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冷眼射过,那大汉到没了刚才的嚣张,却也开口说到:“不就是个养不起的丫头,碰下怎么了,哼,白送老子也不要!”
呵,水一看那姑娘不过也才成年,老妇人听了又想反驳什么,最后却也欲言又止,长长吁了一口气,默默流泪。
楼上风宿歌俯视着大堂的一切,他本不是一个爱看热闹的人,这次也没有掺和,而是选择了和谐这楼上喝茶的一块看热闹。
水一迈着步子,早已对此人嗤之以鼻,厌恶至极,上去就是一巴掌,随着动作落下的是他脸上接着浮出的巴掌印和百姓的瞬间安静。
“老子?”水一冷笑:“还没人敢在我面前称老子,你是自我认为太过于良好了吧,很牛逼?”讨厌得很!
那大汉显然是没有想到他能被这个小小的丫头给打的这么痛:“你就是那个妓院的妓女,你在这给老子装什么清纯!老子就是老子,老子给你银子,你他妈还不照样给老子舔!”他一手捂脸一手指着水一。
水一彻底板脸,犀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指过来的胖手,想杀人的气息弥漫开来。
出手。
伸手一把攥住他的胖手,结结实实的过肩摔,两个人的力气外貌严重不成正比,过肩摔并没有让他趴在地上而是落在了水一脚上,又是一个漂亮的回旋踢,踢毽子似的踢出了大门。
古人云:官迫民之常事,民之若亦常事,苦来卖身也合乎常理,常见的很不以为奇。
众人拍手叫好,水一握握手腕,转转脚腕,满脸鄙夷之色,很是不屑:“不是哪个妓院里的姑娘都是妓女,还有,总有儿子想他妈当老子。”
风宿歌凤眼微眯,睨视着大堂的一切,手中的折扇打开了又合上,她有些引起他的兴趣了,他也有些怀疑她的身份了,何种女人,会耍的来这般武功?哪样女人,谈得来此种言辞?
有趣。
水一随机问道地上的姑娘:“今年多大?叫什么?”
“十…十四。”地上的姑娘颤声回答:“叫…叫云儿,大名万云儿。”又跪下“感谢姐姐救命之恩,感谢姐姐救命之恩!”附身叩首。
水一上前扶起她:“掌柜的,这里还得缺个跑堂的。”
“哎!”别称掌柜的中年男子弯腰小跑:“缺缺缺,姑娘什么时候可以来做活?”掌柜的问向万云儿。
水一略带思考:“先给她支三个月的月赏,叫两个人先去打理打理家里,做的仔细的话,可以适当添点。”
两人闻言,一直称谢。
“好了楼上还有客人,把门外那碍眼的畜牲给处理了,别在这碍眼还耽误做生意。”随即转身上了楼。
嗯,好一个行侠仗义。
“水一姑娘很是勇敢啊,如此善心,想必一定是家里教的好。”水一坐下听着他的打探。
“自小在这江湖,何谈家啊。”水一又笑了,笑自己,小时候,家,是她过不去的坎。
待风宿歌若有所思,水一又开口:“城北茶会?”勾了勾嘴角“我都闲。”
“姑娘好生爽气!”
“不露面。”水一一口咬定。
“嗯。”风宿歌挑挑剑眉:“姑娘丑,我懂。”
“哈哈,”一双眸子深深盯住了对面那人:“我可不认为王爷是看脸之人。”
风宿歌嘴角挂起笑意仰头饮尽这盏茶:“巧的很,本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