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又吵架了?”俞辛润皱眉道。
“这次比较严重,我是真的不会原谅他了,这婚我离定了!”
“到底怎么回事?”
“哎呀,你别问了,反正我接下来都要住在你们这里!如果连你们都嫌弃我的话,我真的就是孤苦伶仃一个人了!”
俞梓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范晓晨一声不吭似乎有点不懂事,便只能说:“大姐,没关系,你就放心地住下吧!”
俞梓桐给范晓晨一个拥抱说:“还是我这弟媳好!你们两个一定要好好过日子,我们这个家怎么一个个都得步上离婚这条道呢?你们两个千万不要离婚啊!”
范晓晨和俞辛润同时看了对方一眼,各怀心事。
范晓晨心想,他们两个才是最有可能离婚的好吗?
俞梓桐回范晓晨卧室休息后,范晓晨指了指俞辛润的房间,问:“那咱两都睡你那屋?”
范晓晨是想试探,还有没有可能,俞辛润会像上次那样,出去住。
事实证明,范晓晨想多了,俞辛润理所当然地走向房间,说:“不然还能怎样?难道你想让我睡沙发,被大姐发现?”
范晓晨撇撇嘴说:“那好吧!”
范晓晨觉得自己就是太迷糊了,她早该买好打地铺的垫子和被子备着的,一次又一次的,就这样给忘记了,那俞梓桐还要在这儿住一个星期呢!明天她非得把这茬给解决了!
鬼使神差的,范晓晨自然而然地就爬上床,按照往常一样,睡在里面的位置。
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有一种错觉,觉得和俞辛润同床共枕是理所当然的似的。
不过,躺在床上,范晓晨还是有些紧张,毕竟旁边睡着的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只是她并不讨厌这种感觉就是了。
范晓晨背对着俞辛润躺着,感觉床的另一侧陷了下去,她知道俞辛润也已经上床了。
随之而来的,是两人此起彼伏的微弱的呼吸声,便再没其它动静了。
范晓晨还纳罕,这俞辛润今晚怎么那么安静,正准备安心入睡,突然,只觉身上一凉,被子被掀开,身子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扳正过来,随即一个人影来到她的上方。
范晓晨只觉滚烫的气息铺面而来,她全身紧绷,瞬间变得紧张不已,因为她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你……你想做什么?”
俞辛润笑说:“范晓晨,我们来做点有趣的事情吧!”
“不要,我困。”范晓晨偏开头,避开俞辛润的眼睛。
俞辛润揪了揪范晓晨的耳朵,说:“你明明想要的,女人都喜欢口是心非,是不是?”
“搞得你像是很懂女人的样子!”
“我懂不懂,试试就知道了!”
俞辛润说着便埋下了头准备去亲范晓晨,范晓晨急忙用手推开俞辛润的下巴,说:“俞辛润,我这个月很穷,杜绝一切不必要的开销!”
俞辛润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今日酬宾,不收你钱!”
“那你岂不是吃亏?”
“有舍才有得嘛!”
“可是——”
范晓晨话还没说完,唇就被堵住,随之而来的是俞辛润那炙热的亲吻,她更直接地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的时候,她就知道,今晚这一切原本就无法躲避过去的。
“俞辛润,你这个衣冠禽兽!”这是范晓晨对此刻的俞辛润最准确的定义。
“嗯哼,你也是,你不禽兽,你怎么会跟我做这种事?”
“我不做了,你放开我!”
“我这不还没做成的吗?怎么可能会放过你!”
范晓晨原本要挣扎的,然而两只火烫的手将她浑身一点点逐渐点燃,她整个人软了下来,认命地任由宰割。
俞辛润得逞的样子,笑说:“是不是有想做禽兽的冲动了?范晓晨,你那么需要我,你不知道吗?”
范晓晨仿佛整个人瞬间被打开了,她主动搂上俞辛润的脖子,热烈地回应。
此刻的范晓晨就是在想,是人都有生理需求,不过是成年人做着成年人应该做的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做这种事,追求的是身心愉快,刚好两人能满足彼此,又何必压抑着自己呢!
“俞辛润,你别动,让我来!”范晓晨命令道。
俞辛润很好奇,果真松了手,范晓晨便翻身和他换了位置,双手撑在他的两侧,说:“俞辛润,一百块,我今晚就忍痛睡了你!”
俞辛润嘴角带笑,好整以暇地枕着手臂,看着范晓晨说:“我已经准备好了,尽管放马过来!”
他倒要看看,她能逞能到什么时候!
没错,范晓晨确实是在逞能,没过多久,就累得仰面瘫在床上,装死。
她范晓晨就是逞能了,她不过是要掌握主动权,不想在俞辛润面前太被动,因为面对一个捉摸不定的男人,她不想最后退场的时候输得太狼狈。
这就是典型的“死要面子活受罪”!死撑很累,这是必然的。
范晓晨闭着眼睛,对翻身上来的俞辛润说:“俞辛润,我累了!”
俞辛润笑说:“累了就好好躺着,我不累!”
“躺着也累!”
“累没关系,快乐就好了!”
范晓晨无奈地叹息,自己似乎已经彻底被俞辛润带坏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如此open的一面。
……
第二天早上,手机闹铃如往常一样按时响起,可是范晓晨却感觉自己仿佛刚睡着一样,那种不愿意睁开眼睛的痛苦啊!
范晓晨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早睡早起,不能操劳过度。
范晓晨的手机闹铃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地响个不停,俞辛润索性伸手将其按掉了,然后搂着怀里的温香软玉继续舒服地睡觉。
一个小时后,范晓晨的手机再次响起,这次是有人打来电话,范晓晨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闹铃响的时候,她原本是想再眯几分钟来着,这一眯就睡沉了,上班肯定是要迟到了。
鸟为食亡,人为财死,范晓晨在生计面前也是不得不低头,想到迟到了,她一下子就吓醒了。
她要是再迟到,非得被辞退不可!
范晓晨推了推俞辛润,说:“喂,你还不赶紧起来去上班?”
俞辛润一把将范晓晨拽倒在怀里搂住,双目紧闭着说:“从此君王不早朝,美色误人啊!”
范晓晨想起俞辛润昨晚那折腾劲,撇撇嘴说:“哪有你这样的!晚上不愿意睡觉!”
“我是看你一直不满足,当然得把你喂饱才行啊!”
范晓晨哑口无言,这人竟然还反咬她一口,“俞辛润,你这个禽兽,你最好在外面吃饱了回来,省得折磨人!”
俞辛润眉头轻挑说:“我吃饱了回来,那不是丢你一个人在家挨饿了吗?这样对你不公平吧!”
“我不饿!不用你管!”
“这几十年来,都没有男人管过你,我不管还有谁管你?谁让我就是烂好人呢!”
“……”范晓晨哑口无言,这俞辛润真是越来越油嘴滑舌了,一脸“贱”样,她直接拿他没办法,说又说不过,体力又不及人家,她范晓晨在俞辛润面前,注定被欺压的命!
“范晓晨,如果累就请假吧!”
“不要,我又不像你,自己就是老板,可以为所欲为!”
“你那工作,不做也罢!我可以养你!”
“我不接受被b养!哼,我可是个有尊严的人!”
范晓晨从俞辛润怀里挣脱出来,“我懒得跟你纠缠,我得赶去上班!”
范晓晨急急忙忙收拾妥当,出门去上班的时候,俞辛润也跟着出门了,然后又是不容拒绝地开车亲自把范晓晨送到公司。
范晓晨着急忙慌地赶去上班,那架势,像是公司少了她就要倒闭了似的,结果她来了公司,也没她什么事。
要说她是蛀虫,她也认了,毕竟她真的,这一天天没给公司带来任何价值。
范晓晨一上午,都没有等到总监的召唤,也没任何工作任务,昨晚又没睡好,范晓晨无所事事地坐在位子上,便一直“小鸡啄米”,跟瞌睡虫作斗争。
终于熬到午休时间,范晓晨连饭都顾不上,就扑在办公桌上睡觉,然后接着打了一下午瞌睡就直接下班了。
这咸鱼般的生活,让范晓晨闲到怀疑人生,她正琢磨着,是不是真该换份工作了,否则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范晓晨神思不属地走在小区里的林荫道上,肩上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范晓晨吓得整个人跳了起来。
“范晓晨,你至于吓成这样吗?你该不会是做贼心虚吧?”
范晓晨看是孙明扬,没有理他,继续往前走,后者跟上,笑说:“范晓晨,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
“反正不是现在!”
“也就是迟早要离喽?”孙明扬准确地找出范晓晨话里的深意。
“要你管那么多?”
“赶紧离吧!有些事情越拖越麻烦!”
范晓晨心中被刺了一下,喃喃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范晓晨,你不是喜欢我吗?你说过,要为我离婚的!”
“我是什么时候说过这种傻话的?”
“咱两相亲那天说的,你酒后吐真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