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府。
贺衣涵早早的就站在门外。今天是夜瑾修的生辰,贺衣涵定要让他对自己一见钟情!
从一边路过的几位丫鬟,看见贺衣涵身着一件红衣,满脸红妆喜气得很。她们纷纷议论着:“以为自己有点姿色就能上得了大人的床吗!真是不要脸!”
“可不是嘛,整天贴在大人身边。”
贺衣涵听见她们的议论。转头看向那几人,反驳着:“既然大家都是奴婢,何来贵贱,一样是照顾大人,我尽心尽力问心无愧就好!”
贺衣涵刚说完,就听见张管家的咳嗽声。张管家走上前去,贺衣涵等人也就安分了不少。
“你们几个不去忙着整理贺礼,在这里嚼什么舌根!”
“是。”底下的人也就纷纷退开了。走时嘴里还说着什么。
张管家:“大人昨晚就没有回府,想必应是在宫中过这个生辰了。”
贺衣涵一听,忙道:“张管家,你是说,大人不回府里了?”
张管家意味深长的道:“你呀,是大人唯一保留真名的人,也算不上是奴。你应该知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
贺衣涵自然是最清楚的,可她的这份爱,已经收不回来了。
张管家坐起身来,边走边道:“虽然大人不回府,但也要弄的喜气一些,至于人嘛,还是将衣服换了吧!”说完看了一眼贺衣涵,此时的贺衣涵眼里都是泪光,便摇了摇头,道:“走咯!”
贺衣涵做了一个揖。
想着:君主啊君主~您虽然将我当做一个自由的人,可是我的心早就成了你的奴。您过了这么多年了,为何还想着她,只是为你端茶倒水的她——
月王府。
萧陌在昨日信口开河之后今日就真的被月则慕带出来了。月则慕把上邪配佩在自己的腰上。出府一瞧,就看见有另一辆马矫在府外。
矫里的人掀开帘子,“月王,让我好等~”说话的人正是夜瑾修。
月则慕看出了他的疲态。难道这家伙等了他一个晚上,昨晚根本没回府上!
月则慕藏好剑。去与他说话。
“夜兄!你这是何故?”
“不如,先上马矫再说吧”
月则慕懂了他的意思。两人上了马矫。都安静得很!
宋逸在马矫外坐着赶着马。
想着:夜大人一直没有纳妾,难不成是对男人感兴趣,这月王爷生的也算俊朗的,大人不会是……
真是世风日下……
矫内。月则慕开口道:“瑾修,我说你真是不分轻重,身为一国君主!为了一个女人甘当两年六品官的职位,现在,她都已经,你不打算回你们等我西晴国吗?”
他思索着:是舍不得走吗?但至少他要把属于他的东西拿走再说。
月则慕知道他在想什么,道:“你放心,过了你的生辰后,我就把上邪还与你。”
夜瑾修冷冷的道:“既然两年期限到了,我也该回去履行我的职责。”
是呀,早在两年前,他就与西晴国巫长闹翻了,如今想来,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一个国家,还真是荒诞
夜瑾修想着事情,就睡下了。宋逸将他叫醒,“大人,到了。”
宋逸还以为他家大人是个短袖,原来是自己想多了。难不成是因为于冰儿的事情而伤心……
宋逸安慰着:“大人,冰儿姑娘在九泉之下也不想你为她伤神的,如今还望大人多保重身体呀!”
夜瑾修表示无语!瞧了一眼宋逸,“对了,月王呢?”
“月王见你睡着了,就自己先走了,这会儿应该到宴会了”
夜瑾修朝商银宫中看了看:这个地方,是时候说再见了!
“我们走吧!”夜瑾修淡淡的道。
到了大殿中,夜瑾修引来狂热的轰动。
(夜瑾修这两年并没有用真正的面目示人,而是使了障眼法让其他人看到是另一个面孔!所以,商银王认不出来她夜瑾修就是西晴的君主!)
“商银王!”夜瑾修做了一个礼,边坐下了。
商银王点了点头,“夜大人,这个宴会还是沈将军为你召开的,还要多谢谢沈爱卿呀~”
夜瑾修听着,“其实在这之前,臣还在府中好好整顿了一翻,若不是沈将军的这一出,我想我这个生辰也不会这么兴师动众!”只是淡淡的一句话,沈阳沈将军听着却很不是滋味!
“哼,要不是小女倾慕你,我怎会屈尊到你身上!”沈阳没好气的说着。
“沈将军的门槛太高,夜某没有福气,”夜瑾修来了个先抑后扬,“倒是委屈你的好女儿了。”
“夜大人知道就好!”沈阳找了个台阶,自己把话收拾好,坐下看了一眼沈婧伊。小声的道:“女儿,天下男子多的是,以后爹爹再给你找,啊~”
沈婧伊心里更不是滋味,但为了面子,也就应付了一句:“是啊,我们沈府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进来的!”
王玺心里暗道:“好个夜瑾修!居然敢当众掉沈将军的面子!婧伊放心,我会好好给他教训的!”
宴席无非就是看看歌舞,吹吹牛,几柱香的时辰。夜瑾修才脱身离开了宴席,到了后庭。
白瘾,月则慕,夜瑾修三人坐在亭子里。
白瘾道:“夜大人,他们送的礼物可没有我这个好,你看看这是什么~”说完,白瘾将盒子打开来,里面竟是一团闪着绿光的影子。
“皇兄,这是什么!怎么是一团绿色的影子!”月则慕实在好奇。
夜瑾修突然坐起来:“则慕,你把窝我的剑放在何处的!”说话语气多了几分紧张。
月则慕吞吞吐吐的道:“在,在,府上?”他自己也不知道说了谎话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夜瑾修松了一口气,“那便好!”
白瘾道:“可是有什么不对的?”
“没有,”夜瑾修想着巫长曾告诫过,不要把上邪放在一个装有绿色物体的东西放在一处,否则,剑灵会发现自己的肉身在此处而被召唤到某个地方!而被召唤的地方在何处,将无法预算!
夜瑾修心里总是放不下,瞬间离开了亭子,只留下声音在周围游荡,“我去拿样东西,替我向贵国告别!”
月则慕心想:“这下糟了!那剑不在府上而在自己的身上啊!要是夜瑾修发现我撒了慌那我可不是要死了——”