪、嗞——”作响,它似乎要把整个天宇震碎似的。
接着,眼前一个悬立空中的山体顿被霹暴,那飞溅九霄的碎石,过了半天才纷纷坠落下来。
此刻,雷声在上官寒香头顶上轰鸣,大地被其震得颤抖起来。
雷神剑祖刚看到乾天魔君也是一愣,但很快向鬼王尊者一样,排除了他就是当年叱咤风云的魔道祖师爷。
这才在上官寒香头顶上大声喊着,“吠,两位小娃娃,快从了我家鬼王至尊,否则我就用这神雷神霹雳剑,灭了你二位。”
神雷神霹雳剑在上古剑排名,屈居第五,那可也是天下绝世兵器,目前修为灵力二品通天境。
上官寒香吓得魂飞魄散,欲往乾天魔君怀里钻,鬼王尊者像上官寒香的影子一般,一下拦住了去路。
这下可惹恼了上官寒香,那女娲补天铲碧玉霞光万丈,直朝鬼王尊者心胸刺去。
瞬间,那神雷神霹雳剑带着金色电光朝上官寒香袭来。
只见鬼王尊者手中的三寸屠仙亮银枪,顿“呼”变成粗长巨大的亮银蛇盘旋天空,尾一摆,便把神雷神霹雳剑与雷神剑祖震飞,口吐鲜血。
“放肆!”
这时上官寒香可没对他鬼王尊者手下留情,女娲补天铲直刺胸膛。
“有个性,小美女,我喜欢!”不仅没事,鬼王尊者还迎着女娲补天铲朝着上官寒香,飞去,用手亲亲地捏了一下上官寒香的小脸蛋,拍了一下那迷人性感的小屁股。
此举一下把上官寒香吓傻了,脸又红又羞,“你,你,不是鬼吗?怎么连这女娲娘娘的玉器你都不怕。”
“你看我连太阳都不怕,还怕你这区区一个小法器,哈哈。你跟着,我可以带着你纵横天下。”
此刻,上官寒香身子里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滚,滚开!”上官寒香想把鬼王尊者从自己玉体中拽出去,可怎么也拽不出来。
因为上官寒香双手根本就抓不住别人的身子,那都是虚无幻影,捞了个空,像从空气中划过,没两样。
“我,我已有心上人了。”
“谁?”鬼王尊者这下非常恼怒地问着上官寒香。
“反反正不是你,我不喜欢你这样,还霸占别人的身——。”上官寒香知道,这不能说出去,否则干天哥哥定然没命的。
这说还没说完,樱桃小唇就被对方给堵了,两人的胸贴得很紧,上官寒香小脸似桃花,眼泪“哗哗”地往外流,无助无奈地看着乾天魔君。
“我!——”乾天魔君镇定自若地说着,“有本事你别占着女人的身子,我俩公平决斗!”
在说这话时,上官寒香彻底放弃了抵抗,用手朝着乾天魔君摆着小手,焦急地眼神看乾天魔君。“嗯,嗯!”朝着乾天魔君怒哼着。
鬼王尊者听着乾天魔君如此一说,这才离开上官寒香的身子,“哦,原来是一个碍眼花瓶,那我就把你砸掉。”
手中屠仙亮银枪已飞。
“不,他不是我的喜欢的男人。他是我哥,杀了他,我跟你没完。”上官寒香突然飞身来到乾天磨君面前,鬼王尊者怕误伤了上官寒香,只得暂收屠仙亮银枪。
“怎么想当缩头乌龟啦?!”鬼王尊者话还没说完,只见身子突然爆裂,包括雷神剑祖,瞬将爆体,消散于这天地间。
此刻鬼玄岭的天空中的太阳也碎,悬符的山体崩塌,顷刻之间,化作缕缕青烟,飞散。
这时,整个鬼玄岭都在发生天崩地裂,石浪从天边往这边翻滚而来。
上官寒香一时愣住了,不过从过去的经验看,让她很快明白,这一切的变化应是乾天哥哥弄的。
即惊喜有又有一些失落。
喜得是,此刻我与他已脱险。
失落的是——
毕竟如今与乾天魔君修为相差太大,可能这一辈子都望尘莫及了,更别指望把他踩在脚下。
……
原来乾天魔君先前一直站立未动,不动身色,在观察着眼前这位鬼王尊者,感觉不到这位鬼王尊者有一点阴气,更离普的是,这个鬼王竟在阳光下掀风作浪。
如果说鬼王也就罢了,毕竟人家修为高深莫测,早已脱离了局域的差异,在哪里都能生存下去。
但不可能他的手下都能置于阳光下。
鬼是怕光的。那只有一种可能,在此的都不是鬼,而是魂魄,未去阴司报到的魂魄。
导致很多绝世高手,用擒鬼的法术,反倒被这以假乱真的魂魄所灭?
既然他对我有所忌惮,那他是谁?乾天魔君想起来了,那应是当年一呼天地变色的破天尊者,破与魄是谐音。
他真的戏弄了整个天下人啊!
已摸到底细,乾天魔君那就不刻气了,故意用激将法,让破天尊者与寒香分离,掌心飞出具有天元通境杀伤力的破魂符,运用黑色真元形成的七瓣灵花,飘落到破云符上。
此符顿金紫霞芒四射,映满天宇,这金紫霞芒之中,暗藏着众多杀伤魂魄的金钢怪异符,疾驰飞向那些魂魄。
这一切快得就在须臾之间。
……
“乾天哥哥!我们快逃吧!”上官寒香打断了他的思路,乾天魔君摇了摇头说,“那都是幻镜,危险已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