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天魔君为何还如此犯愁,那个水狮雕不已被打成薄如纸了吗?可它竟然打不死,顷刻之间,又回到了从前,跃然站起,发出雄威,目不转眼地看着乾天魔君。
它的修为虽然不高,只有十八叶后期修为。但打不死,就像疯狗一般缠着,那也是十分讨厌的。
尤其此刻,它水狮雕已发了现自己,再直扑而来,虽然它不可伤自己,但会引来水族巡逻队,“看来今晚都被这讨厌的水狮雕坏了我大事,只能先走暂避风头,只图日后再下手了!”
突然花丛中飞出一个水冰蝉,喷射着水晶灵针,闪出一道水晶寒光,猛向乾天魔君袭来。
水冰蝉灵兽此寒丝灵针,如果飞剟到生灵或其他物上,能立即在此身上筑起水晶冰蝉丝,让困于其中,无法脱身,以供自己食之。
看到这,姒仙绮心里还是很怕的,毕竟自己对此物了解啊,还没有听说过,谁被这寒丝灵针剟住,还能脱身的。
此刻,姒仙绮心都快要急到嗓子处了,“乾天哥哥,你要小心那个东西。”
置若罔闻,乾天魔君望都没有望一下那飞来的寒丝灵针,右手一伸,飞出一道水晶爪,不仅抓碎了寒丝灵针,还把十叶修为的水冰蝉捏得“啪”地一声,爆尸而亡。
此水冰蝉灵兽也是替水族守护这水云天阁的。
见有人鬼鬼祟祟,便飞身而出,谁曾想到,它自己命殒于乾天魔君之手。
这小插曲,并不能改变刚才的念头,乾天魔君便悄然退到水族圣女姒仙绮身边,轻轻搂住她那小蛮腰。
“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这都什么时候了。”姒仙绮绷着一张小桃花粉脸,“你还有这种闲情逸致,在这寻花问柳?你也太不正经了吧。”
“没有,我是准备带着你逃啊!”这话臊得乾天魔君脸有一些发热,不过很快脸又恢复了正常色,“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厚着脸皮回着姒仙绮。
姒仙绮小胸脯虽然此刻“噗嗵、噗嗵”跳得厉害。但她心里强压着继续攀升的热血澎湃,清醒地看着前方,突然惊喜地说着,
“天元哥哥,你看那水狮雕居然被你打怕了,摇着尾巴走了。我们或许还有希望,今天在这水云天阁继续把那枫毓梅拿走。”
其实错,不是水狮雕被打怕了,在它眼里就没有“怕”字,只有忠于水族人与水族王。
但它敏锐的自觉感告诉它,眼前这少年流有是水族王的血液。水族王,到他的宫殿那是天经地仪的事情,它自然要离开了。
……
听着这话,乾天魔君放一看还真是,不过他还是趁机想“亲”一下,可被姒仙绮用轻轻玉手,推着乾天魔君的脸,“别闹啦,再闹就要出事了。”但手还是被乾天魔君那个小无赖亲了一下。
“嗯——!”乾天魔君迷着眼,深吸一口气,回味刚才一吻,“真是沁人心脾地爽啊。你果真是我那消魂蜜!”
这时水族巡逻队的族人赶过来搜查,不过乾天魔君早已用水灵绳,从窗户缝隙钻进去,打开宫殿的窗户,领着姒仙绮破结界,往那巨大的宫殿内飞。
乾天魔君笑嘻嘻地对怀中的姒仙绮说,“你不仅是我的消魂蜜,还是我的幸运大使,看这一路,取这三位味药材,还真的顺啊!”
姒仙绮怕误事,还有自己不能老实与水天元呆在一起,否则就他那个色迷迷的样子,迟早会出事的,我毕竟是水族圣女,还胸揣着一族人的安危。
虽然心里十分不情愿,但仍泼着冷水说,“你不能正经一点啊?!都什么时候了。这宫殿我看一定是机关重重,否则就不可能是我水族禁地,还派出这么多人把守。”
此刻,乾天魔君看似给人一副嘻哈相,不过他朗星俊目,早已透着犀利的光芒,扫视着这巨大雄伟的宫殿——
骤然看见那虚空之中飞出一个火晶烈焰兽,正振着那一对火晶烈焰的翅膀往这边飞扑而来,火光所到之处,顿映出这座古老的宫殿璀璨。
更掖不住那火晶烈焰腾腾的杀气。
没想到,这宫殿内也豢养了如此巨大的猛兽,修为已抵筑基后期。
乾天魔君可不想让此物打草惊蛇,坏了自己最后一笔的好事,便准备把此物快速解决掉。
还没出手,对方已喷出火灵星剑,剑火闪耀,那一道道火芒,刺碎碧水天空,燃起片片火云,往后飞去。
那剑锋带火直劈而来,那拦在剑锋前几人合抱的石柱,顿一剑熔为石浆急速往四周飞溅着。
一些真元十八叶的青尾灵兽,未能躲开已熔化的岩浆,顿被凝固在这些逐渐冷却的石岩之内。
似有火灵星剑,欲毁天地之姿。
不过,乾天魔君并没有着急,右掌心飞出黑云盾天掌,“砰”地一声,直接把那火灵星剑震碎。
此时,火晶烈焰兽想逃,已迟,被乾天魔君左掌喷出的黑云金焰,烧得只剩枯骨架,随着水波纹晃动散成片片,一丝丝的青灰,最后成为无影,消散于这天地间。
这时,乾天魔君的眼神,才正视着那水云天阁的宫殿。
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好似端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王者。台阶下的舞池内,此刻仿佛歌舞升平,裙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齐鸣。
仍透着宫殿,仍能看到当时王者的风范——
殿内金碧辉煌,两边满朝文武都向高高在上的水族王朝贺着。
不过,乾天魔君真得看到,不仅外表富丽堂皇,而内在正如水族圣女姒仙绮所说,布满了凶机。
这时,姒仙绮早已被乾天魔君松开双手,小心谨慎地往前挪步走去。“小心!”乾天魔君话刚出口,姒仙绮脚踩的那个玉彻雕刻的宫殿地板,突然猛地塌陷了下去,姒仙绮也瞬间消失在眼前。
“快来救我!”姒仙绮本想借力,反弹跳出深坑陷阱,突然感觉到下面有一个巨大的拉力,拽着姒仙绮往下坠去,这才慌了爪,没办法,向乾天魔君喊救着。
听见声音,乾天魔君疾速飞去,欲以迎救,但还是迟了一步,姒仙绮往下直坠,无奈之举,乾天魔君也只得跟着飞了下去。
此刻,水云天阁的大殿内玉彻雕刻的宫殿地板,又恢复了原貌。
那黑暗的天空,骤然亮起一把把寒光剑,迎面飞扑而来。
不过这个天地黑紫的,不像过去那中碧水天地了,更似一个蠕动灵兽的口腔。
乾天魔君脑子在飞快地旋转着。
此兽妖正是吞天剑兽,是筑基中其修为,那是它外飞的剑胃,正在包裹着乾天魔君与姒仙绮,一股股刺鼻的酸味,正从体内飞溅而出,腐蚀着一个未被剑胃搅碎的水镔铁兽。
水镔铁兽非普通之兽,那一身兽铁铠甲,至少可以抵当剑的穿刺。
此刻水镔铁兽没被胃剑刺穿,却被那喷射而出的黏酸物腐蚀得发出凄惨的叫声。
听着令姒仙绮毛骨悚然,更被吓得魂飞魄散,一命丢了三命,不禁流下了两行香泪,“乾天哥哥,我先行一步了,黄泉路上再相见。”
“呯呯、砰砰”一阵阵众剑被压碎崩断之声,不绝于耳。
紧接着,几乎同刻,“啪——、啪——”两声,须臾之间,吞天剑兽整具身子就被那黑云滚滚的黑云盾天掌震得一块块碎肉带着胃剑,一片片一段段,有的飞散而出,有的挂在残碎的肢体上,随波逐浪。
早已听到外面传来凄厉的惨叫声,“噢——”。
这时,乾天魔君已飞身搂着姒仙绮,闯出了吞天剑兽腹内,又继续往下坠落着。
不过,此刻,乾天魔君与姒仙绮都已意识到,此处一定凶险万分。
……
“族长,族长,大,大,大事不好了!”庭院外,有人高喊着。姒毕刚行完房事,浑身泛力,听到这大呼小叫的,只得向夫人陪着不事,“本想多陪陪你,可现在外面有人喊。”
“去吧,奴家知道你忙。别误了族内大事。”周止若眼若秋水,甜甜一笑,向丈夫说着。
姒毕看着美貌天仙的娇妻,恨不得天天与妻子睡在一起,寸步不离。
无奈自己是族长,这个家就完全靠她在支撑着,内心涌起了不少的愧疚,用嘴轻了一下娇妻的额头,“还是你最能体凉我的苦衷!”
“何事如此惊慌?什么,有东西竟闯入我们水云天阁?”
听着这话,姒毕衣鞋都是边走边穿,神色十分慌张,内心暗自叫苦,“近来真是多事之秋,妖兽频繁的袭击族人。
前不久,还有外界绝世高手闯入,也不知是人还是妖魔,至今也未能查探清楚。”
一路边走边思索着,“或许他们是一伙的?”
“族长,不知何故?宫殿门前的那座水狮雕,竟然活着。不过,当我们赶到时,那个水狮雕好像被打怕了,铩羽而归。”
听着这话,姒毕心里更是愁云密布,但他心里的秘密并没有公布于众:水狮雕那是上古神物,修为在四品通天境,长期蜷缩在这折仙潭,灵力越来越不够,导致其修为在不断下降。
或许有一天,它们就会远离我们而去。想到这里,姒毕不竟伤心地掉下了眼泪。好在夜晚,族人看不见。
在今晚巡逻的族人引导下,姒毕勘察了现场,看那苍天古木,只剩地下一截,心里更是心惊胆战,看来今晚此人的修为应在筑基以上。
而且这用的是我们水族功法?除了我筑基后期,还有谁?水族执法长老据干,他筑基中期修为,性格向来干烈急躁。莫非他有谋逆之心?他若真想当族长,那就给他呗,又何必至于此?我正想赋闲在家,落得个自在。
这时,族长姒毕把目光看向水族执法长老据干。
“我看,此贼人很有可能已潜入了我们水云天阁,我们应进去搜!”身材高大,声音洪亮如钟般的据干,讲着。
“据长老,此法不妥。”姒毕脸上透着威严,接着解释着,“水云天阁是我们水族禁地,不是普通人能进去的。而且里面机关重重,一不小心我们族人也会有危险。
再说,这偌大的宫殿,就凭我俩去找,他与我俩捉迷藏,那我俩何时能找着?”
“那你说怎么办?我们总不至于在此守株待兔吧。”性格刚烈的据干不满地讲着。
“报,报,族长!”那两个外族强者,是从那个地方进入宫殿的。身子被乾天魔君打得一走一瘸的水族武者,向姒毕禀报着。
正在气头,怒火胸中烧,据干伸出右掌,掌心飞出寒雾真元,瞬间击中这个来报的族人心胸,寒冰正从掌心往这个报者全身极速漫延开来。
须臾之间,此报信族人,也就成了个寒冰水晶人。
“嘎嘎、啪——”那个寒冰水晶人顿自动爆碎,四处飞散。
碎晶残体射得发出一连串的“咻咻”响声,有的竟把前面丈外的苍天古树击爆成为一堆碎冰絮。
“一群废物!”据干早已怒不可遏地骂出口来。
据干此举,吓得众守夜巡逻的族人,个个胆战心惊。
“对,对!”此时,姒毕脸一改往常威严,没有对此事过问。
脸上竟露出难得的笑容,顺着并非据干的本意说着,“据干你就是天资过人哪!这种以逸待劳,是非常好的办法。我们族人也不会受伤!”
这话一下把据干嘴给堵住了。
其实姒毕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小秘密,那就是今晚与夫人周止若刚行完房事,花样丰富,次数过多,精元损耗过度,现在就连走路,都感觉两腿泛力,进去若真遭遇强敌,那自己很快就会战死。
更怕被据干从背后暗算自己。
或此刻惹毛了据干,自己真元大损,难以御敌,族人会死的更多。也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就是姒毕聪明处。
但这样,那自己就赢得休养精元之机,由族人巡逻守卫。当敌人出来,自己与据干长老共同应对,或许还是有机会力擒此贼。
……
水族圣女姒仙绮看着自己再次被乾天魔君搂抱住,此刻小脸轻轻地贴在乾天魔君胸膛,脸泛桃花色,幸福得飘飘然,“谢谢天元哥哥。”紧张的心,也不翼而飞了。
不断往地宫里下坠。这里,星光点点,好像夜晚的星星,姒仙绮依偎在水天元的怀里,脸上溢满了幸福,扬头数着星星。
那些碧水绿天里的星星,随着绿水风波漂动着,没想到,那些漂荡的星星越聚越多,星光越来越亮,不断有一点像呈形的那般感觉。
不过,姒仙绮很快就感觉不对劲,不过起初她还是不敢乱说,怕乾天魔君耻笑她的无知。但越来越形成一个东,忽然大叫着,“不好了,那是我在上古书中看过,那是鳄星鱼妖!”
此话引起正在飞行,寻找出路的乾天魔君注意:鳄鱼头,鱼身,满身金片,长有三丈,厚度一丈,而且潜伏起来,自身金片就会散满这空间,随波着流,很能迷惑对手,使敌人麻痹大意。
这个鳄星鱼妖,可能真是这个世上最强的超级变色龙的伪装者。
难怪它给人感觉那是满天的星星,这个东西还真的会装啊。
“它可是筑基后期的修为”。听着这说,令乾天魔君天头皮发炸,不是自己怕鳄星鱼妖,而是自己自从吃了水魔峰真元妖丹,不能长时间动用魔道真元,否则会迷惑自己的心智。
上一次差一点就把冰清玉洁的水族圣女姒仙绮给毁了,错一不能错二。犯难地说,“消魂蜜,这一次,可能就要看你的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姒仙绮十分不满地反问着。
“它的修为比我高。而且体骼比我们不知大了多少。我,我怎么打得过它。”讲到这里,水族圣女姒仙绮声音低了八度,差一点眼泪都掉下了,“人家都说患难见真情,你却想看我笑话。”嘟囔着小嘴说着不停。
“那真元妖丹,我总不能毁了你啊!”这话提醒了姒仙绮,她红着脸“嘿嘿”一笑,“如我真的打不过,我宁愿被你毁,也不愿被这妖怪吃掉,懂吗?”
姒仙绮还是有一些担心地讲,“你可别要像某些木头人一般,不知变通。一旦我要是打不过,你一定出手,这样,或许我俩还能像上次那般成功脱险。”
“好啊,那可是你说的噢!”乾天魔君得意地贼笑着。“哼,”姒仙绮非常生气地说,“我就知道你没好心,整天就想着要算计我,想占我的便宜,被我猜到了吧。你这个小坏坯子!”
就在他俩半真半假,嬉说骂俏之际,鳄星鱼妖已发起首轮攻势,嘴里“哗”喷出水鳞刺,撕破前方的绿水,发“呜歘歘歘”,飞刺而来,那就像满天的飞箭,
不过很特别地说,它这种水鳞刺在飞行的途中,不是直线飞行,而是随波变曲,就像一条条蛇在水里快速游动一般。而且周身银亮的甲,耀眼刺目,况且还会放电,把从周身擦过的鱼顿电焦而亡。
一条黑斑真元十六叶的水蟒正在前方游动,看到这一幕,喷出浊浪翻滚的水花,欲阻止其继续往前袭来。可谁知,水鳞刺没有丝毫减弱或减少,仍冲破波浪,乘胜而进,“噗”穿透而过,“嗞——轰”在穿破水蟒身子的同时,还把其肉电烧着,身上多处燃起不同的火苗。
看得水族圣女姒仙绮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没办法,自己也不能在天元哥哥面情显得太懦弱了:宁愿失身,也不敢一战。那我还能算这个水族圣女吗?没什么好怕的。
没他的时候,我不也参战很多次吗?从乾天魔君搂抱的怀里御剑飞出,怒目而视,及刻提出水雾真元,双掌前飞出一把圣女水灵伞,一抖手腕,那伞面飞出一柄柄碧绿青剑。
乾天魔君看着这架式,心里替姒仙绮叫好,不过心里又有一些不开心,可能今晚过去了,那她就真的成为那个该死的水族王之妻了。那自己也就再没理由趁机摸摸的我消魂蜜了。
这真是有一点似吃不到葡萄,心里难免有一些酸酸的味道。
不过,乾天魔君眼睛一刻也没有远离姒仙绮,这个与色无关。毕竟打斗与战场没两样,随时都会让人小鸡变小鸭,阴阳永世相隔。
碧绿青剑终于和水鳞刺相砰在一起,就看谁得修为高低了。
不过水族圣女姒仙绮也是筑基前期,鳄星鱼妖也只不过是后期的,而且此刻姒仙绮以逸待劳,应可以相持一阶段,会各有折损。
可令乾天魔君万万没想到事情,两物相碰之际,那鳄星鱼妖浑身一抖,一道道星光划破水波,如闪电一般,飞入水鳞刺内消失无形,水鳞刺顿威力倍增,在碧绿青剑身上打了一个折,便更加迅猛,犹如夜空中的闪电,往前游闪而去。
水鳞刺迅间拉直,“咻咻咻”一连猛击圣女水灵伞,姒仙绮提起全部水雾真元,凝聚此伞,抵抗水鳞刺一次次的猛击。
此刻姒仙绮小脸累涨得绯红,香汗直冒,浸透香儒裙,裹胸瘦腰,更显姒仙绮娇俏柔美。
乾天魔君站在不远处观看,暗叹,看来她还是实战经验不足,“得把那颗水灵鹅妖丹吞噬,看能否临战突破,提升修为”。
“吞你个头!我怎么拿吃啊!”面对鳄星鱼妖这强大的对手,姒仙绮忙得手慌脚乱,眼泪都快要急掉下来了,没好气地接着说,“你,你怎么又成了木头人了。你是等着为我收尸,那你就后悔晚了。”
看那岌岌可危的样,乾天魔君也顾不了那么多,只得动用魔道中的黑雪真元,掌前顿涌起滚滚黑色雪花,往前飞舞,形成一个黑云盾天掌,顿把飞刺而来的水鳞刺击碎,化作银光碎片,四处飘零,有的被直接撞飞数丈之远,掉落地下。
虽然是隔空打击,但鳄星鱼妖内脏都感到强烈的震颤,知道自己今天遇到强者,便扭头就跑。
此刻,水族圣女姒仙绮那煞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血色,娇喘着嘘气,用玉手拍着起伏不定的胸脯,没力气地说,“天哪,我总算逃出那鬼门关了。你这个木头人,我不喊,你就不晓得出手帮我。
真一点怜香惜玉之情都没有,无聊,就晓得那么一点破事。”
“想跑,往哪里跑?”乾天魔君可没闲工夫与姒仙绮磨嘴皮子,紧接着使出子母水剑,不过此刻不再是晶莹之色,而是一把乌黑黝亮的子母水剑,寒光闪闪,划破绿水碧波。
其实看到这一幕,姒仙绮心里一点也没有掀起波澜,毕竟她已曾看到过乾天魔君使的水云盾天掌。
起初姒仙绮内心确实十分震惊,“没想到啊,这小哥哥简直就是一宗派大师。不,胜过宗派大师。他能立即把两派不同的功法,揉在一起,相互变化作用。
这是何等了得。
真是天资过人哪!让我自愧不如,望尘莫及。”
其实她哪里知道,乾天魔君就是万年前的一个老魔头,魔道祖师爷,所以像他有这样的身手,一点不为过。
……
看到危险袭来,鳄星鱼妖浑身一抖,满身金光飞出,成一把把金色飞铲,直朝乾天魔君与姒仙绮飞射而来。看似来势汹汹,但均被黑云盾天掌挡住不得前进。
乾天魔君右手一张,那把子母水剑“歘”,顿幻化成众多子黑光剑,刺向那没有鳞甲护体的鳄星鱼妖。
起初,鳄星鱼妖还能挡住攻势,但对方再提真元,那一柄柄黑光剑须臾之间,穿过结界,透体而过。
顷刻之间,鳄星鱼妖就像一个秋后的老丝瓜条,千疮百孔,浑身汩汩冒血,漂浮在这个水空之中。僵硬的巨身,随着水而不断远去。
“噢!”“哟!”乾天魔君头痛欲裂,浑身发热,满脑子都是水族圣女姒仙绮光洁好看的身子,和过去亲热的画面,脚情不禁地往姒仙绮那边走去。
看到乾天魔君异样,姒仙绮脸吓得花容失色,红晕涨满小脸,浑身都在颤栗,眼泪汪汪,“不,不会吧,天元哥哥,你,你又要来蹂躏我啊!”其初,她只是戏言,谁知竟真成恶梦来临。
“我,我还有一族人要救呢!”姒仙绮大喊着,不过,内心在暗说,三十六计,还是逃为上策,御剑就飞。
“你,你,别跑,你是我的消魂蜜。”乾天魔君踏风迎浪,朝着小美女姒仙绮追去。
姒仙绮扭一看,这个花魔乾天魔君,离自己越来越近了,“遭了,遭了,看来这一次真是再劫难逃了。”
此刻的姒仙绮脸上的红晕显得更加鲜艳了,而且蔓延到身后颈间,甜甜清纯的瓜子脸上胜过朝霞,红艳艳,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满是与花魔乾天魔君在一起不堪入的画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