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幽蓝淡金的洞壁上,倒流着金凤婬仙那金色的血液,很快引起了乾天魔君的注意,“流霞,快止步,回来!”
那幽蓝淡金的洞壁正随着那金色血液流淌起裂缝,起翘,一片片往下掉落,那不断沿伸的裂缝里正冒着丝丝黑烟。
听到这话,苏流霞心里是暖暖的,不过仍装着生闷气,往前走着,“休要你管!”欲擒故纵,这样我才能浮获心中的白马王子。
“嗖——!”从那洞内飞来一只蓝纹金猴,欲夺苏流霞手中绝世宝剑:蓝帝虚空剑。
此刻,苏流霞疾速飞出蓝帝虚空剑,“啪”却没想到该剑竟被对方那金蓝猴爪抓住,剑失控而去。
面对这种险情,苏流霞两眼都看得发直,脸发白。
更恐怖的事情接着发生了,蓝帝虚空剑突然剑峰直转飞向苏流霞的玉胸,“这是要一剑毙命啊”!
苏流霞脑袋除了发蒙和恨自己不听乾天魔君的话,冒然闯进这洞内,死不令人惋惜,这毕竟自找的祸事。还能干吗?想到这里,苏流霞眼泪已滚出。
这是流下最后两颗香泪,毕竟此时的剑锋冰冷地刺破裙裳,已感到丝丝杀气。
不是苏流霞缺少实战经验,而是因为对手太过强大,没时间躲闪,对方修为是满境修为。
“乾天哥哥,我好喜欢你。希望我们来生再相见!”苏流霞说着临别的遗言,突然感觉那纤纤细腰处,有一双熟悉的臂膀搂着自己飞身一侧闪,躲过了蓝帝虚空剑刺杀。
蓝纹金猴可没因捞到好处就收手,它要趁胜再创辉煌!
提起真元,那幽蓝金丝真元早已飞注蓝帝虚空剑内,“嗖”地一下,蓝帝虚空剑直刺向乾天魔君。
谁知那个少年右掌一翻,滚滚水云雾真元,泛着金丝纹线,在虚空顿形成一个水云盾天掌,“啪——”撞击着那高速飞来的蓝帝虚空剑。
“嗖——!”那蓝帝虚空剑顿倒飞向蓝纹金猴,吓得蓝纹金猴鼻子直皱,龇牙咧嘴,一双塌扣眼里,发出惊天恐慌的眼神。
已听到剑“嗡嗡”轻微的鸣叫,此刻蓝纹金猴伸出金蓝猴爪,欲阻止蓝帝虚空剑倒飞撞击自己。
没有辜负蓝纹金猴的想法,金蓝猴爪就像闪电飞出,一把抓住蓝帝虚空剑的剑柄,刹那间的喜悦凝固在脸上,死神笼罩心头,因此时是蓝纹金猴根本就控制不住那蓝帝虚空剑的倒飞。
“刺拉!”“啊——啊、啊”蓝纹金猴惨叫着。
瞬间,那金蓝猴爪被震碎,化作缕缕真元气体,飘散虚空。
紧接着,“噗嗤!”一声,蓝帝虚空剑倒飞的剑柄直戳进蓝纹金猴的心窝,刹那间倒在地下,没了动静。
此刻,苏流霞又继续独自往前走着,毕竟先前自己说出那个情话,现在让自己想来,脸发红,身发热,心在狂跳。
这可不是好了伤口忘了痛,而是实在情难挡,羞死人了。毕竟我还是一个黄花闺女,怎能说出这种不知廉耻的话呢?
“啪,啪、啪!”一声声异响,一声比一声响,很快,声响如惊雷。
从那洞壁内传来诡异的响声,惊得苏流霞猛地抬头,朝前看去,吓得花容失色。
“轰!”幽蓝淡金洞壁突然暴飞,滚滚黑雾,阴风煞煞,正朝着苏流霞飞卷而来。
此时,苏流霞还看见那黑雾里正张开粉红黑铲一般的利指甲,抓碎虚空,正朝着苏流霞玉胸袭来,“小娘子,真美!”
“这洁白如玉的小腿,这小修长妖妖艳艳的胳膊,还有那下面一定水润粉泽”臭着鼻子,“我爱死了。”
那黑暗的世里传来一个俊朗的少年声,忽而又变成一个沉稳老者的声音。
……
那声音杂乱交替,令人匪夷所思。
蓦地,山洞震颤,一个金凤龙蟒急速飞向乾天魔君。
金凤龙蟒满境修为,周身泛着闪耀的金焰,“轰轰然”。
不过乾天魔君早已祭出水灵蛇节棍,“嗖”地一下,就把那金凤龙蟒七寸腰身缠住,右手往后一抬,那金凤龙蟒就齐七寸之处,被水灵蛇节棍裹断,金血飞溅,刹那间,首尸分家。
此刻,乾天魔君可不想让这个金凤龙蟒干拢了自己对付那个刚出现的不知何物。
“一人,不!一鬼还能发出不同的声音?”
更令他二人感到不可思义的事,那声音嘈杂纷乱。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巨变,苏流霞很快从惊慌失措中走了出来,一边提起真元往后疾速退去,想尽可能地靠近乾天魔君,他才是自己最坚强有力的保护伞。
这时再矫情,很可就没命了!
乾天魔君看在眼里,也有一点不明白,难道又是魂魄?不像,那是厉煞阴气,应是鬼魅,而且是很凶的鬼魅。
但为何鬼魅不怕金色与阳光呢?乾天魔君脑子在极快地旋转着,答案已有。
此时的苏流霞这种轻重拿捏,还是清楚的。
当然她自己也有过人的天赋,否则她与美倩云并非亲姐妹,那么多的侍女,为何要独宠苏流霞一人?
虽然乾天魔君没有完全猜对,但确实是厉鬼,而且是蛊鬼至尊。
这些平日里,修为高深之人,尝于金凤婬仙的美色,在男女鱼水之欢时,金凤婬仙伸出金玉透亮之舌,猛地敲碎人的上颌骨,吸取脑液,令人顿暂时失去反抗,再刹那间吸取精元而死!
这就是美女蛇心!让男人死在温柔乡里。
金凤婬仙并没有便宜这些凤流鬼,而是把他们一个个关在特设的厉鬼油刀的牢宠内。
心情一不高兴或情趣大发,金凤婬仙都会走进这黑雾戾气迷漫的牢宠内,玉指轻轻一点,飞闪出红星鬼火,钻进其中的一个牢宠内。
刹那间,那个牢宠黑雾翻滚,那黑暗之中飞着荧荧丝刀。
荧荧丝刀在那黑暗的云海雾潮中,飘舞着,那黑暗的世界里顿绽放着好看到的荧边粉红玫瑰,荧边粉红白合。
那是荧荧丝刀,在那桃花鬼的身上飞丝走刀,割体雕出一朵朵千姿百态的花与栩栩如生的动物。
……
景色迷人,但凄厉叫声,令人不寒而栗,其他众鬼看得浑身都直打颤。
好悔恨一时贪色,此刻就连做鬼都备受这女魔鬼的折魔。
那凄苦的惨叫声,很快就变得只剩气惹游丝的呻吟。
“金凤婬魔,有一天,你会比我们死的更惨!”这时从另一个牢宠内传来辱骂声。
“嗯,嗯!”金凤婬仙翘起水葱玉指,用那绣着白金凤凰手帕半遮面,“哟——,这不是前不久死的玉面书圣吗?”
那曾令多少男人消魂的声音,此刻令众桃花鬼一个个魂飞天外,大家都暗替这玉面书圣捏了一把冷汗。
与此同时,大家也怕此货惹怒金凤婬仙,会迁怒到自己头上。
一个个又提心吊胆地看着那金凤婬仙。
不过一想,今天有这个倒霉顶着,接下来应大家今天就安全了一点。
毕竟平时那个金凤婬仙也只是寻一两个厉鬼开心。
“消魂一刻,男人的快感是那么好得到的吗?”讲着这话,金凤婬仙那娇美的玉蓉上泛起了红晕,那水灵灵的双眼里泛着令人生畏的杀气。
打断了众人的浮想联翩。
“金凤婬仙,你这个贱人,拿命来!”虚空之中,突然飞出两个人族天骄少年,纷别祭出青龙火剑、铁铃流星锤。
那青龙火剑取中路其胸,铁铃流星锤取其上路,头颅。
“原来是地玄门和乾岭派教的两个菜鸟!”金凤婬仙玉掌一伸,掌心飞出玉魂飞剑,接着右腕一晃,那玉魂飞剑刹那间就变成两柄剑芒飞射而出,分别击中那两位少年的头颅,顿脑浆飞溅,身子皮软地从虚空砸落地上。
地玄门主、乾岭派教主,此刻浑身就像筛糖,直打冷颤,汗水从额头两鬓直冒,嗑嗑巴巴地说,“金、金、金凤圣帝,那位该死的门徒与我无关。”
“我早已在此,无权过问教内之事。”
金凤婬仙并没看地玄门主、乾岭派教主,而是那盈盈秋水的眼神,早已看着玉面书圣,迈着三寸金莲,挪动着娇驱,缓慢走去。
此时,众桃花鬼才把眼神转向那个先前辱骂金凤婬仙的玉面书圣。
这时,玉面书圣早已被动飞起身,正往那蓝红油锅内掉落。
吓得众桃花鬼浑身如绵,六神无主,都不敢看。
那可是一种极度酷刑。
阴司也只是对恶鬼才动其酷刑,像咱们可是受害者,真是闻所未闻。
此刻的遭罪,真比那冤死鬼还冤。
那个可不是普通的油锅,那是专门炸鬼的油锅,那油锅静若镜面,那镜面上,冒着丝丝蓝红雾气。
“各位我先投胎去了!”“啊——”那蓝红油面飞溅而出,地面汩汩冒着火。
“想死,那也太便宜你了。”
金凤婬仙,“哼哼——”之声,令众鬼头皮发炸,看到那美丽的明眸,一个个吓得浑身直抖,有的已“哗哗”流尿了。
那油锅刹那间沸腾起来,不时还炸起油花,飞溅到那玉面书圣的脸上。那俊美好看的鬼脸,顿起桃油粉泡,一层层地鼓起,就像蚂蜂窝一般,恐怖怕人。
一道黑荧线吊拽着玉面书圣的头颅,刹那间飞系在悬梁之上,令玉面书圣欲死不能。
金凤婬仙玉指一翘,金凤纹飞出,闪落在那黑荧线上。
黑荧线猛地一缩,那个笆斗蜂巢般的头颅被吊拽而飞,那个干脆桃粉的人形纸片,“歘”地一下,被从油锅里提拽了起来,飞悬吊在半空。
“女,女魔头,你,你还有什么好招,快使,我好吃你那两个小玉峰啊!”玉面书圣不知死活,那极丑无比的头颅看着令人作恶,还伸出那黑烟缭绕的乌黑舌头,作出轻浮欲添的动作。
“那两个小粉桃是不是开始膨胀了?哈哈——”
“婬棍!”金凤婬仙被这硬鬼气得无语,右指一弹,飞出玉指蓝花掌,震碎玉面书圣那干如锅粑的身子,一片片随风飘零。
“啊!”痛得气若游丝的玉面书圣声再次亢奋地惨叫着,那个蜂巢笆斗的头颅悬在虚空,急烈地晃动着。
那个聒噪声,这才从金凤婬仙耳边消失。
死了吗?当然不可能。
金凤婬仙在折磨这些桃花鬼,要是死了,那还有什么乐趣?
玉面书圣又从那个笆斗蜂巢头下长出粉艳艳的桃鬼躯身,不过修为等级已大大降级。
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众鬼欲哭无泪。
此刻,金凤婬仙裙袖一挥,吓得众鬼赶紧跪下哀嚎,早已失去过去曾在人间横行称霸一番的豪迈!
……
近来众桃花鬼被金凤婬仙喂养的一个个膘肥体壮。
大家心里都在暗想,金凤婬仙终于善心大发,那边无折磨的世界也终于熬到了头。
可这种好日子也只是昙花一现。
今天,从早到傍晚,都未见金凤婬仙的踪影,大家都在饥肠辘辘。
此时,众桃花鬼,人心惶惶,不知金凤婬仙又要使出什么幺蛾子?一想到这里,大家都战战惊惊,恍如世界没日。如针刺骨难挨。
“大家莫慌,如真的是金凤婬仙被强人所杀,那我们也就彻底解放了。”玉面书圣泰然处置,反倒自得其乐地安慰着自我与大家,“早死早投胎!”
“哟,哟——又是谁在这里放葫芦屁啊?!”人未进牢门,众桃花鬼一片胆颤,跪倒在地,“金凤圣帝,金凤圣帝,与我无关啊,与我无关啊!”
还有一些桃花鬼更为直接,“就是那个一直惹您老生气的玉面书圣。”
“说错了,说错了。掌嘴,掌嘴。金凤圣帝,青春永驻,永在十六!”边说边掌着自的桃花鬼脸,每一巴掌下去,都留下煞白的五指掌印。
“哈哈,——”玉面书圣仰天大笑,“你们以为这样巴结这个恶魔婬女,什么金凤婬仙,就会饶过你我。一群蠢货!”
那黑暗的虚空里,传来那轻弱熟悉的“拍”掌声,“盈盈咯咯”一笑,笑得众桃花鬼毛骨悚然,身子发软无力。
“你独醒又如何?不还是败在我石榴裙下,仅供我奴役使唤的一条狗吗?”
“是,是,我们是一条狗,仅供金凤圣帝的消遣。”一些桃花鬼竭尽所能地讨好着金凤婬仙。
此时一个个的牢笼凭空化作荧荧黑雾,散去。
众桃花鬼朝着虚空传音的方向跪拜着,“谢谢金凤圣帝的特赦自由。但玉面书圣不能放啊!”
“不能放啊!他对您一直大不敬!”
金凤婬仙对他们如此的残酷。
此时已解禁,这些桃花鬼为何不逃或者趁机杀了这恶魔般的金凤婬仙?
还在此巴结恨之入骨的金凤婬仙?
别忘了,这些桃花鬼也曾是久闯江湖之人。自知今天金凤婬仙敢放自己,那一定留有杀手。
此刻,只有玉面书圣卓尔不群,傲立站在地牢中央。
“他确实是一条硬汉,不过今天你们各凭自己的修为,吞噬对方,只有一人能活着出去,与生灵一样,驰骋天地,阴阳两界,而且可为傲立天地,成为唯一蛊鬼至尊。”
地玄门主,趁着身边人不注意,猛张巨嘴,一口咬住乾岭派教主,桃红黑雾顿从嘴里溢出,身体开始膨胀,鬼气真元更加充沛,而且那乾岭派功夫也在自己的脑里浮现。
尝到滋味的好处,地玄门主疯狂猎杀其他弱小的桃花鬼。
没到一盏茶的功夫,只剩最后一位全身粉红剔透,光芒四射,身体壮如山,欲挤爆那巨大空间的猎杀场。
此时,金凤婬仙站在虚空,看着这蛊鬼至尊,很满意。
不禁为自己得意之作赏欣万分,情不自禁地鼓着掌,“终于把我的蛊鬼至尊炼成了!日后天地谁敢与我为敌?!”
蛊鬼至尊一听到这吃人不吐骨头的金凤婬仙的声音,早就痛彻心扉,恨不得扒其皮,饮其血,方解心头之恨。
“臭妖女,去死吧!”一拳击爆牢笼禁止,碎石“哗哗”,裂缝就像无数黑丝毒蛇,朝四周飞游而去。
接着山崩地裂,从上方坍塌而下,那桃红光芒冲破黑暗,急速往上冲激而去。
就像一道道桃红光剑,刺破所有碎石,一往无前,直朝仍站立虚空的金凤婬仙飞射而去。
从地下吹击阴风,卷起金凤婬仙满头青丝,在虚空飞舞,煞似迷人。
一对金莲插虚空,裙下摆错落有致的绣着水莲花,正随逆天掀起的飓风芳飞。
那她红裙罩飞起,一双颀长水润匀称的秀腿裸露着,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
尤其那若隐若现的裙摆下,无不是发出诱人的邀请,欲引人一亲秘密家园。这是由内而外,散发着妖媚的女人。
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不过此刻早已恨之入骨的蛊鬼至尊,早有除心,再加看到这迷人的芳景,更是触景伤怀,坚定不移,决心戳穿此红颜祸水,已泄被奴役多年,生不如死的恨。
此时,蛊鬼至尊再加提速,那身子就犹如桃红闪电,飞刺向金凤婬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