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虎父无犬女,吕茵虽为女流,却是生得英姿飒爽,英气逼人,见其似有大志,秦坔便道:“如此甚好,那我便给你些金银以作资助。”
“不必,我只要那匹马。”话罢吕茵也不待秦坔说话便跳上战马绝尘而去。
秦坔感觉吕茵对他好像没什么好感,不过秦坔也没放在心上,随后秦坔又做了一番部署。
“淮南袁术曾大败于曹操,今曹操又大破吕布,如此一来,袁术已是独木难支,吾料其必携传国玉玺往投何北袁绍。”
听秦坔如此一说,贾诩便插话道:“主公之意在传国玉玺乎?”
“不错,吾欲得传国玉玺,传国玉玺到手之日,便是我等揭竿而起之时。”
“主公所说甚妙,只是那袁术虽大败于曹操,然其钱粮颇丰,兵将仍广,以我等数人之力实难为之。”
秦坔道:“文和所言不虚,欲得传国玉玺还需贵人相助。”
“主公可是指那曹操。”贾诩双目忽然一亮。
为此,秦坔却是笑道:“文和此言对也不对,这贵人或者不是曹操而是刘备。”
“刘备?”贾诩沉吟道:“那刘备现下依附曹操,即便他胸怀大志,可那曹操老谋深算岂能让他如愿?”
对话,秦坔却道:“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那刘备亦非寻常之辈,若曹操一时不察,那刘备潜龙入海也并非不无可能。”
秦坔之所以无法肯定,那是因为现许昌的献帝非刘协而是华佗的药童赵朗,如果没有衣带召事件的发生,则事情的发展还真的不好说。
不待贾诩说话,秦坔便自典韦手中取来一杆长戟道:“张辽听令,此戟曰‘虎威’,乃地火金精所铸,无坚不摧,自今日起此戟便归你使用。”
见此张辽忙大喜道:“谢主公,张辽誓死追随主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秦坔意气风发道:“你与文和,公台各领黄斤五斤前往淮南,记住,不管是曹操还是刘备来攻袁术,你三人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伺机夺取传国玉玺,尔等可敢领命?”
三人对视一眼,当即拱手齐声道:“张辽领命。”“贾诩领命。”“陈宫领命。”
“好,典韦取黄金来。”
待典韦将黄金分与张辽三人后,秦坔又道:“典韦,你即刻护送嫂嫂回盘龙寨……”
“主公不可,典韦若是走了谁来护主公周全,此令典韦万万不敢接。”秦坔话还没说完就被典韦打断。
秦坔正要说话,那知贾诩也附和道:“典将军所言甚是,主公安危乃是重中之重,望主公收回成命。”
貂蝉见此亦开口道:“秦将军,典将军和贾先生所言极是,不过貂蝉有一法即可解将军之险亦可顾貂蝉之忧。”
见秦坔看来貂蝉又说道:“貂蝉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踏遍名山大川,寄情于山水之间也,奈何因时势所迫始终不能成行。”
说到此貂蝉便转向华佗盈盈一拜道:“华神医行医四海,足迹遍布天下,貂蝉羡煞慕煞,貂蝉恳请华神医收貂蝉为徒,貂蝉定会一心习医,以欺造福天下苍生,望华神医成全!”话罢貂蝉又是盈盈一拜。
貂蝉突然说出这番话来,华佗当即吓得长眉一抖道:“不可,老夫从不收徒弟,特别是女徒弟。”
哪知貂蝉见华佗不允,便又转对秦坔道:“秦将军,还请您代貂蝉说句话,成全貂蝉生平所愿!”
“这……”秦坔似乎无法拒绝便对华佗道:“骆驼,我家嫂嫂美若天仙,若能承你衣钵定会被天下视为仙医下凡,如此你的声名、医术也不至于后继无人,你又何乐而不为呢?”
华佗看秦坔不像是在说笑,此时驳他面子确实不妥,于是华佗便道:“既然你这般说,老夫也不便多言,不过,习医非易,老夫且给她三个月的时间,若其如你一般天赋平平,那老夫坚决不收。”
秦坔一窒,忙辩解道:“我这不正设法为你打造行医四海的朗朗乾坤么,哪有那许多心思与你学医。”
秦坔此话引得贾诩等人一阵想笑,倒不是贾诩等人取笑秦坔,而是秦坔与华佗二人一个称其骆驼,一个自称老夫,一个敢揭其短,一个竟无怒意,此番对答,让人倍感亲切。
特别是贾诩更是感触颇深,其深知秦坔的真实身份,秦坔如此宽待华佗,究其根源乃因华佗曾助其脱出牢笼,秦坔如此知恩,无形中亦让贾诩颇受鼓舞。
貂蝉更是直接道:“秦将军与华神医此番说话貂蝉听来倍感亲切,就如华神医所言,以三月为限,若是貂蝉天赋不足则貂蝉绝不勉为其难。”
“好,那此事就这么定了,我等一同启程,待到徐州再分头行事。”
随着秦坔一声令下,一行七人便往徐州而去。
待到徐州,秦坔又让典韦与张辽等人一同前往淮南,他与华佗、貂蝉则在徐州城暂住,静侯佳音。
事实上秦坔本想前往河北,只是华佗的话刺激了他,所以秦坔暂停了前往河北的计划,打算一心专研几个月的医道,秦坔还真不相信他于医道的天赋真像华佗说的那般不堪。
且说被秦坔推上帝位的赵朗自被曹操关进了金丝笼后,赵朗就没有过过一天舒心的日子,那种总是听命于曹操的日子让赵朗极为憋屈。
赵朗想要摆脱曹操的控制,真正拥有无上的皇权,所以在赵朗得知刘备乃汉室后裔的身份后便有了与刘备里应外合对付曹操的打算。
于是便引出了衣带诏事件,刘备接诏后便借剿灭袁术之机骗得了曹操五万兵马,成功脱离了曹操。
却说刘备兵至徐州,探子来报,说是袁术奢侈太过,雷薄、陈兰皆投嵩山去了。术势甚衰,乃作书让帝号于袁绍。绍命人召术,术乃收拾人马、宫禁御用之物,先到徐州来。
如此刘备便引兵劫杀袁术,张飞十合刺纪灵于马下,杀得术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渠。袁术大败而逃又被嵩山雷薄、陈兰劫去钱粮草料。袁术欲回寿春,又被群盗所袭,只得住于江亭。
徐州所发生的一切战事皆被秦坔派出的典韦等人探得一清二楚。
话说袁术先后被劫杀,粮食断绝,只余麦三十斛,术嫌饭粗,不能下咽,乃令庖人取蜜水止渴,庖人正欲说话,却有军士来报。
“陛下,不好了,有人杀进行营来了!”
闻言,袁术大惊道:“谁,是谁杀进来了,来了多少人?护驾,快来护驾!”
“陛下,只有两个人。”
袁术一听当即大怒道:“什么,就两个人?两个人就把你们吓成这样?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陛……陛下,那二人犹如……犹如天神下凡,我们拦之不住……还有,远处沙尘滚滚,战马嘶鸣,似有大军逼近……”
闻言,袁术当即一瘫,“完了,是刘备的大军追来了……”
“陛下,不是刘备。”
袁术听说不是刘备,便惊喜道:“不是刘备,那他们是谁?”
“陛下,末将问了,他们就是不报姓名,只说要陛下出去见他们,不然……”
“不然怎么样,你倒是说啊?”
“不然,待大军一到便把我们……杀光!”
“什么?快,快给朕更衣,见客。”
袁术慌乱出帐,只见二位威风凛凛的将军立于马上,那大戟上血渍未干。
这二将不是别人,正是典韦与张辽。
“二位将军,不知要见朕,不,见我有何要事?”袁术强作镇定,哪知手脚却控制不住地乱颤。
张辽见袁术须发散乱,犹如丧家之犬,便道:“本将要见的是大仲皇帝陛下,你是何人?”
“朕就是,你来找朕作甚?”袁术似乎没听出张辽话中的嘲讽之意,胸堂一挺便端起了他皇帝的架子。
“哟,原来你就是大仲皇帝袁术,好,极好,本将前来,也没什么大事。”
说到此张辽便住口不言,见袁术松了一口气,张辽这才说道:“本将想要传国玉玺,大仲皇帝陛下,快拿来吧。”
“你……你!”一听要传国玉玺,袁术当即气得浑身颤抖。
见此典韦突然大怒道:“你什么你,看到远处的千军万马了吗,待本将大军一到,尔等皆化为齑粉,快快交出传国玉玺,本将可绕尔等一命。”
“你……你!”袁术看了一眼威猛如虎的典韦,又看了看滚滚逼近的敌军,之后袁术忽然泄气道:“罢,罢,罢了。”
话罢袁术便掀开袍底,解下一锦袋来,张辽见了便将长戟往前一伸,袁术慌忙把锦袋挂在张辽的戟尖上。
张辽收戟,便打开锦袋察看。
袋内果然是一方玉玺,上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玉玺崩了一角,以黄金镶之,确是传国玉玺无疑。
冲典韦点了点头,而后张辽道一声:“大仲皇帝果然大方,谢了。”便调转马头,二人策马绝尘而去。
传国玉玺就这么没了,袁术气怒攻心只顾喘着粗气道:“快,朕要蜜水。”
那庖人只冷冷道:“没有蜜水,只有血水。”
闻言,袁术突然大叫一声,吐血倒地而亡,时建安四年六月。
典韦张辽二人并未迎向身后的大部军马,而是避开了那追来之军马,最后典韦张辽于一山丘与贾徐陈宫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