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上官寒香有一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乾天哥哥,你有没有搞错啊?!还是我听错了?”
“你没听错!”乾天魔君斩钉截铁地说着,毫无惧怕之色。
“先前你还说,我真是女中豪杰!可我也只是想逃啊,没想过阻止这支大军,毕竟我俩人,他们拥有十万大军嗳。”
讲到这里,上官寒香十分不自信地看着乾天魔君“嘿、嘿”一笑说,“就,就,就我俩,怎么对付得了?他们一人吐一口唾沫,也把我俩淹死了。”
这时一个天裂云族女将,脚踏青灰黑云,手持青云飞光剑,砍得青灰云虚空往两旁飞溅,那剑峰飞芒直朝上官寒香砍来。
该女将身着青灰火焰甲,仍裹不住她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浮现在外,那脖颈上的肌肤娇嫩。
她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气若幽兰,温柔之中,透露出一股浓浓的杀气。
见敌军女将飞来,上官寒香经过乾天魔君前不久的洗脑,早已无所顾忌,祭出女娲补天铲,碧光一闪,削去对方的头颅。
血喷天地,香销玉魂散。这就是战争的残酷性。
这一次,上官寒香连眼都没眨一下,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
乾天魔君也没有被眼前的这小插曲,打断了思路,“有兵法云:攻而必取者,攻其所不守也;守而必固者,守其所不攻也。”
听着乾天魔君道出心理的打算,上官寒香不禁拍起她那水葱玉掌,笑逐颜开,“太好了,那就依你这么办!”
“噗噗噗”上官寒香身上几大要穴已被乾天魔君点住,乾天魔君也摇身一变,成了天裂云族征下界元帅完颜昊。
“行啊,没想到我乾天哥哥的移容为装术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啊。”
“嗯,您怎么忘了。刚才已有他们的三军哨侦统领花艳玲到此。”乾天魔君阴沉着脸说着。
“你这个完颜昊,不得好死。”此时,上官寒香就像一个撒泼刁钻的小女人,哪有一点像大家闺秀乖乖淑女的形象,“日后我爷爷一定会踏平你们这个什么天裂云族。把你们碎尸万断——!”
“嘿,这小女孩脑瓜子,好使得哪!这么快,不需人教的,就已进入了角色。”乾天魔君正在暗叹着。还没来得及夸讲,就传来声音——
“元帅!您在这里啊!害得属下好找啊!”鹰扬将军拱手施礼。
上官寒香暗赞道,“乾天哥哥,真厉害。否则就穿帮了。”
乾天魔君暗拍胸脯,差一点此计就泡汤,幸亏此女机灵,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找我何事?”乾天魔君装着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问着手下。
鹰扬将军直愣愣地看着乾天魔君,愣是好半天没回话。
乾天魔君心想,“坏了,难道我是哪里露了馅吗?这一帮武将可不好对付,个个都是饱经战争血腥的洗礼,人人都几乎成了人精。”
不过,好在乾天魔君也是万年老妖人精,面对各种复杂险境,都能从容面对,“混仗的东西,本帅在问你话呢?”
这时,突然一棵苍天青灰树,随风一晃,竟成了一条青灰树皮龙。
该龙蓦地张开青灰大嘴,猛地向不远的鹰扬咬去。
听到异样的响声,毫无防备的鹰扬以为遭到偷袭,却看见一个长在地上的青灰树皮龙向自己袭来。
天裂云族地里生这种地龙,令人防不胜防。
平时没有真元气息,就是长在地上的一棵大树,但它遇到生灵来到身边,就会突然转换成一条苍天巨龙,矗立天地。
鹰扬躲闪已迟,那龙嘴闪青灰绿光,一股清鲜草味都能臭的到,那八对青灰剑牙已向鹰扬头颅咬下。
面对死亡,生灵总会有一些本能条件反抗,人也不例。
此刻,鹰扬将军用手中的神柄画戟猛刺青灰树皮龙的上颌。
可此青灰树皮龙的上颌岿然未碎,只是泛着青灰光亡。
与还没有抵上肉身的神柄画戟对抗一起,火光顺迅漫延而下,上下颌也逐渐往鹰扬将军头颅咬来。
看来今天不是被这青灰树皮龙咬死,就被其烧死,此时,鹰扬将军已深陷绝望当中。
现在,在不远处的乾天魔君可没闲着。
难道是乾天魔君带着上官寒香独闯天裂云族三军?
自然不是。乾天魔君知道此时鹰扬不能死,对自己还有一些用处。毕竟此人对自己了解天裂云族的军队有益。
有了这层想法,乾天魔君早已祭出女娲补天铲,“咔嚓”一声,直接一铲剟断青灰树皮龙长在地脉里的身躯。
青灰树皮龙没了地灵支撑,整个身子顿轰然垮塌,元气就像决堤的大河,一泄千里。
没了元气护体,青灰树皮龙身体就像脆弱的豆腐,那上颌整个头骨竟被鹰扬将军神柄画戟刺飞,飘向九霄!
此时,鹰扬满头满身皆是青灰血渍,狼狈不堪。
心里正惊愕地看着地下躺下数丈长的青灰树皮龙,难道是我自己最后感觉死亡来临的致命反击,杀了该龙?
很快狐疑的脸色消失,找到了答案,“原来此龙被人斩杀其根,那地根之部,正在冒着汩汩灵力的血气。”
“怎么将军的嗓音——?”鹰扬将军虽然心存感激元帅救命之恩,但此时此刻心里仍存有很大的戒备与疑虑。
可不敢不回话,万一人家就是三军统帅,他利用手中职权,在军中临时斩一个五品将军还是有权的。
不过,鹰扬将军并没有放松警惕,手握神柄画戟,小心察看着乾天魔君,只得如实回报着。
“噢——,就为此事。”乾天魔君笑着胡诌说,“这个小妖女,竟施了一个旁门左道,把我变成这种童音。”
“我就要让你变成这种老不老小不小的声音。让你阴阳怪气的。”说到这里,上官寒香不禁为自己得意之作,“哈哈”大笑起来。
不禁也引起了鹰扬将军,失声“噗哧”一笑。
“放肆!你竟敢嘲笑本帅!”乾天魔君脸一沉,厉声呵斥着。
吓得鹰扬将军,“噗通”一声跪下,“莫将不敢。还请元帅饶恕小人!”
“谅你也不敢,快快起来吧!”乾天魔君转过身来,狠狠地抽在上官寒香玉面粉脸上,那小脸顿被打肿起来。
这半张小脸肿得似血肉馒头,发出红亮的虚胖,嘴角出血。
“小贱人,看你还敢不敢戏弄本帅了。”
“哇哇”上官寒香大哭起来,泪如雨下,“你,你敢下下这么重的手打我?”
乾天魔君怕这个小姑娘受不了委屈,撂挑子,暗暗朝着上官寒香挤眉弄眼。
“你这个天裂狗,日后我爷爷与我父亲,一定会带着整个下界修真武者来讨伐你们!”
听着这话,乾天魔君心里这才算踏实起来,不亏是名门宗主之后,流淌着文祖仙君之血。
不对,是女娲女皇元神转世,乾坤之血,所以她才六岁,就天姿过人哪!
“小兔仔子,今天不看要拿你祭旗,现在就把你给宰了!”乾天魔君用手猛地一把抓住那娇美盈盈一握的小脸蛋!
“吐”,上官寒香啐了一口痰,正吐在乾天魔君眼睛的睫毛之上,睁不开眼。
看着丑态,上官寒香顾不得欲被捏爆的小脸的痛处,忍不住“咯咯”地笑出声来。“我,我要恶心死你这个天裂狗帅。”
站在一旁的鹰扬将军也偷着乐,“平时一副对我们趾高气扬的样子,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可惜,只有我一人看到,没法宣扬出去。唉,真遗憾!”但表面工作还是做得滴水不漏,冲了过来。
“大胆的贱女!竟敢对我们天裂云族元帅大不敬!”
乾天魔君把手一挥,“此事你不必管。”鹰扬将军便退到一旁。
“轰”地一声,正在此时,天地传来巨雷声。
一个擎天之高的青灰山峰突然炸裂,石浪滚滚,遮天蔽日。那石浪之中,飞扑出一个灰石蜈蚣王。
身高十丈开外,千对肢足,那足尖青铁钩,足有三尺之长,闪着青铁光亡。
此时,一个巨大的灰云天牛正在吃云玲天果,被这突然出现的灰石蜈蚣王肢足钩碰上,顿成一堆青灰,随着灰石蜈蚣王掀起的飓风乱飘而去。
此刻的灰石蜈蚣王并非是要吃眼前这个灰云天牛兽,虽然灰云天牛也是真元十八叶的修为,但比起乾天魔君与上官寒香的精血来,那简直就泥巴与肉的差别。
“砰”突然天空闪出一柄神柄画戟,泛出血金之光,刺透正从那高山峰炸裂飞出的灰石蜈蚣王。
这真是半路杀出一个抢劫犯!一心只想美事的灰石蜈蚣王,横遭此飞来之祸。
那千对肢足在倒飞的虚空之中飞出“咯吱、咯吱”地响,须臾之间,就被这神柄画戟钉牢在那剩余未裂的山体之上。
那只巨大的灰石蜈蚣王,这时身上闪出一道血金之光,全身顿陷入一团血金火焰之中。
这时,神柄画戟早已从那烈焰之中飞回到鹰扬手中,鹰扬得意谦虚地说,“莫将让元帅受惊了!”
“就这一点蚂蚱的翻动,都能让本帅受惊,那本帅岂不是纸糊的?”没想到,自己拍马屁,想献一点殷情,结果却被拍到蹄子上了。
鹰扬此时脸正红,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不过念你救本帅有功,记你一次军功!”
“那小将在此先谢元帅了。”
乾天魔君又接着转入正题。
“有意思。你还是一个小处鸡呢?若不是今天祭旗,我就让你成为我的女人,再杀了你。”
乾天魔君用手抹下上官寒香的唾液,朝着上官寒香嘴边伸过去。
上官寒香柳眉紧蹙,双嘴紧抿,双眼愤怒得欲喷火,内心在暗骂着,“好你这个死魔君,怎么变着法子来整我啊!把这么恶心的东西让我吃。等这事情过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万年老魔头,坏人精!”
“小丫头。我们这个元帅整将士很有一套,吊发、屁股底下摆剑……。反正你只是一个祭品,活死人了,也无所谓了。”
鹰扬将军正在暗中看着这两位耍猴戏。谁知情况突变,搞得鹰扬将军一下找不着北,就像那位小姑娘一样,瞪着一大双眼,看着征下界元帅完颜昊。
哪晓得元帅竟自己把那小姑的唾沫给舔咽了下去,还在畅爽着,“真香啊!再来一口,再来一口!”
“呸!恶心人的东西!”这一下那小个姑娘变得聪明了,只干呸,没有一点唾沫星。
就在这小姑娘与元帅打口水战之际,元帅竟然直接把那小美女的嘴搬过来,亲了上去。
这,这简直是天方夜潭了!我们元帅原来还有这一嗜好,这叫老牛吃嫩草。
乾天魔君突然放肆的举动,还在外人的面前,搞得上官寒香双眼大瞪,脸羞似红云,用膝盖猛拱乾天魔君的那个地方。
痛胀得乾天魔君弯下了腰,用手指着说,“小贱女,看你还能耍横耍到什么时候?!”
“告诉你,别过分。过分我还有更厉害的招对付你这种**!”上官寒香横眉怒目地向乾天魔君怒吼着。
内心在得意着,“看你现在还敢用公占本公娘的便宜吗?哼”
“鹰扬将军,把你的天龙马给本帅骑回,去立即祭了此妖女。”乾天魔君提着上官寒香,飞身来到天龙马的马背之上。
一斗僵缰,天龙马四蹄一迈,两耳风“呼呼”直叫。约过一刻钟,便来天裂云族三军元帅帐外。
对门卫校尉说,“着人立即办理祭旗仪式,午时三刻,在辕门外。五品以上将军都必须参加,任何人不得无辜缺席!违者斩。”
校尉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乾天魔君,乾天魔君摇摇头,一脸无辜的样子说,“都是你这个小妖女使得什么妖法,等你死后,我看你还能令我难堪吗?”
“哈——哈——”上官寒香不禁仰天大笑,“天裂狗帅,你就这一辈只能做一个孩童了!”
话音未落地,就被乾天魔君一巴掌抽飞丈外,“我看你还敢牙尖嘴厉!欠揍是吧。”
抽得上官寒香满嘴是血,脸肿得像猪蹄,好在她本人此刻看不到,否则还不知她会怎么想?或者说会闹出什么情况来。
此时,她也是一肚子得窝火憋屈,自己从小长到现在,只有自己打别人的份,还从没人这样,连续抽打自己,而且一下比一下厉害。
又痛又委屈,不禁失声痛哭起来,众校尉看着这一幕,都心生恻隐之心,毕竟还是一个未懂事的孩子。
“看什么看?”乾天魔君大声喝斥着手下,“还不准备去办事?”
“那是通知大祭司,还是?”其中一位校尉弓身行礼询问着。
“这你还要问我吗?”乾天魔君瞪着一双大眼,“脑子不好使是吧?办不好这事,明天你就去火头军当差去,不必到我这帅帐前执勤,太辛苦你了。”
这名校尉脸一红,“属下这就去办?”
上官寒香被乾天魔君打得浑身都痛,但还是被乾天魔君这种瞎蒙法佩服得五体投地。否则越说,漏洞越多。
一露馅了,那自己刚才所受的打,也就全泡汤了。甚至连自己的命都丢了。
……
副元帅、大将军库尔班拉见到元帅,不急不缓地迎上来,温和皮笑肉不笑地说,“完元帅,不是让你把抓回来的人送到皇宫,让女皇咕噜娜娇处理吗?”
“就这么一个小孩,让女皇去处理。你不觉得丢脸吗?”乾天魔君知道完颜昊敢杀自己,并猜出他的意思。
这才在这里临场发挥,别人也不会认为自己在说假话。
这时,乾天魔君把自己身穿的青灰绵丝氅,往后一抛,一脸的威严与杀气,面向已到来的各位将军。
然后一转身,微微一笑,“我等出师凯旋归来,再送他们下届天元宗主的人头,来祭奠我天裂军旗和告慰这次出征阵亡的将士。这才叫扬我天裂军威!”
“禀元帅,一切准备妥当。不知元帅是否准时开始?”
终于要成功了,乾天魔君内心一阵狂喜,不过心里也很痛,暗暗地向众人说,“对不起各位了。不用你们的项上人头,那是阻止不了这场天裂与下界的战争。”
不过嘴上仍凶狠地样子,露出一副不可侵犯的权威,“把罪女先带往祭坛,我向诸位将士做一个简短的动员,就开始。”
“是!”那名校尉匆匆离去。
“那副帅,我先失陪了。”乾天魔君没等副元帅、大将军库尔班拉回话,便匆匆往那高高在上的祭坛走去。
纪坛上阴风瑟瑟,羊头、枯骨,更显的阴森恐怖。
大祭司光着上身的膀子,围着雪狼天虎皮短裳,脸上涂红黑之色,跳着天裂云族祭伤舞,摇着紫玲,往空中不断抛着黄裱纸,唱着独有他一人能听懂得歌谣。
他是在与天裂云族先祖汇报与祈祷!
乾天魔君把手一挥,正在舞蹈着的大祭司便停止了祭礼,往旁边退去。
正缓步走到上官寒香跟前,乾天魔君低声密语,“现在就看你的了。”暗中把上官寒香的穴道解开,把上官寒香提岭到祭坛前台。
“各位,今晚我们是给大家送钟的!”乾天魔君话还没讲完,上官寒香女娲补天铲已碧芒冲天,从祭坛上飞射下去。
谁也没想到,这是一个巨大的圈套,好无防备。只听祭坛下一片惨叫,血流成河。
副元帅、大将军库尔班拉曾提醒着身边几位亲信,“估计今天不对劲,大家要小心。”
侥幸逃过了第一波的杀戮。
此刻,副元帅、大将军库尔班拉,不禁破口大骂,“好你这两个卑鄙无耻的小儿,竟敢在此坑杀我天裂云族勇士。”
在说这话的同时,库尔班拉使着冰雪长矛,隔空飞刺而来。
早有准备,乾天魔君右手指一松后弈射日神弓弦,“嗖”地一声,白翎神箭飞出。
谁知令人尴尬的局面出现了,“碰”地一声巨响,余波顿震飞很多天裂貔貅,血流一地,尸横遍野。
白翎神箭被那冰雪长矛磕飞,在空中旋转,发出“咻咻”的声音。
当那冰雪长矛直扑乾天魔君面门而来。
这把在身边的上官寒香看得傻了眼。心里暗惊,这个老怪物使用的兵器竟如此的厉害!
上官寒香也顾不得什么,直接使出女娲补天铲的本尊,硬碰冰雪长矛。
冰雪长矛,乃上古排名第九,但人家满血,天元通境。
那满天碧玉青辉,顿逐渐消失暗淡,最后女娲补天铲变成无光,从空中脱落下来。
好在,此刻女娲补天铲的修为已是赤元一品。否则整个女娲补天铲就被这冰雪长矛击碎。
“小娃娃,受死吧!”天裂云族副元帅、大将军库尔班拉提升真元,那水墨真元源源不断地注入冰雪长矛。
本身就锐不可挡的冰雪长矛,此刻变得更加恐怖。
此时,漫天空气骤然变冷,下起雪来,天裂十万虎贲猛士,好多直接被冻死。
冰雪长矛所过之处,整个空间都被凝固了。
此时此刻,乾天魔君也并非在此等死,不过那冰雪长矛如此凶猛,确实处乎意料之外,更没想到,这一个小小的天裂云族,竟有如此多的神器。
不过一想,天裂云族,乃是上古混沌之期就有的部族,拥有这些众多奇葩排名兵器也在情理之中。
这都是在乾天魔君脑子里一闪而过的事情。再说,上官寒香刚才使出血本女娲补天铲,那也是值得的。
为乾天魔君绝地反击,赢得了宝贵的一刹那。搏斗与战争都是一样,就在这刹那间,往往决定着人的生死与战局的胜负。
此刻,乾天魔君全身喷出滚滚波涛,往前翻涌而去,但没有水的激流澎湃,只有涛天烈焰的呼呼声,所过之处,万物皆被烧成灰,地也被燃烧成浆。
天裂云族很多将士被这突如其来的水灵圣火,吞噬。
就连那不可一世的冰雪长矛也被这烈焰化熔化成为水气,消散。
大势已去,库尔班拉脸吓得惨白,一身铠甲也被那涛天巨火掀起的热浪,刮飞,也顾不得元帅形象,只想逃。
乾天魔君一伸手,飞出水灵绳,卷起女娲补天铲,踏空飞行,硬把女娲补天铲插入库尔班拉的胸膛,“你,你好狠哪!”双腿一跪,化作水墨鳞片,飘向天空。
女娲补天铲瞬间再次恢复灵力,而且此刻,它已达到了,赤元九品。发出更加璀璨的绿荧光芒,芒气杀人。
乾天魔君一挥手,那女娲补天铲发出绿荧光,射杀一片天裂云族猛士。
……
东南方向上空再次不断飘起水墨鳞片,而且黑压压的一片。天裂云族女皇咕噜娜娇顿感不妙,决定亲自去一趟,灭掉这可恨的下界人族。
她的修为通天,已到了最高境界,天元通境。目前放眼整个荒古天下,那都是无人能匹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