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童玲有些迫不及待了。
因为昨天侦讯社所给她的曾清纯的资料,她并不满意,都是鸡毛蒜皮街头巷里人尽皆知的事。
什么曾清纯的母亲不详,父亲是赌鬼还欠下巨额赌债,现在突然出国了还下落不明,这些不具有任何利用价值,更不具有任何可以威胁曾清纯作用。
而她最想知道的,为什么在曾清纯的父亲失踪后,曾清纯会出现在司空尧身边,但侦讯社怎么都查不出来,让她着急得很。
“你不想知道曾清纯为什么会在司先生身边吗?”那人还故意卖了个关子。
“快说。”童玲不耐烦了。
“还是先说清楚的好,这次我们费了不少力气才弄到的,价钱方面……。”从这人的说话的中知道他对钱不是一般的执着。
“好了,你放心,只要真像你说的那样,钱方面我绝对不会吝啬。”童玲再次承诺。
“好,童小姐也是我们的老客户了,我们相信你。”那人在电话那头稍停顿了下,像是在找什么,“我们在婚姻登记处无意中看到了一份结婚通知书。”
“结婚通知书?”童玲一楞,“曾清纯的?”
“童小姐别急,听我说,这份通知我们已经拿到了复印件,上面很清楚的写着女方是曾清纯,大陆人士,职业学生,而男方绝对是我们都想不到的人。”
“谁?”童玲似乎有预感了,紧张得几乎将手中的手机给捏碎了。
“是司先生。这样就能解释为什么曾清纯会在司先生的身边了。”
啪的一声手机掉地上宣告报废,童玲也顿时傻了,她想过无数种可能性,绝对没想到的是司空尧竟然会和曾清纯结婚。
这也是她最不能接受的,她能看着他周旋在不同的女人身边,但绝对绝对不能接受他成为别人的丈夫,他只能是她一个人的丈夫。
“曾清纯。”童玲此时恨不得将曾清纯咬下一块肉来。
这次怕是威胁曾清纯是没用了,她绝对要想办法让尧讨厌曾清纯,让曾清纯身败名裂影响到司家的声誉,然后尧就一定会离婚的,到时尧一定会再回她身边了。
然而到现在尧都没公开他又再婚的消息,就说明他不想公开。
如果这样轻易的将通知书复印件给媒体公开,对曾清纯没什么影响,想个什么法子让尧觉得和曾清纯的夫妻关系被公开了,是曾清纯的错才行。
自从曾清纯和司空尧回国后,在SH市司家里的气氛,让司庭明感到十分的微妙。
表面上看好像没什么不妥,曾丫头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不同,就是带着祺儿大祸小祸闯了一堆,让他在一天之内给人赔不是的次数,比六十多年加起来的都要多,还差点给别人鞠躬鞠出腰椎间盘突出来。
而司空尧那臭小子也还是那副闷骚样,但总是有意无意的偷看曾丫头让他给得到。
这么看来这两口子还是有些进展的了,让他稍微可以放心些了。
早晨的空气带着微微的凉意,清新怡人得很。
司庭明一身宽松的唐装,一如平日到花园中打太极锻炼身体。
晨雾缭绕,几分腾云驾雾的感觉,让他觉得挺有意境的。
“咳咳……”就是有点太熏了,呛到气管了,而且怎么闻闻着有点烟熏火燎的味道了。
司庭明揉揉鼻子,笑了笑一定是鼻子有点堵闻错了,大清早的谁会烧火呀。
于是就没放心上,摆开架势就要耍出一套他自负绝对行云流水的太极来时,一只不明物体从他脚下一摇三晃的跑了过去。
“什么东西?”
司庭明眨么眨么眼睛后,又看见那不明物体又折了回来,这次他看清楚了点,那不明物体貌似有点像鸟。
“呵呵……,”司庭明又笑了笑,“一定是我看错了,怎么可能是鸟呢?鸟不可能在地上跑的。”
这时那只不明物体再次出现,从他胯下钻过去了。
司庭明用力的揉揉眼睛,他发誓他绝对没看错,真的是只鸟。
“可是鸟怎么会在地上跑呢?而且还裸奔着跑?鸟毛呢?”司庭明太极也不打了,去追那只裸奔的怪鸟。
“嘿,怎么越看,越像我们家的鹦鹉呀。”司庭明纳闷了,又急匆匆的跑向他书房,一看鹦鹉架上空空如也了,不由得一拍大腿,“真是我的绿鹦鹉。”
那个心痛呀,急着跳着脚嚷着,“小翠,你在那里?别跑了,快回来,我可怜的小翠呀,到底是谁那么狠心扒光了你的毛呀。”
刚才还一个劲看到他的小翠在裸奔呢,这会就又找不到了,这一路找来又到了鱼池边上了,只见不少金鱼在草地上翻白眼。
往池子里一看,那一池的金鱼今天分外生猛,都快赶上生猛海鲜了,一个劲的往池子外蹦,没蹦出来的就在水里转着圈的狂游逃命一样,感觉都只有出气没进气了,都没停下来。
司庭明又纳闷了,“难道想集体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